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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黑布當中是什么東西,一只肥嘟嘟的“黑狗”,正張大嘴巴歡快的啃著木框,有一塊小柱子眼看著就要被它啃斷了。此時看見了光線,它停了下來,嗅了嗅鼻子,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雖然像狗,但不知為何敏寧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小狗”發出哼哼聲音,敏寧雖然心里覺得不對勁,還是讓人將它帶下去好好飼養。 她打開信,信里四爺倒是沒有提起宋格格懷孕一事,就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樣,告訴敏寧,太學會有一些精于大學的學子會進入銀行之中。 讓她不用客氣好好磨練,回頭這些還要下放到地方去。 敏寧立時明白四爺的意思,他突然提起了這件事,肯定不是他拍腦子就能決定的,最大的可能是皇帝拍定。 看來皇帝是明白銀行的重大意義,這個儲存著百姓大量積蓄的銀行,若是不掌控在手,不論哪一個君王都寢食難安。 敏寧看向了最后一段話,說這些例如銀行的學子有可能幾年后會下放到地方去。 她心思一動,朝廷會親自掌控銀行,對于她來說不過是遲早的事。 先前就有了征兆,這一回只是皇帝主動開口而已。 慶幸的是沒有讓朝廷直接插手,而是派了一些還未變成官油子的學子進來。 這對敏寧來說是危機也是機遇。 危機的話,就是掌控不好尺度的話,銀行就會被架空,再過個幾十年這銀行就不是她說了算。 機遇的話,就是這些進入銀行的學子。 眼下這些學子一個一個都是自命清高,哪里是商場老狐貍的對手? 她還可以給這些人來個下馬威,命這些人重新學習算學的知識。 以及在這些知識當中,夾帶一些經濟知識,開闊這些人的眼界。 等眼光有了,這些人不管分到什么地方,都能夠用經濟來帶動當地的發展。 敏寧最傷腦子的就是地方官員,全都是食古不化的儒生,做什么都拍腦子下決定,更加離譜的是一個個都帶著師爺上任。 她很想知道那當官做主的師爺,還是一個個糊里糊涂跟草包似的縣令? 這樣一想,冒著失去銀行的危險,給這些學子講經濟知識,敏寧覺得值得一做。 若是十年內可以完成那個計劃,整個大清不說是完全改變,但總會有一些地方出現好局面。 十年時間已經足夠她布局,或許結果出來,還沒有輪到皇帝摘桃子,又換做她家四爺登位。 敏寧這邊來了,消息很快傳到福晉那里,福晉正在小佛堂內念經。 自弘暉去后,福晉也學著四爺一樣念經,總感覺這樣能給自己帶來一片安寧。 “福晉,宋格格來求見?!?/br> 福晉停下來念珠,皺起了眉頭跟小丫鬟說,“你讓她好好養著身體,別出來亂走動?!?/br> 說完又繼續念未完的經。 那小丫鬟輕聲退下,等走到院門口,宋格格看見她忙問,“福晉同意見我了嗎?” 小丫鬟搖了搖頭,“宋格格,福晉今日的功課還未做完,不可能見你?!闭f著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荷包還給了宋格格。 宋格格將荷包又塞了回去,“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福晉了,回頭還得麻煩你多在福晉面前幫我美言?!?/br> 小丫鬟原本以為沒了額外收入,還有些心疼,見宋格格又將荷包推了回來,她迅速的塞回了袖子里,心照不宣道:“那是肯定的。只是這段時間福晉心里肯定不好,格格還是回去安心養胎吧?!绷率呛霑煱⒏绲募扇?,這個時候福晉心情都不大好,會連續一整個月給弘暉阿哥念經。 宋格格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但是她卻不能不求見福晉。 她這一胎來得艱難,是吃了藥求來,這段時間她感覺到身體里的力氣好像都在流失,難免令她有些慌張。 那藥是福晉送給她的,聽說藥吃下后就能夠令人一舉得子。 宋格格原先是鬼迷了心竅,聽從福晉的話吃了那藥。 結果懷孕之后,她整個人瘦得不行,肚子反而越來越大。 精神也逐漸疲乏起來,她懷過一次孕,雖然已經是十幾年前,什么情況都已經不大記得,但是別忘了這院子里還有另一個孕婦。 跟日益發胖,精神狀態不錯的安側福晉相比。 她這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在吸取她的精神氣一樣生長,令宋格格心里充滿了極度恐慌。 她這才想起來,民間不是沒有這種吃下后一舉得子的藥,可每一樣都是犧牲母體來孕育這個孩子,甚至有許多子生母死,子死母死的情況。 宋格格雖然想要孩子,但卻不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為前提。 否則這孩子就算生下來,等她死了,一切煙消云散,還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知道她的存在。 最令宋格格恐慌的就是,李格格最近看她的眼神,偶爾會露出詭異的神色。 她甚至開始懷疑當初她做的事情,李格格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可那是福晉指使她的,也是福晉幫她掃的尾,上一回福晉將這件事栽贓到安側福晉身上她還松了一口,雖然安側福晉拿出了御賜的玉佩,但始終沒有洗脫她自己的嫌疑。 宋格格還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但這一回李格格的表現讓她知道,李格格肯定是知道當初那件事是她出的手,甚至有可能也想讓她嘗到那種滋味。 宋格格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只能來尋求福晉的幫助,可結果福晉卻將她拒之門外,這個時候還念什么經? 她無路可逃,得嘴了李格格,而側福晉肯定不會幫她,只能指望福晉。 唯一能夠保住她的福晉更加不敢得罪,她殃殃的回到院子里,閉門不出。 李格格得知后,出了一口氣,別以為宋格格表現的那么老實,她就不知道,她就是福晉手里的那把刀。 害的她的弘昀早產,這幾年身體一直都不好,還沒有找她麻煩呢,目前嚇嚇她只是小意思! 轉天里,賈政接到了太子的責罵,將他噴的那是狗血淋頭,罰了半年的俸祿。 賈老夫人叫來了小兒子,一臉高興的道:“……太子爺斥你一頓,罰些俸祿這事也就過去了?!彼壳耙呀浗拥教渝膩硇?,說這件事已經告知了萬歲爺,太子做出這份姿態,就是斥責這祥瑞是不實謠言,也算是給榮國府一份清白。 賈政還是一臉委屈,都是三十來歲的人了,在工部被尚書大人拿著份折子痛罵,任誰都覺得不舒服。 而且還有那么多人看著,以后還讓他怎么去當職? 一旁的賈赦跟沒事人一樣吃著點心喝著茶,賈老夫人看到了后是氣不打一處來,“赦哥兒,都是一家子兄弟,怎么也不見你關心一下?” 賈赦十分不耐煩賈政一臉委屈樣,反駁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