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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定性,怕弘歷身具天命。 敏寧這兩年嚴防死守,隔絕四爺跟鈕鈷祿氏的碰觸,心里到底是介意這件事的。 可實際上人鈕鈷祿氏根本沒有做錯,在她這個側福晉平日里也非常恭謹,她才是那個橫插進來的。 要是再剝奪對方擁有孩子的權利來一個側福晉的位置來換,敏寧有時候覺得自己才是不可理喻的那個。 然后這種事到底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四爺才是最關鍵。 可惜此時的敏寧也陷入泥沼之中,有些看不清事實。 “見過爺,見過側福晉?!彼坪鯖]想到會碰到四爺跟敏寧,兩個小格格有些局促的行禮。 四爺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隨后開口,“這里是通向外院的路,以后還是不要在這邊走動?!?/br> 敏寧一直在觀察鈕鈷祿氏的表情,發現四爺說完這句話之后,鈕鈷祿氏顯得有些失望。 之前就已經說了,鈕鈷祿氏的容貌非常普通,然而經過這些年的發育,身材倒是挺好。 或許說鈕鈷祿氏跟耿氏的身材都是那種一看就知道容易生養的身材,這兩個格格賜給四爺的時候,四爺當時正面臨著弘暉夭折。 皇帝大概到底對四兒子有些愧疚的,還挑送了兩個看著就能生的過來。 可惜的是,這兩個容貌都不符合四爺的胃口。 四爺大概是遺傳了皇帝的審美觀,對于漢家女子更欣賞一些,比如李氏還有敏寧,稍微都靠近這個風格。 至于耿氏還有鈕鈷祿氏全都是豐滿型的,要是稍微穿的厚一點就顯得五大三粗,容貌只能說平常,自然不是四爺的菜。 不過,這回福晉看著想捧著兩個人,不然也不會安排這兩個人侍奉四爺。 說到這一點,敏寧心里又有些抵觸,以前四爺去其他人院子,她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作不知道,可事情輪到鈕鈷祿氏身上敏寧就抗拒了。 就在這個時候,四爺伸手過來握住敏寧的手,稍微緊了緊像是在安撫她,然后你也不理兩個格格,帶著敏寧回院子里。 “怎么了這是?”四爺敏銳的察覺到,每當敏寧看到鈕鈷祿氏時,神色總是有些不對勁。 敏寧虛笑了一下,“沒什么,只是想到之前鈕鈷祿氏曾經在爺病時一直守著爺,心里就有些不得勁?!?/br> 四爺摸了摸她的臉蛋,語氣中帶著一股高興勁兒說,“你管她做什么,身為爺的妾室,照顧爺是她的本分?!?/br> 敏寧也覺得自己矯情,甚至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很快將這件事拋到腦后,跟四爺討論起火車的事情。 “我們創建的火車都可以交給朝廷,只是先前的投入,朝廷得支付給我們!” 四爺直接一口否決,“朝廷沒那么多現銀,剛丟失的八百萬兩鹽稅還沒有找回來?!?/br> 朝廷雖然說靠著倭國貿易收回來不少老帳,但同樣開銷也不少,特別是去年寧夏道發生地動,可是花了不少銀兩振災,這一下子直接將老本都折了進去。 不然這一次皇帝也不會因為八百萬兩稅銀丟失而感到震怒,實在是這筆銀子對于朝廷來說事關重要。 這筆銀子丟失了自然要緊,好在之前從美洲那邊運過來的金銀,暫時貼補了戶部,不然戶部真的空的要鉆進老鼠了。 敏寧也是寸布不退,“朝廷丟失銀子,好像跟這事無關,火車連同軌道,那都是我們真金白銀,投入白花花的銀子探測地質研究火車,鋪設軌道,每一樣都是要錢的,不可能讓朝廷白白拿走?!?/br> 四爺瞪著她說,“朝廷如今正是艱難的時候,你為何就不能體諒一下?” “那你怎么不體諒我?難道朝廷有困難,我就活該貼補嗎?”敏寧同樣瞪著眼看他,怎么比誰的眼睛大呀? 四爺一拍桌子說,“胡鬧,火車的事情事關重大,絕對不能掌握在私人手中!” 敏寧閑閑的晃著扇子說,“我也不是沒說不給呀,朝廷想要拿回去可以拿銀子來換!”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四爺想要將火車握到手里,可敏寧卻認準了銀子不放,不給銀子絕對不給! “朝廷確實沒銀子買你那火車,你到底有什么條件才愿意松口?”四爺坐正了盯向她。 敏寧笑了笑開口,“要不我給爺您出個主意?” 四爺皺著眉頭看向她,他總有種她不懷好意的感覺。 敏寧捏著扇柄轉了轉說,“你不是說朝廷沒銀子嗎?不如還是按照老規矩,將鐵路承包給當地的商人,商人靠車票收回投資,等到投資收回去之后,朝廷白得火車和軌道?!?/br> “還是用那建新城的法子?”四爺沉吟一聲,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只是這樣一來,別說從安佳氏手中收回火車軌道,還得全國各地的都拱手讓給商人。 “可商人要是在票上面做手腳,何時能夠將火車站收回來?”要是拖延個上百年也收不回來,朝廷肯定不愿意。 敏寧見他放心不下,便說,“不如這樣火車站賣票的,火車上收票的,全都由朝廷來安排。到時候賣票的錢扣出一部分交稅,再分給那些商人。那樣掌握在朝廷手中,您還能不相信嗎?” 她是知道四爺得有多鞠躬盡瘁,恨不得什么事情都抓在手里,這種事情交給商人自己去處理,他自然不放心。 第129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29) 九月間時, 從京城傳來了一封信給四爺。 信件還是敏寧親手交給四爺的,四爺拆開信之后, 臉上閃過凝重、慶幸、最后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敏寧一是覺察出京城那邊肯定出了問題。 “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四爺合上了信, “弘昀在學院里上書的時候突然昏迷不醒, 好在被夫子察覺到之后,迅速的送到醫院中?!?/br> 敏寧心里咯噔一聲,是弘昀在學院里出了什么事, 她的責任可跑不了。 “弘昀沒事吧?” 四爺臉上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隨后回答:“已經沒事了, 不過身體太弱, 還躺在醫學院的醫院中?!?/br> 信件上詳細的寫了大夫的診斷, 弘昀這孩子原本就早產, 這些年里看著沒什么事, 但大小病就沒有斷過,這回跟幾個同窗一同出局的時候, 體力不支暈倒。 好在學院里有醫院的大夫當值,及時將他小命給拉了回來。 只是這孩子底子太差, 就算救回來以后也多得好生休養,只是他這身體未來對子嗣有礙。 一想到這里,四爺心情有些復雜, 隨后不由感到慶幸, 弘昀這孩子出生后太醫就已經診過脈, 說養大他不易。 四爺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些年里也沒有給弘昀太大壓力,可誰知道這孩子心思比較深,大人不注意的時候,他總是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