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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聞卻沒半點為蘇燃求情的意思,甚少對蘇燃紅過臉的他,也訓斥道:“你害大家沒少為你擔心?!?/br>“嗚……”蘇燃撅起嘴,又看向擎蒼,擎蒼叔叔一向最疼他了。“這回我也不幫你,”擎蒼難得板起了臉,說,“你知道小夕為了兌換來這里的法器,熬了多久都沒合眼嗎?”“掌門爹爹……”“行了!”蘇顏夕打斷他,以自己兒子能夠獲奧斯卡獎的演技,自己說不定真被他磨得心軟了,“懲罰的事我會按照門規處置,絕不偏袒?,F在先跟我們回去,我們只能在這個世界停留一夭的時間?!?/br>“嘭!”蘇顏夕的話音才剛落下,安靜的病房里就突然傳來什么聲響。蘇燃聞聲越過眾人看過去,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那里,而他身邊有一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應該是剛才對方碰到椅子所發出的聲音。謝淵在旁好心地提醒蘇燃:“送你來醫院之后,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叫他走都不肯走。蘇燃看著對方,男人那總是溫和、帶著溫柔笑意的臉色,少有的有些慌張和不安。他也這么看向蘇燃,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但終究沒有說出來。109、不后悔蘇燃收回了目光,又看向蘇顏夕,撇了撇嘴,說:“不要,除非你把擎蒼叔叔讓給我,否則我才不回去呢?!?/br>聽了這話,白聞的臉色明顯冷了一分,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更親近擎蒼,這無疑是他的心頭刺。而擎蒼則厚著臉皮對蘇顏夕說:“這種不孝子不要也罷,走,我們回去再生一個?!?/br>說著,就要拉著蘇顏夕離開。蘇顏夕直接打掉對方的手,根本無視這種不靠普的意見,看著蘇燃,說:“好,既然你想留下,我也不勉強?!?/br>這回輪到蘇燃急了,他沒想到蘇顏夕這么干脆就放棄帶她回去的想法,“掌門爹爹,我……”他急著說些什么,但眼神瞥見角落里的男人,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變得如鯁在喉了。其實蘇顏夕一開始就看出了兩人的異常,能讓蘇燃舍命相救的人,真的一只手都數得過來。所以,他后來便可以得接近了韓落,了解了蘇燃來到這個世界后的情況?!跋肭宄藳]有,如果回去了,就很難有機會再回來了。你也知道修煉之人的壽命,說不定等你收集好法器再過來,這里也早就物是人非了?!?/br>“我……”蘇燃猶豫不決,若是留下,自己以后就很少能見到這些親人了??扇羰腔厝?,自己只怕也再也見不到韓落了。“問問自己的內心,以后不要后悔?!?/br>聽了蘇顏夕的話,蘇燃不由想到自己看見韓落有危險時,不顧一切地沖過去……或許自己對擎蒼叔叔,那只是親情,只是血液之間獨有的聯系。看著蘇顏夕的眼睛,蘇燃用少有的、認真的神情回答:“我不回去?!?/br>四個字,不輕不響,卻重若千斤。“想清楚了?”“恩?!?/br>蘇燃的話音剛落下,就感覺到一道帶著寒冰氣息的殺意迅速在房間里擴散開來,而殺意直指的對象,就是韓落。這個恨不得現在就將韓落一劍砍了的人,自然就是白聞。在他心目中,這個男人無疑和誘拐自己的兒子畫上了等號,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消自己的心頭恨。蘇燃扯了扯他的袖子,然后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笑著說,“白聞爹爹,你看掌門爹爹動不動就是人生大道理,你小心他什么時候修起禪,直接剃了頭發去當大和尚?!?/br>白聞知道自己兒子是在給韓落求情,冷冷的哼了一聲。盡管對這個拐了蘇燃的男人很不滿,但也只能悻悻的收起了殺意。“好了,”蘇顏夕正色說,“我們所呆的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幾瓶是留給你的丹藥。蘇晴已經傳來消息,拿到了龍血,等煉制出解藥后,會盡快給你送過來。還有,這里雖然靈氣稀薄,但你也不能荒廢了修煉,知道嗎?”“什么,蘇晴已經搞到龍血了?”蘇燃只注意龍血兩個字,大驚。龍血這么稀有的玩意,也能讓自己那個最不靠譜、最好吃懶做的弟弟弄到?按現代的話說,絕對是開掛了!而就在蘇燃的驚訝之中,那幾人都先后激發手中的法器,傳送回了修真世界。于是,剛才還被擠得滿滿當當的病房,現在就顯得格外冷清。而剛才在角落不起眼的男人,現在一下子就暴露在了視野中。“蘇燃?!表n落走到床邊,坐下來。“恩?”蘇燃沖他笑。韓落將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后悔?”蘇燃回握住他的手,搖頭說:“不后悔?!?/br>“韓落?!碧K燃輕輕地叫他。“恩?”韓落輕輕地應道。“你不是替身?!?/br>“我知道?!?/br>從你奮不顧身撲過來、擋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陽光從外面灑進來,灑滿了白色的病房,在地上投下兩人的剪影。時間在靜靜地流淌,安靜而無言,相視而笑,卻異常的美好。“以后你要保護我哦?!?/br>“一定?!?/br>“那個叫什么韓堯和沈晴的,實在是太恐怖了!”蘇燃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說。韓落嘴角抽搐了一下,覺得這話從蘇燃口中說出來,實在沒什么信服力。但他還是點頭,鄭重的承諾:“放心,以后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br>“俗話說沒有一萬就怕萬一,我覺得我也需要幾件防身的武器啊?!?/br>韓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蘇燃接著說:“AK47怎么樣?”“不行?!?/br>“沙漠之鷹呢?”“不要想?!?/br>“好吧,”蘇燃退而求其次,“綁在蕭青羽身上的炸彈呢?”“蘇燃?”“恩?”“你是想成為軍火商嗎?”……至于他們提到的蕭青羽,現在就在另一間病房中。他本來就沒受什么傷,頂多是受驚過度。當然,對他這種神經大條的人來說,受驚是有,但是不是過度還真不好說。盡管他在床上呆著,心里卻掛念著展慍。雖然說那顆子彈沒有傷及要害,手術也非常成功,但沒見到活蹦亂跳的展慍,蕭青羽的那顆心還是懸在了半空,總是放不下來。而他至今在床上糾結,沒去看展慍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拉不下面子。再怎么說,之前他們也吵過架,不歡而散,現在自己主動跑過去找他,豈不是表現得自己超級在乎他?以后那混蛋還不得爬到自己頭上來作威作福?考慮再三,終于讓蕭青羽想出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偷偷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