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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全國的電視臺、網絡、資訊所有傳媒業大癱瘓,首相秘書親自打電話來過問此事,警長說接下來的事情會由I.K先生的私人律師處理,命令您馬上釋放I.K先生?!?/br>“你——”轉過身,警官看著依舊坐在長桌對面抽著煙的I.K忿忿的拍了下桌子,一腳踹在桌腿上,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嘖……如果有天這個天下我來管,絕對不會把傳媒私有化,呵呵呵呵呵呵呵呵?!?/br>披上西服,將手插在褲子的兜里,I.K不晃不忙的離開了警局,門口,在街的對面,白色的豪華臥車中坐著的女人跟自己的長相的確是有幾分相似,他們就這樣對視了片刻,終究沒有交集,在I.K轉身的剎那,車子也開向與他相反的距離,越來越遠……“mama?這詞真別扭……”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之中,看著那些穿梭其間母子相攜的身影,I.K習慣的冷漠笑容中添了幾分惆悵。十一做為一個人,他能相信的,只有自己。這話是錯的,其實,有的時候,人連自己都在欺騙自己,并且,越是這樣的時候,就越不愿意去承認,特別是,不希望被自己在意的人看穿。這種感覺就好像小孩子抓著糖果不放卻裝做懂事的拒絕,癡男信女們性交前的所謂誓言,戰爭販子呼喚著和平而用手清點著掠奪的財富,君子們白日高談儒道黑夜里低吟貪婪……沒有完人,沒有真實,沒有純粹,沒有一片土壤被人踩過之后不變得腐朽。所有的人都是騙子,所有的人都是懦夫,所有的人都想站在高處叫喊,而就是這種不愿被他們承認的想法,他們才成了流星,一顆顆靈魂,從他們即將到達的顛峰,功虧一簣,隕落盡碎——“沒有終結點,只有臨界點,只要活著,總是會希望再飛得遠一些……大概直到死的那天,也會這樣想著……”這次,是I.K一個人站在顛峰的居所之上等著天亮,孤獨的感覺有點可怕,以前不覺得,可邇純出現之后,莫名其妙的,很多事情都變了。如果自己將來的路必須重回原點,I.K覺得,他可能會死在返回的路上。“一出生,我就是一個人,跟那些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生命一樣,那個時候還小,我很希望有人可以牽著我的手走一會兒,只是這樣走一會兒就好……我對自己說,如果可以,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離那雙手拉著他走過冬日寒冷的街市的時間,大概已經過了十幾年,但那感覺卻非常清晰,那是他唯一一次了解到一個詞語——mama——對于I.K來說,mama就是拉著他的手把他引向地獄的人——「IVAN,這就是我們的兒子?!?/br>「不,KATHY,他只是我們的棋子,你得忘記她是你生的?!?/br>「……好的,要馬上開始嗎?他還那么小?!?/br>「這更好,小狗都是從小調教起來才比較乖巧,脫掉他的衣服,一個奴隸根本不需要這些。孩子,你聽好,你的奴隸號碼就是I.K,你只是IVAN先生和KATHY夫人的養的一條狗,僅此而已?!?/br>那個從來不承認是自己是他父親的IVAN先生這樣說時,他的夫人KATHY女士只是站在他高傲的丈夫身后遠遠的看著,在進門之前,她給I.K買了糖果,像其他孩子的母親一樣,并且要他叫了自己一聲……“mama”——關于所謂家庭的美好,這是I.K僅有的回憶。“呼……”吐了口氣,I.K閉了下眼睛,搖著頭,就好像借此可以搖散那些不愉快的記憶,看了看表,窗外一輪紅日顯得朝氣蓬勃,而這樣的場景早就無法給他什么所謂煥然一新的感覺了,倒是落日的時候會讓他有些遐想。偷懶時,就那么抱著邇純懶懶的偎在床上,等待著夜幕的降臨,他時常覺得,如果這時突然世界末日該多好……該去看看邇純了,保鏢JOHN一直守在醫院,他打來電話說邇純的情況很糟,直到最后一次通話時止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聽到這個消息后,I.K并沒有很快的去醫院,他不喜歡那個到處都是白色的地方,待在那里很容易讓他產生倦態,他怕自己會因沒有耐心而歇斯底里影響醫生的治療,或者在很多人面前哭出來而無法隱藏他的脆弱,所以,整夜,他都在外游蕩。站在教堂廣場中心的圣母像前祈禱……這是他第一次祈禱,不這樣的話,他實在找不到什么更好的方法讓自己平靜,只有找個寄托了。六點,他回了家,信箱里有一些帳單和幾件包裹,帳單都是邇純的,不過出錢的還是他,包裹大部分簽著I.K的名字,邇純在外面買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時從來不留自己的名字……還有一張光盤,刻錄的,只寫了邇純收,沒有寫郵寄的地址,看上去像是直接放在信箱里的,這有些奇怪,不過也許沒什么,他不太清楚,通常都是邇純去看信箱……這時,I.K突然有種想法——如果邇純不再回來了,那么某天,他打開信箱,看著一些屬于邇純的信或者包裹的感覺……這時,他突然很想哭,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失去他的純純,這太難了。七點,洗了個冷水澡,換了身暖色調的衣服,這能讓I.K的臉色看起來好一些,這樣等一下去看邇純時,那個小東西就不會太為他擔心了,邇純應該醒了吧?或者睡著也好,那么他就可以靜靜的看他了,或許他還可以握著邇純的手,吻吻他的臉頰,在正午的陽光下趴在他的手臂上嗅著他的味道睡一覺——有種心理變態叫做戀尸癖的?那種人大概就是會覺得失去生命的rou體可以給他們一些安全感吧?不哭不鬧不跑不逃,邇純如果就那樣再也不把眼睛睜開了……那么,就真的完全屬于他了,但那樣的幸福不會落在他頭上,他還是會叫醒邇純,然后看著他離開自己,總會有這么一天的……七點半,手機響了,首相的秘書告訴I.K下午他必須去一趟首相大人的辦公室,關于昨天那個電臺主持人的死以及下午的爽約,他得做個合理的解釋,但他拒絕了,他不想再離開邇純,能陪多久就陪多久——“除非他綁我走,我哪也不想去,就這樣?!?/br>回答了秘書的催促,I.K就是這樣打算的,他現在不能乖乖的去滿足首相大人的征服欲望,這個時候如果他生病了,他的純純就沒人照顧了,就算是頑抗到底吧,至少要撐到純純好起來,盡管這樣的后果可能是受到更嚴厲的懲罰,但I.K自認為,除了死,已經沒有什么再讓他覺得刺激的了,因此,什么也就都無所謂了,只要……“只要你能讓我覺得,即使我離開,你也會活著就好了……”對著玻璃,I.K這樣自己對自己說著,現在的時間是八點整,保鏢打來電話說邇純醒過一次,但很快又睡了,醫生認為基本上這個小東西算是挺過來了,至少不會死掉。從電腦光驅里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