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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林姑娘?!?/br> 林源一下子愣住了, 他真沒有想到,四皇子竟然直截了當的說要娶黛玉為妻。 林源的思緒一下子亂了起來, 只能夠回復他, “這件事情請容在下告知我侄女一聲, 她的婚事得過問她才行?!?/br> 弘時聽了有些焦急,當即開口說,“榮國府現如今自身難保,你可以說是林姑娘唯一的親人,莫非不能為她做主?” 林源臉上閃過了不悅之色,“四皇子,現如今講究自由婚姻,至于你所說的父母之命,早就不算數了?!?/br> 弘時知道自己一急說錯了話,忙道歉,“抱歉,是我說錯了,那么還請林先生在林姑娘面前幫我多多美言幾句?!?/br> 林源甩了一下袖子說,“這是自然,只是你們小兒女之間的事我不插手,若是你能夠求到黛玉,我必定會奉上嫁妝??扇羰撬幕首佑脧姷?,那么別怪我告到皇貴妃那里!”說到最后林源語氣重了些,顯然是在威脅他。 弘時立時苦笑一聲,“林先生,剛才是我太急迫了,說錯了話,還請你多多原諒?!闭f完之后,弘時伏身長長一拜,“這件事勞煩您多費心了,我對林姑娘是真情實意的,若能夠娶林姑娘為妻,我愿發誓一輩子對她好?!?/br> 林源臉色緩和了起來,說,“四阿哥,眼下說這么多都沒用,你先得求到黛玉才行?!?/br> 弘時接話,“是是是,您說的都是?!?/br> 林源見他態度真誠,這才松口告知了他黛玉所在之處。 一拿到黛玉的地址,弘時心里就樂開了花,向林源告辭。 不提弘時拿到林黛玉的地址之后如何的軟磨硬纏,這邊四爺心情卻不好了起來。 主要是民間掀起了大量抹黑他的言語,說他好色成性、囚父奪位,心思陰險、手段狠辣等等。用的全都是跟商家一樣推銷商品的傳單,最開始的時候夾在其他商品傳單里面,導致朝廷沒有反應過來。 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幕后黑手。 官方報紙開始辟謠。隨后各地官府又開始搜查這些造謠的人,可是官府在明,對方在暗。每次政府抓人的時候,這些人就打一槍換一個地,這個城銷聲匿跡,出現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個城,這讓官府的人跟在后面疲憊不堪。 再加上百姓總喜歡一些小道消息新奇的消息,導致這些抹黑之言,迅速的在百姓之間流傳開來,已經不是朝廷能夠禁言能夠禁掉的。 堵住言論,只能說是下下舉。 敏寧一直等著四爺過來求助,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遲遲不過來,再一打聽才知,四爺正在寫書。 敏寧半迷惑起來,莫非四爺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可隨即一想又覺得不對,前段時間四爺剛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發怒毀壞了萬字殿側殿一屋子的東西,這火氣按說應該沒那么容易消。 想了想,敏寧便打算按兵不動,看四爺的行動再說。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兩個月,這兩個月里,四爺除了上朝處理奏折之外,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寫書這件事上。 兩個月之后,四爺心滿意足的拿著書稿來找敏寧,“看看,就是無問題,我就讓內務府拿去印制?!?/br> 敏寧將書稿給拿了起來翻了翻,看了一頁之后,她臉上露出了驚訝,這本書稿竟然是四爺一一的反駁民間的流言。 敏寧看著這本書當即樂了,沒想到四爺還有這么天真的時候,流言這東西越解釋越沒用,只能夠用更爆炸的消息將這種事情被掩蓋了,以此來轉移百姓的視線。 “爺,您印制那么多書,是打算將這些書白發給百姓?”敏寧沒有潑四爺的冷水,是直接問的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四爺自是點了點頭,“這是當然?!?/br> 敏寧將沒看完的書稿放在桌子上跟四爺,“爺,您覺得在全國范圍之內發行多少本書才能夠澄清這些事?” 四爺一下子卡了殼,雖然有了鉛字印刷術,致使現如今印制一本書的代價極低,可是他想要將這些書傳遍大江南北的話,書本的費用絕對是一筆不小的負擔。 想到了這里,四爺皺起了眉,這筆錢肯定不能從國庫出,要是從私庫出的話又是一筆龐大的開銷。 他開始思考著做這種事,到底值不值得? 敏寧看他一副煩惱的樣子,便給他提了一個醒,“現在不是有報紙嗎?讓各地的報紙開一個窗口連載?!?/br> 四爺一撫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個法子不錯?!闭f著便拿起了書稿,連招呼也不打一下,急匆匆的往外走。 敏寧臉上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她打算看好戲,看四爺如何鎩羽而歸。 四爺怎么會有這樣單純的想法,覺得自己澄清了,肯定能夠扭轉他的名聲,這個世上有太多心思險惡之人,總把人往壞處想。 這一回全國集體來黑四爺,他在這風頭浪尖上曾經根本沒用,別人可能還以為他心虛。 果然又兩個月過去,報紙上刊登的不僅沒有澄清四爺的名聲,還將這件事情的影響擴的越來越大,轉眼四爺的名聲就已經發臭。 四爺一下子被氣病了,敏寧則去探望,探望時四爺惱火的說,“虧我施行了那么多對百姓有利的政策,結果這些人竟然盲從,相信那些抹黑我的流言?!彼臓斘嬷^,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敏寧看到他這副模樣有些心疼,他什么時候遭過這種罪?“百姓都是盲從的,等到讀書的人越來越多,肯定能夠分辨是非,看來還得加大的建設學院?!?/br> 說到這里,敏寧試探性的問四爺,“要不,我為爺出一口氣?” 四爺當即來了精神,“務必要把那些幕后黑手給抓起來,朕要將他們挫骨揚灰?!?/br> 就在這個時候,蘇培盛端著一碗藥進來,敏寧接過來后坐在四爺床邊,一邊拿著湯羹攪了攪藥,一邊喂他一邊說,“這段時間我已經查了,這件事情是在全國范圍內爆發出來,不像是某些人的手筆,畢竟沒有誰有那么大的能力在短時間內將這件事情在全國范圍內爆發出來?!?/br> 四爺咽下了一口藥,看著她,“你的意思是?” 敏寧又舀了一勺藥喂到他嘴里,“我覺得更像是某一地突然爆出這種事情,其他地方跟這有一樣學一樣,只是短時間內集中出現,才誤以為是同一批人來抹黑您?!?/br> 四爺直接將藥碗從她手里拿了過來,趁著藥還溫熱直接一飲而盡。 敏寧接過了他手里的碗,就送上了一杯白開水。 四爺接過白開水漱了漱嘴,拿帕子擦了擦嘴才會說,“你是說,這件事不是一伙人干的,而是有人開了頭,其他人跟著學?” 敏寧點頭。 四爺氣的拍了拍床沿,“真是欺人太甚!” 敏寧附和著點頭,“沒錯,一定要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