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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富富也高興。 而且這些銀子還都不是官府所出,凡是獎賞的銀子雖然先由官府墊著,實際上這些犯人被送到指定地點時就有銀子拿。 婦人提供消息,抓到一個人是一兩銀子,可府衙將人抓住拿去換,最起碼有二兩銀子,這其中還是能賺到一半。 只是這一兩半兩的事情還不用費那么多心,白蓮教中那起碼也是成百上千,幾百個人那可是幾百兩銀子,這筆銀子就算當官的看不上,可那群衙役卻不嫌棄。 城里這座鬼宅雖然經常傳出鬧鬼的消息,可實際上也是從十幾年前才開始。 老衙役當差已經有了二三十年,以前是不愿意多管閑事,才沒有管這些鬼宅,可如今面對著白花花的銀子,他怎么愿意放過? 據消息得知,今日溜走的人中有可能是白蓮教的高層,要是抓住最少百兩銀子報酬,就已經能夠抵得上一百個普通犯人。 看著眼前已經失修的大門,老衙役一咬牙,跺著腳說,“進去,我就不相信里面真有鬼!” 一群衙役推開門進去,走進去時發現里面荒草萋萋,偶爾有蟲子跳過,有一個衙役推了推老衙役指著前面被踩塌下來的草叢說,“吳老大,你看!” 老衙役走了過去,彎下腰認真的看了看,然后回頭說,“看來就是這里了,這都是新踩出來的腳印,你們看看這斷掉的草根,汁水還沒有干?!币院罂粗_印延伸的方向,一伸手,“走,因為我倒是要看清楚這里到底是真有鬼,還是有人裝神弄鬼!” 尋著腳步上前,最后停在了一棵榕樹下,腳步就消失了。 年輕的衙役白了臉,抖著嗓子說,“就、就是這里,聽說十年前有一個被侮辱的女子在這里上吊,之后就傳出鬧鬼的消息。這些人的腳步在這里沒了,一定是回到陰曹地府!” 老衙役猛的拍了年輕衙役頭一下,“屁個陰曹地府,你看看樹下的那口井,沒看到腳印???” 其他衙役紛紛圍過去看,老衙役走到井邊心里有了底,指著一個衙役說,“你順著繩子下去看看?!?/br> 這衙役二話不說便順著井口的那根繩子往下爬,沒多久就到了井底。 隨后他像是發現什么朝上喊,“吳老大,下面挖了一個洞!” 老衙役問,“洞有多深?” “看不清楚,里面黑幽幽的,看著挺深的?!比缓竽茄靡塾謱⒛槣惖蕉纯?,過了一會兒又說,“有風聲?!?/br> 老衙役拍了拍井口說,“有風聲就對了,你上來吧!” 其他人看著老衙役,“吳老大,要不咱們下去看看那通道到底通向哪?” 老衙役啐了一口,說,“看什么看,誰知道那頭有沒有埋伏?!狈凑缹Ψ降嫩欅E,這時候想抓也抓不到,人早跑遠了。 那衙役爬上來,老衙役又看了看那口井,說,“這口井先留著,回頭還得憑著這口井多釣出一些人來?!痹谒麄冄燮さ紫峦诔鲞@么個地道來,原本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這要傳出去,還不得被下面的縣衙給笑掉大牙。 這件事已經不是老衙役能夠管的了,只能先報上去由府臺大人來處理。 青年離開之后,還不知道后面發生的事情,要是知道也不會有后來的一遭。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離開那座城之后,青年就帶著另外三人乘著船來到了紹興。 青年出生紹興,長于紹興,然后在少年時拜師離家學習武藝,后來發現他師傅那是紅花會的分舵舵主,青年因為從小耳濡目染,也將反清大業視為己任。 然而他父親卻是朝廷官員,為了隱藏身份,也是為了不帶累家人,青年只以游學為借口常年不在家,從未泄露過自己的身份。 這一次要是迫不得已,青年也不會帶著人來到紹興,實在是沿途官府查的緊,沒有正規的身份,根本無法安全的到達紅花會總舵。 這一日陳府內,收到大少爺回來的消息,原本在家里侍公公婆婆的陳家大夫人立即出來迎接。 “禾兒,你回來了?今年你師傅怎么說?可以下場了嗎?”陳家大夫人只是一個尋常的婦人,她丈夫如今做了官,她便留在主宅侍奉家婆,唯一憂心的也就是大兒子還未娶親。 就算給他說了親事,他也以未立業拒絕,陳家大夫人拿他沒辦法,只能祈求兒子的師傅盡快讓他下場考個舉人便歸家求上一門親。 陳家大夫人問完之后最后才發現兒子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著三個人。 她沒有顧上另一個人,而是對著兒子身后的女人問,“這一位是?”看著梳著婦人頭發,就是不知道跟自己兒子是什么關系? 陳家大夫人心里有了不好的想法,莫非自己兒子在外不夠自娶? 青年忙介紹,“娘,這一位是大牛,是我師傅派來保護我的人,這一位是姚夫人,姚夫人夫婿去了京城,師傅見我順路,便讓讓我帶她一路?!比缓笥种钢跹哉f,“這位是姚夫人的弟弟。娘,我會在家里住上幾日,隨后啟程進京趕考?!?/br> 陳家大夫人一聽是心花怒放,“你師傅終于同意你下場了?” 青年牽強的扯了一下嘴角,說,“娘,跟你說過多少遍,這件事跟師傅無關,是我覺得沒把握才沒有報名?!?/br> 陳家大夫人卻不管,她覺得自己兒子什么地方都好,這一去考肯定能夠考中,只要考中,就能夠娶兒媳婦了,兒媳婦有了,孫子還會遠嗎? 陳家大夫人這樣一想,就連兒子帶陌生人回來,這事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然后紅紅火火的叫管家去安排。 青年對著其他人有些歉意的笑,讓三人在家里不要客氣,跟著管家去休息,他去拜見老祖宗。 陳家的老祖宗就是青年的奶奶,這一位說來身份也是不凡,她原本是前朝郡主,不過清廷只對前朝皇室男子的蹤跡追查的比較緊,對于女子就沒怎么過問過。 陳府之中可以說只有這一位老祖宗才知道青年真正的身份,甚至當年青年能夠拜到他師傅名下,也是這一位老祖宗安排。 “接到人了?”老祖宗正享受著身邊丫鬟捏肩,看到大孫子過來開口問。 青年恭敬的說,“是?!?/br> 老祖宗為了揮手,揮退了丫鬟,隨后嘆息一聲說,“這已經是四哥唯一的獨苗,他藏了這么些年,可惜最終還是沒有逃過?!?/br> 嘆息一聲之后,老祖宗跟青年說,“那孩子你好生照顧著,最好尋個普通的人家收養他?!?/br> 青年露出為難之色,“老祖宗,見過小言的人不少,這事可能沒辦法搪塞過去?!?/br> 老祖宗“哼”了一聲,“要不是紅花會那邊打著三哥的名義,四哥也不會暴露出來,這孩子也不會全家都滅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彼母绮氐暮煤玫?,她才不相信無緣無故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