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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錯錯肥胖的身體退到一旁,示意侍者將門關上,然后他不用再掩飾他貪婪、邪惡的嘴臉,揉弄著自己碩大膨脹的褲襠,他向早立在一旁懷著同樣猥褻表情的書記官弩弩了嘴——“去幫I.K先生更衣,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哼!”“老東西,別裝了,又不是演戲,我已經在演藝圈玩得膩了,不想聽你這么蹩腳的臺詞……”一把將大理石辦公桌上的文件推到地上,I.K無趣的撇撇嘴,脫了鞋,十分隨意的躺了上去,能讓國會的書記官伺候更衣可是件榮幸的事,他當然不會拒絕,只要不看那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黃鼠狼一樣的jian相,這也算是種享受不是嗎?只是他有些擔心,書記官的口水好像隨時都會滴在他干凈的臉上,還是閉上眼睛好了——“你想出什么新花招都隨便你,但我要一樣東西,你得給我弄到手?!?/br>“I.K,只要你做個乖孩子,議員先生當然會滿足你,其實你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人,為什么總是那么沒情趣呢?呵呵呵呵……”書記官像見到奶酪的老鼠般發出古怪刺耳的笑聲,撥開衣物,I.K健康而光滑的淡小麥色肌膚讓他堆積著皺紋的三角眼放著異樣的光,真想看這樣的肌膚染上薔薇色的瑰麗,只可惜,I.K有個規矩——只要你給他想要的,就可以對他做一切,但,別留下痕跡——這么傲慢的小寵物恐怕也只有國會的重議員以上的官員才消受的起,所以他一直很感謝議員的關照,不然,他這種身份根本沒資格接近I.K。“……狗的嘴都可以隨便叫嗎?最好小心你的指甲,他們劃得我的皮膚很疼?!?/br>根本連眼睛都懶得睜一下,I.K皺了下眉,書記官在他身上涂抹香油的手讓他煩躁,這個混蛋看上去有點噬血,這可不好,他不喜歡在皮膚上留下痕跡,這當然是因為邇純,邇純不會接受他的主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跟他做著一樣低劣、下賤的事的,所以說邇純這個小東西才是純正的心理變態,他只是單純的喜歡被所愛的人摧殘的快感,而并非有什么其他的目的。“I.K,你把我們的書記官都嚇到了,呵呵,我真不明白首相到底在想什么,像你這種的賤貨有什么資格來命令國家的官員?恩?”等書記官將I.K的手用皮帶束縛在桌子兩邊暗藏的鎖鏈上,議員才得意洋洋的坐在他現在變成刑訊臺的辦公桌前,叼了支新的雪茄,喜滋滋的由下至上撫過他鐘愛的年輕肌膚,他笑得猙獰——“呵呵,這玫瑰香油還真不錯,它讓你的皮膚很柔軟,好孩子就該學得乖點、溫柔點,這對你有好處……別以為你和首相有一腿就可以為所欲為!”故意的,議員將雪茄猩紅的煙灰抖在I.K絳紅色的乳尖上,端詳著那額前的烏絲間倔強的眉一蹙哈哈的笑著,那雙手再掙扎,可就像進了籠子的野獸,又能怎么樣呢?——“好了,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我也不喜歡演戲,通常成功的人都喜歡不容易征服的東西,所以我們才喜歡寵你,但你也不要太得寸進尺,我知道你要什么,聽說你養的那個小賤貨換公司了?你乖乖的,等你走出這里,那個傳媒公司就是你的了?!?/br>聽到這句話,只是微微的,I.K笑了,這該算是順從了吧,對他來說就算是了,那么下一步該干什么呢?通常邇純在這種時候會選擇哭泣,因為邇純喜歡被從痛苦中釋放,而他則是喜歡先得到承諾,再準備痛苦——I.K清楚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所以他不再掙扎,并分開了他的腿,他又不得不去忍受那惡心的腐rou與自己的身體磨蹭的感覺,但這至少是有價值的不是嗎?他告訴過邇純,他會不擇一切手段的控制他,跑的再遠也沒用,他要每時每刻的讓那個總是了無生趣的大孩子在自己的視線中才能平靜。“I.K,你要這家公司不只是為了那個小賤貨吧?沒記錯的話,有了它,這個國家的媒體就完全在你的控制內了,對嗎?”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沒人相信I.K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看住邇純,而當然也不可能只是這樣,他何止想要這個傳媒界,有可能的話,他想要這整個城市,乃至整個國家,但那不是靠出賣rou體就可以得到的……邇純或許只是安慰他靈魂的人,真正陷落的是他,他已經準備好了,為自己的野心付出一切代價……“你什么時候開始在意我想什么了?我跟你交易的只是身體,不是思想?!?/br>瞇著眼睛,I.K配合著書記官將自己裝了皮革的膝窩折到分束的手邊與腕部用鋼鎖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陪這些權衡朝野的禽獸們玩些什么樣的游戲,但他知道,他會努力的活下去,這就夠了吧?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不同的人選擇著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沒什么意義的,活著,做一些事確定自己活著,其實就是如此而已——這不是他說,他對人生的真諦沒研究,是邇純說的。“呵呵,你這個姿態很燎人啊,一會兒你會更美的,呵呵呵呵……”撫起I.K黑色發絲,那張臉如果不是那么冷若冰爽真是絕色,修眉、長睫、挺鼻、薄唇,還有那雙眸子,深邃得讓人無法猜透,仿佛一注視,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淵,所以,對這種妖精,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書記官,去把醫生為我們提供的神奇藥拿來,呵呵……”在議員下達命令的時候,那雙手已經冷不防的捏住I.K表現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將什么針劑從收縮的括約筋注射了進去,突如起來的刺痛讓I.K本身開是輕顫了起來,敏感的前端也頓時尖挺,喘息著,他盡量讓自己平靜,收縮的花蕾開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發現那個開始渴望被插入的骯臟容器根本不聽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無法縮緊……但那些體面的官員是不會給他弄清一切的機會的,比剛剛笑得更貪婪的書記官將一種紅色的藥水刺入他的動脈,很快,他開始呼吸急促,渾身燥熱,I.K的經驗告訴自己,馬上他將不再是自己,只是一個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藥效快點過去,這樣晚上18點時,他還可以去接邇純下班,而邇純呢?現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廁所里因他放在他體內的性具而難耐的自衛嗎?還是……他已來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啊……”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I.K胡亂的搖著頭,窩折的姿態讓他有些缺氧,視力漸漸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聽到金屬咬合的聲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覺在根部箍得無法釋放,而后,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鉤子一類的東西從四個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將失去彈性的xue口向外大大擴開——“啊……恩……痛……別……別再扯了……啊……”藥生效了,I.K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