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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留下她嗎?” “走吧!”男人聲音淡淡的。 女人失望地應了聲,“哦!” …… 孟清河拿著鉤刀,走到了窗前,微微拉開些簾子,發現男人和女人已經走遠,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她仿佛失去了力氣般,扔下了刀子,徒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這場哭泣只經歷了五分鐘,等她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表情堅毅,宛若新生。 孟清河在屋里重新換了件衣服,是一件純白色的裙子,與其黑黃色的皮膚極其不搭。 這裙子陣腳不平,布料也粗糙,應該是從地攤上買的。 她目光愛惜,撫平了上頭的褶皺。 之后,她站了起來,拿起了包裹,從外頭走去。 …… “她一走出那個屋子,我就脫離了她的身體,完全沒有了意識。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了病床上?!?/br> 等把這件事情講完,南山的粥也喝得差不多了。 “嗯?!?/br> 不知為何,顧升心里有一種預感。即便是告訴了警察這一線索,他們也不能在穆醫生的家里找到尸體。 第九十章 顧升拿起了手機,找到了負責此事的警察號碼,要按下撥通鍵時,卻遲疑了。細究起來,孟清河只是做了她該做的事情:當正義遲遲未來時,她自己不得以做了審判者。 若不是封閉的村子隱隱已經有了向外開放的趨勢,他不懷疑,陶家人還會想辦法買進無辜的女孩子。 他又想到了那個被孟清河出賣的無辜女孩許慧露,還有那個被囚禁在孟宅的女子,歸根到底,做出選擇的是孟清河。 他嘆了口氣,按下了撥通鍵,同陳亮警官說可以去孟宅和穆醫生的家看看。 顧升的說辭是偶然間見到過孟清河的筆記本,她在陶家,孟宅,穆醫生家分別畫了三個大圈,像是在籌謀事情的樣子。 陳亮謝過了顧升,說是馬上就去調查,若是案件有進展,會通知他的。 顧升掛了電話,對南山說道,“許慧露的尸骨DNA還在和失蹤人口數據庫的DNA做對比中,出結果也就這兩天的事情了?!?/br> “等出了結果,再通知我媽吧?!?/br> 外婆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要是讓她知道大姨死了的話,不知道她的心臟受不受得了。 一聽到南山的母親會來,顧升下意識的正襟危坐起來。這么快就要見到他將來的丈母娘了,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而且,這個見面的場合也不太對,大概會充滿著悲傷的氣息。 護士在此時推門進來了,見到南山坐在床上,一臉驚訝道,“你終于醒了?!?/br> 五天了,她每次來替南山插輸液針頭,其都是沉睡著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偏偏各種醫療設備輪番上陣,也查不出南山的身體有什么問題。 這五天來,顧先生時時刻刻陪在南山的身邊,替其病著急。也不請陪護,做任何事都不假人手,也是蠻深情的。 小護士走過來發現針頭已經拔了,沒有說什么。那本就是營養液,患者醒來后可以進食了,自然就用不上它了。 “我去叫陸醫生過來看看?!?/br> 南山說:“麻煩了?!?/br> …… 一番檢查下來,南山身體的各項指標,都是合格的。 接下來,就可以安排出院了。 陸醫生覺得她的癥狀特殊,想讓她在醫院多住幾天觀察觀察。被南山拒絕了,她知道自己的情況,壓根就不是身體的問題。 顧升和南山依舊選擇住在了原來的酒店,他倆訂了兩間單人間,房間是面對面的。 顧升回了自己房間后,就火急火燎去了浴室,洗澡,刮胡子,打理頭發,換上干凈舒適的衣服。 丈母娘這幾天就要來了,他務必要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 顧升精神一松懈下來,就犯困了。這幾天為南山的事情擔憂,壓根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他發了個短信給南山,說他要睡一會兒,傍晚吃飯的時候見。 隨后,他撲到了那張白色柔軟的大床上,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 大概是累極了,他睜開眼睛,發覺整個房間都是黑乎乎的,就知道自己睡過頭了。她睡得太久,反而有些頭疼。 南山知道他累,并沒有去叫醒他。 他在床頭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完美地錯過了晚飯。 顧升趕忙爬了起來,稍稍收拾一番后,走到南山的門前,輕扣著她的房門。 “你醒啦!”南山拉開了房門,對站在自己面前的顧升說道。 顧升點頭,“已經過了晚飯點,咱們去吃夜宵吧?!?/br> “好的,你進來坐吧,你等我換雙鞋子?!蹦仙睫D身進了屋子,門開著。 顧升走了進去,在靠窗的沙發上坐下。 南山換了雙平底鞋,把錢包和手機都放在了糖果色的包里。 說起來這只包,還是她特地為了這次旅游買的,沒想到…… “我搞定了,咱們去吃飯吧?!?/br> 未等顧升開口,放在他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看上頭顯示的姓名,是陳警官打來的。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南山,“是陳警官的電話,應該是關于孟清河的事情,我開外放吧,這樣你也能聽到了?!?/br> 南山點頭,“好?!?/br> 她在他對面的床沿上坐了下來。 “是顧升嗎?我是負責那起梨樹埋尸案的陳警察?!?/br> 電話那頭是一個清亮的男人聲音。 “嗯,我知道,這個案子有進展了嗎?” 陳亮回答道:“根據你給我提供的線索,我們找到了穆醫生的家,里頭已經是一片廢墟,被燒毀了?!?/br> 南山:怎么可能,她明明目送孟清河離開的,其根本就沒有返回屋子放火燒了它。 依孟清河謹慎的性子,也不會這么做。 穆醫生的房子坐落在山中,山腳有不少勞作的村民。起火定會有濃煙,會引起村民的注意力。 顧升問道,“怎么會著火呢?” “是附近有農民在燒枯死的農作物,山火沒有控制住,一不小心蔓延開來,波及到了穆醫生的屋子……” 顧升和南山相視一眼,眼中皆是懷疑,這件事情也發生的著實巧合了些,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壓根就不是意外。 陳警官還在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