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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 與此同時,留在府中的女人也一一被冊封,李氏成為齊妃,年氏成了年妃,宋氏為懋嬪,鈕鈷祿氏為熹嬪,耿氏為裕嬪,還有養育四格格有功的那格格也被封為嬪,至于其他侍妾之流都被貴人答應打發了。 四爺還是一如既往,對于后院女人的位份上非常吝嗇。 等到第十日,后宮女人各歸各位平靜下來,四爺才第一次踏入后宮。 “怎么就封了年氏一個妃位?”敏寧要是沒記錯的話,在原本歷史上年氏初封可是貴妃。 四爺拉著敏寧的手在一旁坐下,“年氏太年輕,初封高位可不好?!睍斐蔁o位可封。 “年羹堯到底是個人才,看在他的面子上,給一個妃位還算是合適?!?/br> 敏寧想了想,如今的年氏可沒有生育過,給她一個妃位也是正常。 “那么鈕鈷祿氏呢?她可跟耿氏不一樣,怎么也封了一個嬪位?”好歹鈕鈷祿氏也是大族,妃位還是當得上的? 四爺捏了捏她的手,說,“給鈕鈷祿氏妃位,容易養大她的野心?!眲e忘了鈕鈷祿氏生的是兒子,一個妃子的兒子,跟一個嬪的兒子可不一樣。前者可是有底氣爭奪皇位。 敏寧不再吭聲了,反正她只是隨口問問,又不是為對方打抱不平。 四爺卻不樂意了,就問起她,“爺在天安門上表現的如何?” 敏寧瞄了他一眼,發現他雖然表現的不在乎,但眼神明顯有些漂移。 她頓了一下,才開口,“爺表現得自然很好?!?/br> 四爺不滿的看向她,“只是這樣?” 敏寧見狀頓時明白過來,“當時也表現的如天神一般,我也沒敢仔細看?!?/br> 四爺抿了抿嘴,眼神柔柔的看過來。 敏寧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弘暻呢?”這小子已經好幾天沒看到他了。 四爺見她轉移了話題,也沒有繼續糾纏,反正時日長著呢,總能夠捂回她的心。 “他被汗阿瑪一同帶到暢春園去了,說要放在身邊親自教養?!闭f到這里四爺就有些嫉妒,他們這些兄弟當中大概也只有太子能有這份榮幸。 四爺這些年中大概也只有這半年唄被太上皇帶在身邊教導,沒想到這才幾日這份榮幸就被兒子給奪了去。 敏寧斜了他一眼,對于太上皇的教育能力敏寧自然是認可的,這一位可是將幾個兒子都教育成才了,不然也不會發生九龍奪嫡。 不過,如今的太上皇可不是年輕那會兒,就怕弘暻見識慣了太上皇奢侈的場面跟著學。 不過這份擔憂,敏寧到底沒有說出來,真要學會了,大不了再掰回來。想要學會奢侈,可以,自己賺錢去,賺多少隨便他花多少。 剛登基到底有些忙,四爺沒在這里呆多久就離去了,好在快過年了,朝廷中凡是不重要的事都往后推。 這段時間,朝中大臣都聚在一起商討明年改元的事情。 四爺收到幾個不錯的提議,便拿回來詢問敏寧。 “你覺得是叫隆盛好,還是雍正好?” 對于自己看中了雍正,因為他的親王爵位便有一個雍字。 敏寧既然不會改變歷史,便選了雍正,四爺笑著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個好?!?/br> 定下了年號,敏寧又像是想起什么,開口說,“一個皇帝換一個年號是不是有些不方便,我看洋人那邊用的是公元來表示年代。以洋人那邊的一位圣人的生日為元年,比如對于洋人來說,今年是公元1713年,代表著他們圣人出生1713年了?!?/br> 四爺看著她問,“那你是什么意思?” 敏寧說,“我覺得這種歷法很方便,有了參照可以確定哪個朝代距今有多少年,咱們中原可是有五千年了,一下子說出這個數字來,一聽就知道有歷史底蘊,要不咱們也學著洋人一樣,將記載下來的歷史全都從頭排下來,我看就選擇黃帝的生日作為元年,想必那些讀書人肯定是高興的?!?/br> 四爺捏了捏她的手,問,“你是指黃帝歷?這個咱們不是一直有嗎?”如今的新年,基本上都是遵循黃帝歷。 敏寧搖了搖頭說,“天干地支太繁瑣了,還是按照阿拉伯數字更容易理解,要真是按照這樣算下來,咱們中原可是有五千多年,五千多年一說出來可是要比洋人一千多年氣派多了?!?/br> 四爺聽了立即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他登基沒多久,民間就隱約有傳聞說他是逼迫太上皇退位。 正好給那些讀書人找些事干。 敏寧繼續說下去,“洋人叫做西元,不如咱們就叫東元?” 四爺搖了搖頭,“東元這個名字可不好聽?!?/br> 敏寧倒是想到后世的開元,不過開元跟唐朝李隆基的年號容易搞混了。 敏寧眼睛轉了轉,“那不如就叫公元,直接洋人的西元壓下去,搞不好等咱們大清強大起來,洋人都改用了咱們的年歷?!?/br> 四爺覺得公元倒是挺不錯,大清身為這塊土地上最強大的國家稱公元也是應該的。 “我還得先過問一下汗阿瑪,后日就封筆了,今日年號定下來,明日里我去告知汗阿瑪,順便將這件事跟他說了?!?/br> 敏寧不忘提醒他,“這種事還是以太上皇的名義來辦,讓老爺子高興高興?!边@么爽快的退位,就連敏寧都覺得有些意外。 四爺聽了點了點頭,他不介意加這份面上貼金的事送給太上皇。 隔天四爺忙完之后便前往暢春園。 太上皇難得沒有忙碌,初時還感覺到全身輕松,然而沒過幾天便感覺到有些焦急,仿佛什么事沒有辦一樣。 好在四兒子處處有事過來詢問他,剛開始太上皇還欣慰,但是沒過幾天便不耐煩了,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來問他。時間一長,這種感覺也就淡去了,皇帝也不樂意看自己兒子的那張老臉,青春年少的孫子更合他的意。 “你怎么又過來了?”這一日,太上皇正跟孫子還有太后宜太妃一起打牌,看到四爺過來,臉一拉扔掉一張牌不高興道。 打牌是太上皇剛發現的玩意,這東西玩了真上癮,沒事時太上皇就跟太后以及宜太妃組成一個牌局玩起來。 四爺見怪不怪的上來跟太上皇請安,“欽天監已經算定了年后,兒子過來告知汗阿瑪?!?/br> 太上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有什么好告訴的,選好了就是?!?/br> 宜太妃見新帝過來,明白肯定有事,就偷偷的放了水,讓太上皇贏了。 贏了之后,她也不多呆,找了個借口就告辭。 太后見狀,便明白自己兒子過來肯定是有政事,便跟著離去。 牌局一下散了,太上皇頓時不滿了,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老四還是這么不討喜。 四爺對于太上皇兇狠的目光充而不聞,躬身道:“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