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暗戀師傅的日常(H)、唉,就放過我吧(NP H)、[倩女網游]這畫風不對、沒有基佬審美的gay的存在意義、這個仙界不太行、當校霸攻略學霸時、sex note(H)、說好的隱婚呢、這個顏控一身謎團、惹火
的人是個什么概念?”“……”乍暖還寒,在這個初冬的季節,他突然有了一種初春的心境,本來,他一直以為,他的季節中,不會再有春天了,但,像現在這樣,守著他在靜謐中沉睡的愛人,他又有了種莫明的平靜之感——邇純覺得,或許,他一直希望的就是像現在這樣,那樣,他就不用再擔心他的主人會無法接受做為寵物的他面具后的丑陋而離開他了,有時,他自己的那種想法,連他自己都很難去理解,他該是個非常完美的寵物吧?因為他具有一種奴性,并且他承認于這一點,但他大概也是個十分惡毒的寵物,不管怎么樣,另外一種什么矛盾的東西,卻是同樣與他的奴性共存的……譬如說,只有他選定的主人在他身邊時,他才能得到力量,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于是,邇純的游戲要開始了……這是一個屬于奴隸的游戲——他坐在黑暗之中,靜靜的,靜靜的,靜靜的看著床上那件絕世的藝術品,音響中放了一張他很喜歡的CD,是中國的琵琶曲——十面埋伏,他喜歡這曲子,他不懂樂理,但卻聽出曲子中的一種意境,他閉上眼睛,從這音樂中分辨著那件藝術品的呼吸,用手指敲打著膝蓋打著拍子,就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似的……他不著急,他不怕等待,他不在乎時間,他有的是耐心,他已經習慣了守侯,他知道時機還沒有到來,也許所謂的時機永遠都不會到來,但他依舊不急,只有他是不敗的,因為他不出招,他要萬全的把握,他不要萬分之一的閃失,他可以不做成王,但絕不為敗寇。他是個很可怕的人,因為他很脆弱,他無堅不摧,因為他設防重重,他的恐怖不被人察覺,因為他不相信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所有的人都說,我瘋狂了,瘋的好,呵呵呵呵,不瘋……不成魔,不狂……不成王。王——他所要的,并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幾乎所有的人都想得到至高無上的尊嚴,可他不想。如果說,他被世人所奴役,那么,世人所謂的王者,就是被權利所奴役,那太蠢,到頭來,那些人連自己的主人是何等模樣都看不到就作古,卻還樂得什么千秋偉業,實在是無聊。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王者,這只是一個游戲,王者不是天子,只是棋盤之上,所剩下的最后一顆棋子。他這樣在心中狂笑著,月光下蒼白的面孔卻寫著憔悴的悲傷,這表情,一定會跟他一生,他知道,因為他的面具會為他而哭,在所有人的面具中,只有他的面具與眾不同——他的面具為他的心哀悼。我是誰?我又在扮誰?誰是我?誰又在扮我?他人都以為我丟了魂,實則相反,我丟了我的rou身,天不讓我活在這世上,他給了我無數的打擊,讓我斷腸,讓我撕心,讓我五雷轟頂,可我還殘喘著,靠著一點點有溫度的氣息取暖著活了過來,既然我不死,我就得爭,就要搶,就要掠奪。我是鋒出磨礪的劍,我是鐵經千錘百煉的鋼,我不成寶器神兵,我就得死!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他喜歡時常這樣看著自己,他會讓自己的心知道,他又再扮演著一個什么樣的角色——玩偶、逆子、寵物、情種、瘋子、魔鬼、天使……妖精……邇純。啪地一聲,鏡子碎了一地,折射著他深邃的目光,那回響,就如琵琶弦斷,雖是絲竹殘,曲已完。我拼了這條命,就要老天給我個公道,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嗚……恩……”那聲音,如同一個信號,他等到了,終于等到了,馬上,他最重要的一樣東西,就要回到自己的身邊了,如果,非要他給自己一個評價——他就是一只寄生蟲,他活著的方式就是寄生,他不能單獨活下去,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就像所有的人都需要朋友,不是因為寂寞,因為虛榮,天是讓人托起來的,就算是個君王,也還要有幾個太監寵妃來一唱一喝,只是,他不需要那么多人,人均不可信,只有一人例外,不是因為他信他,因為那是他的生命之源,只有那人回來了,他才能安心的去施展,就如同寶劍的鞘,好劍自是要入鞘,他已經丟了自己的rou身,就不能再丟這個鞘,這或許可以被稱為是一種“愛”吧?當然,這或許也只是他自私的想法,但那有什么關系?只要,他讓他相信,別人信與不信都不重要。“你是不是很難受?我知道,你一定忍的很辛苦,因為,你本來就是被那些人調教出來的一樣性工具不是嗎?”邇純站了起來,換了一張CD,是管風琴,詭異而優雅。他開了燈,在床的上方,那盞最璀璨的雕燈……它將那張鋪著酒紅色被毯的床照耀得格外耀眼,就像是舞臺。他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走到床前,將一支黑色的皮箱從床下拉了出來放在床角上,坐下身,拿了熱毛巾,不慌不忙的擦去那貼了銀色發絲的額頭上滲出的冷汗,那雙深邃的瞳睜開了,望向他,那種強忍著的壓抑表情,十分倔強的別過頭,拒絕他的撫慰。他們治好了他的眼睛,這太好了——他又看到這樣的眼神,這是I.K的眼神。那個即使錯上一萬次也會一錯再錯的男人……呵呵,他們是同一種人吧?“別裝了,你以為你真的是他嗎?你不過是個下賤得需要一些rou體上的慰藉的性奴隸罷了,只要你向我諂媚,我就滿足你?!?/br>邇純溫柔的笑著,話卻是能刺人的刀刃,可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只能聽進去這樣的話,即使那樣會使他受很重的傷。毫不留情的,邇純一把掀開了蓋在I.K身上的被子——“他”把自己只當成是一件用來在性欲中大放異彩的物件嗎?好,那讓他來學會欣賞。“果然……”果然,I.K已經無法忍受了,被調教出來的身體不會騙人,在這一點上,邇純有切身的體會。自從他把I.K找出來,已經有兩個月了,他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為了照顧著已經千創百孔的他,也為了等待,等待這一刻——做為一個性奴隸,那身體,已經被欲望所奴役了,其實,欲望才是他的主人,因此,無論他落在了誰的手里,都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為了這個,他拋下了包括尊嚴在內的一切,他絕望了,他不再是自己,不再是I.K……可他為了自己,卻忍了兩個月,這讓邇純有哭泣的沖動。連撫摸都會讓愛液點染。這是邇純把I.K找回來后第一次仔仔細細的看他的身體——沒錯,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被他帶回來的男人是誰,天底下根本沒有所謂的巧合,特別是這種根本不可能的事。是有人給他講了個故事:在阿拉伯皇室的后宮里,一只寵物的六個主人為了他自相殘殺,最后,寵物被打碎了膝蓋骨賣去了泰國。當那人講到這個寵物在被行刑時沒有叫一聲只是冷笑時,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他”,他生命中的那一半要回來了。他找人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