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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樣在人群嘈雜的地方靜靜的,一個人想自己的心思。有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獨立于整個世界之外的感覺。 就這樣,如同一個平常人一樣在城里閑逛。 看得什么好玩的東西,也不介意花點小錢買下。 就這樣閑閑逛逛,一邊往港口走去。 有那么幾次林墨不經意的一轉身,就看見幾個身影僵住,又立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在旁人身后行走。 林墨嘴角彎起,隨后繼續朝著港口走。 大約快到港口時,猛然被迎面而來的人撞了一下。 林墨起先想躲開,后來發現對方速度太快,一下子就撞了上來,根本沒有給他躲避的機會。 原本心里還在想著是不是托大了,很快就感覺到胸口多了一樣東西。 林墨站直后,發現之前撞他的那個人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他摸了摸懷中,發現多了一封信。 林墨就站在寬廣無人的街上看信,這一回仍然是吳敏送來的,不過卻寫著目前被困在夫家,夫家不放人,她期望張大海能送百兩銀子,將她救出來。 林墨失笑,這封信說是送給張大海,其實還不是送給他,畢竟張大??刹蛔R字。 想到下午就能到的船跟人,林墨將信收好又放回信封中,朝著港口走去。 要玩他就陪她玩! 只期望這個結果他們能夠承受得起。 上了船以后,林墨發現氣氛有些不對,船板上竟然沒有一個人看著。 “人呢?” 喊了一聲,老二才一臉疲憊的從船艙中走了出來。 “大哥?!?/br> 林墨看著他,“發生什么事了?其他人呢?” 老二嘆了口氣說,“大哥你走之后,就把老四跟老五安排在了一起看鍋爐室,也不知道怎么了,這倆人拌了嘴就吵了起來?!逼鋵嵰呀泟邮至?,只是他們來的快,將兩人都拉開了。 林墨臉陰沉的厲害,問道:“因為什么事情吵起來?”又是老五!老五都快成了船上的攪屎棍,再這么下去整個船隊非解散不可! 老二這一回站在張大海這邊,像是看出林墨道想法,他說,“這回不怪老五,是老四說話太難聽?!?/br> 林墨又看了空空如也的甲板,問道,“那么其他人呢?讓你們好好守著船,怎么沒一個人留在甲板上?” “老四負氣跑下了船,老三跟老六追去了,我剛才在安慰老五,這不沒來得及才出來?!敝劣谛∑?,根本沒人放心交任務給他。 林墨神色有些和緩,“老四就任他們去?!闭f著將老二拉到一旁,低聲附在他耳邊說。 老二疲憊的神色一掃而光,眼睛冒著光道:“大哥,要是真來人了,我能否在一旁參觀?” 林墨搖了搖頭,“而且還不僅僅只能當做秘密武器?!闭f著,又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甲板,壓低了聲音跟老二說,“回頭這些人就安置在炮室,他們已經習慣了獨自一個人的生活。這些人的伙食你親手安排,不要讓其他人發現?!?/br> 這個意思是說要瞞住其他人。 但是這么多人生活在船艙內,光是蛛絲馬跡就不容易瞞住人,林墨這番交代,簡直是給老二出了一個大難題。 “大哥,這一日兩日還好解決,可時間一久,真的瞞不住其他人?!?/br> 林墨摸了摸胸口上的信,隨后肯定的回答他,“也不要太久,三日之內這事就有了結果?!?/br> 老二聽到只要瞞住三日,立刻信心滿面。 “放心吧,大哥,我這次絕對幫你辦妥?!比缓笥窒氲饺缃襁@船上只剩下老五、他、大哥還有小七。 也就是說,再將老五跟小七誆下船就行。 這樣一想,這老二又急匆匆的去找小七去了。 第102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02) 水波蕩漾著船只離開了岸邊, 吳敏坐在船上,頭戴著草帽, 長生,在一片枯萎的蘆葦坡中。 這里距離城外只有兩里路遠, 屬于一個很好的藏身之地。 沒多久, 岸上就傳來一聲口哨聲,吳敏劃著船靠近,那一聲來人。 “如何?” 大壯跳上船, 接過吳敏手中的槳, 撐離了岸說, “大姐, 已經將信送過去了?!?/br> 吳敏滿意了, 朝著港口方向看。 她正期盼著那艘大船, 能夠照著她所期望的那樣往他們所在的那個島上去。 “既然辦妥了, 那就回島上去?!眳敲粽f完后,大壯就撐著船, 通過這條小河往海里去。 回到島上后,吳敏鼓勵了一下大壯, 然后就朝著島上最高的那棟房子走去。 這種房子屬于軍師的,因為軍師身體懼怕潮濕,所以就選了一個最高的地方給他建房子。 敲了敲門, 屋里傳來一聲, “進來?!?/br> 吳敏推開門進去, 發現軍師正在靠窗的地方看著書。 她進去后連忙跑過去, 將窗戶給關上,一邊埋怨道:“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大冷天的開窗得多冷?!?/br> 軍師放下書后,慘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無妨,偶爾透透氣,身體也松快些,而且靠窗的地方也亮一些?!?/br> 聽他這樣一說,吳敏便道:“改明進城給你買幾塊玻璃過來裝上,上回去城里的時候發現許多人家窗戶都安裝上了玻璃,又亮堂干凈?!?/br> 軍師也就聽她這么隨口一嘮叨,也沒有拒絕。 旁邊爐子上正燒著水,吳敏抽掉最底下的通風口的鐵皮,爐中的火便旺了起來。 兩人找到一個桌子前坐下,吳敏便告訴軍師,“朱哥哥,已經送過去了,你說他們會過來嗎?” 在軍師面前吳敏還把自己當成十年前的小丫頭一樣,無論做什么事都會交代一遍,生怕自己有疏漏的地方。 可實際上她已經出師了,已經是一個首領,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什么都不懂無法自保的小丫頭。 軍師心中也不敢肯定,畢竟人心最難測。 雖然說他腹中擁有百般計謀,可是他卻不得不承認,人心是最難把控的。 軍師姓朱,也確實跟前朝皇室有那么一些關系,只是他這一支距離前朝皇室已經太遠了。 他祖上要追溯到建文帝朱允文,當年朱允文離京之后,就去了海外,可當年老之時他心心念念卻想要回到中原這塊土地。 然而離家太遠幾代都無法成行,再加上子孫已經在海外繁衍,前朝一直不忘追尋建文帝這一脈,這一支也不敢隨意回來。 就這樣幾百年過去,朱允文這一脈始終不忘回到故土,前些年戰亂時,消息傳到了他們那里。 軍師的祖父就離開了老家所在地前往中原,哪知道等到中原后戰事都已經消停,國家已經被異族占據,這令他祖父非常心痛。 再加上離中原太遠,樣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