分卷閱讀95
了口氣,然后伸手把額上的冷汗擦掉。“噓,別胡說,這里可是廖府……”“就是,小心被聽到……”那被廖玉一硯臺把額頭砸出了血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往門外走去。屋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紛紛嘆了口氣拉拉后各自離開。離開了書房的廖玉不知道這些人小聲談論了什么,也沒興趣知道。他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往地牢走去,眼中帶著瘆人的興奮光彩。跟在他身后的仆人把頭低地更低,恨不得變成空氣才好。“開門?!标幧牡乩吻?,廖玉的聲音確實越發的悅耳輕柔,仿佛是在對情人耳際訴說情話般。他身后的仆人忍住想要打寒顫的身體,然后動作迅速的打開地牢的大門,然后在門外等待著。廖玉不允許其他人隨意進出大牢,但是所有陪同廖玉來過這里的人都知道廖玉到底在做什么。不用親眼去看,光是用耳朵去聽那地牢里不斷傳來的哀嚎和慘叫就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牢地勢偏低旁邊又是湖水的原因,后在門外的那仆人總覺的隱隱間在空氣里嗅到了人血腥甜味。luo露在外的后領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他依舊如同木頭一般杵在原地。這次被送進地牢的人據說是找人去‘教訓’少爺的人,被送進去幾天每天少爺都回來,第一天的時候少爺甚至是一身血的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兩眼滿是柔光。瘆人得很。而且這幾天里少爺沒事就喜歡往這邊來,估計地牢里的人也撐不了多久……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進去的人。不知道多久之后地牢的門才從里面被打開,廖玉緩緩的走了出來。手里拿著沾了血的手巾擦拭著自己沾著血的手,似乎是及其嫌棄手上的血液一般,他擦完了手上的血漬之后把上等絲綢所織成的手巾往旁邊扔去,“臟死了?!?/br>那仆人完全無視被扔在腳邊的東西,只是默默跟在眉目間滿是溫柔的廖玉身后。“拉出去埋了,記得清理干凈?!狈路鹪谡f什么可有可無的事情,廖玉連多說一個字的興趣都沒有。他看想遠處黑暗的視線毫無溫度,冷冷的笑意仿佛刀鋒一般瘆人。跟在他身后的仆人聞言腳步一頓,隨即依舊中規中矩的跟了上去。廖玉見狀可有可無的挑了挑眉,目光游移,從冰冷的黑夜移到了許文成所住的那個院子,廖玉的眼眸仿佛也被那暖黃色的燭光溫暖了,帶了些溫度,“對了,許文成的藥熬好了嗎?”“回少爺,許公子的藥已經熬好了。若是需要,我現在去拿過來?!?/br>“不用了,我自己去拿?!绷斡裥那闃O好的搖了搖頭,轉道向著廚房走去。許文成吃的藥平時都是他親自動手熬的,只不過今天他有些事情耽誤了所以才讓人代替著熬,但是送藥的事情還是一定要他親自去做的。不過——廖玉有意無意間嗅到了自己手上的血腥味,眉頭當即皺了起來,“備水,我要沐浴?!?/br>“是,少爺?!钡昧铍x開的仆人轉身向著一旁走去,直到走出了廖玉的視線范圍內這才小跑著往廚房走去,請吩咐準備廖玉吩咐的事情。仔細清洗自己的雙手后廖玉還特意用了些上好的香乳,據說可以去除味道。準備好一切,廖玉這才端著藥碗往許文成住的地方走去,許文成因為受傷所以早已經躺下,聽到敲門聲許文成應道:“進來?!?/br>“睡了?”“沒有,只是躺在床上罷了。怎么,有事?”許文成從床上坐了起來,廖玉進屋之后就點亮了屋里的燭燈。許文成借著燭燈看到廖玉放在桌上的藥碗很是驚訝,“不是已經不用吃藥了嗎?”“這不是藥,只是些調理身體的補藥,你之前失血過多應該多加補一補?!绷斡窨聪蛟S文成,眼中都是柔光。“謝謝?!痹S文成笑笑,雖然藥苦,但是不吃藥是不行的。而且廖玉對他照顧有加,他總不能駁了廖玉的好意。端起藥一口氣全部灌進肚子,許文成皺著眉把碗還給廖玉,“對了,你之前怎么會被人堵到巷子里?”“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只是以前家里的一些舊部署不愿意聽從安排,所以跟我鬧矛盾?!绷斡竦?,“我家里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所以很多事情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要想做,但是廖家必須堅持下去?!?/br>廖玉背對著許文成,所以許文成看不清他的表情,當他覺得廖玉說的也很有道理,畢竟一整個廖家要撐下去心慈手軟肯定是不行的。“你也這么覺得么?”廖玉悲到極至卻帶著興奮的聲音傳入許文成心中,帶著絲絲顫動。“怎么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廖家上上下下幾百人還有百年來的基業現在就掌握在我手中,若是我、若是我不能好好照顧廖家那廖家要怎么辦?”廖玉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大跨步走到了許文成的身邊拽住了許文成的手腕,廖玉手指很用力,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的捏著許文成的手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許文成越發有些奇怪的看著他,“有事情的話你可以跟我說,雖然我也不一定幫得上忙,但是你可以說出來?!辈贿^他也算是明白了廖玉之前被帶進小巷子時那坦然。他根本就沒想過逃跑,因為他早已經知道會有這么一出。“許文成,我可以相信你嗎?”廖玉突然撲進了許文成懷中,在許文成完全沒預料到的時候。感覺著懷中的溫度,許文成雙手高舉心中不免有些不高興。☆、53·055.我今晚能留下來嗎?看著廖玉撲倒在他臂彎中,許文成身體有些僵硬,他冷冷道:“你先坐好再說?!?/br>“你會理解我的,是嗎?”廖玉卻不管許文成的話把頭深深埋在許文成的懷中,不斷的顫抖著問到。許文成不置可否揚揚眉,廖玉這是?許文成低頭暗暗觀察著埋首在自己懷中的男子。廖玉樣貌清秀,約莫不過三十,平時也就身著一襲青衣長袍。挽起的發冠上橫插一根青竹玉簪,似是讀書人般甚至是沒什么商人的市儈氣息。第一次見到廖玉的時候許文成還曾經一度以為廖玉是讀書人。許文成正襟危坐,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