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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身衣服適合我,你也不用這樣瞧吧?” 四爺收回目光,才道:“回府之前記得將衣服換下來?!?/br> 敏寧一噎,迅速應了,又轉頭看向車窗外。 馬車走在街道上,隔了幾步竟然看見一間澡堂子,這讓敏寧感覺到驚訝。 要知道澡堂子只有南方才多,北方幾乎很少。前兩年街上可沒這么多澡堂子。哪像現在每隔一段路,又有一家澡堂子出現。 四爺突然湊過來問她,“你在看什么?” 敏寧腦袋卡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我看街上開了許多家澡堂子?!?/br> 四爺嗯了一聲,然后敲了敲車墻壁,很快有人掀開車簾子,“爺,你有何吩咐?” 四爺抬起下巴問:“在街上何時多了這么多澡堂子?” 那人回答:“說來這澡堂子還是從南邊傳過來,聽說香皂傳到江南的時候,那邊的人非常喜歡在這種澡堂子里搓澡。澡堂子越開越多,后來就傳入了京。京城的百姓也喜歡這種花點錢,就能泡許久的洗澡方式,這澡堂子便供不應求,在整個京城遍地開花起來。不過都開在外城,內城倒真沒見過?!?/br> 四爺回了一句知道了,那人就將簾子放下,然后四爺才問敏寧,“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敏寧覺得頭大,四爺到底怎么了,整個人都透著古怪勁? 四爺真沒想到那么多,還一個勁的在問她。 敏寧只好點頭,閉上嘴巴再也不問任何話。 兩人就這樣回了府,一回到府后門,就見蘇培盛已經等在那了。 蘇培盛一見到兩人,就焦急的說,“爺,太子派人來找爺,說是有重要事找您!” 四爺卻不慌不忙,反而轉過頭對敏寧說:“你先回院子里,等會兒我再過去?!?/br> 敏寧恭敬的說了一聲是,然后跟誰旁邊的人進去。 身后傳來四爺的聲音,“人在哪?還不在前面帶路?!?/br> 敏寧回到了院子,碧影看到她上前一拜,“格格,福晉中午派人送來了一桌席面,說是為你慶生?!?/br> 敏寧走進屋子里,將衣服換回來,舒了一口氣才說,“那沒有發現我不在吧?” 碧影搖搖頭,“那倒沒有,菜送來的時候,我對福晉身邊的芳菲說,格格您身體不適在屋里歇著,看樣子芳菲也沒懷疑?!?/br> 敏寧點了點頭,然后問她,“那些菜呢?” 碧影:“都罩起來了,格格要是餓的話,我拿去熱一熱?!?/br> 敏寧搖搖頭,“那不用了,我在外面吃過了。這些你讓人撤下去熱一熱,都分給院子里的人吧。今日也讓你們擔驚受怕了,就當給你們壓壓驚。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敏寧才像是想起什么對碧影說,“這幾天咱們院子都在禁足,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你回頭讓人打聽一下,沒出去的這幾天爺跟福晉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今日的四爺實在詭異的很。 碧影聽了自去找人打探,沒多久就帶了消息回來,“外面沒發生什么,福晉和四爺挺好的,不過我聽說有一晚上李格格好像在小花園攔住了爺,也不知道說了什么?!?/br> 敏寧沒往深處想,“算了,既然打聽不到,那就別打聽了。等會爺會過來,你記得上些爺愛吃的糕點?!?/br> 等真正歇下來時,敏寧才發現那只小木狗不見了,她想了想才想起最后一次見到還是在兩位阿哥手中。 也就是說,小木狗被兩人拿走了? 而此時永和宮內,十四阿哥向德妃娘娘高興的展示著手里會跑會叫的小木狗,“額娘,小四嫂可真是好人,送了我這么一個好玩的小狗。哎,就是太少了,要是能分一個給十三就好了,這樣我們就能一人一個看小狗比賽跑?!?/br> 一旁的十三阿哥老實的坐著吃糕點,聽到十四阿哥的話客客氣氣的笑了。 德妃娘娘聽了,便說,“這有什么,回頭我派人問問,問問這小狗是從哪弄來的?再弄一個回來給十三就是?!?/br> 十四阿哥高興道:“那明天我拿去給汗阿瑪瞧瞧,讓他也見識一下?!闭f著將小狗放到一旁,又從一旁的包裹里拿出泥娃娃,木雕小人、面人等等給德妃娘娘看,“額娘你看看這些像不像四哥,都是板著一張臉?!?/br> 德妃娘娘笑了,伸出手指按了一下他的額頭,“你這個狹促鬼?!?/br> 十四阿哥呵呵一笑。 一旁的十三阿哥臉色有些不自然,隨后扯開嘴角也跟著笑了。 海上的暴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鄭鈞在船上醒來時,太陽已經重新出來,天邊晚霞迷人。 就好像剛才那陣暴雨,沒發生一樣。 看著一望無際深藍色的大海,鄭鈞才剛一轉頭,臉色就變了。 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上了幾個黑點,那黑點快速行駛過來明顯不是島嶼,更像是船只。 然而在海上遇到船,鄭鈞一點也不高興,因為有很大幾率是海盜。 一旁的小男孩也揉了揉腦袋起來,跟著看到了朝他們圍過來的船只。 他瞪大眼睛,對鄭鈞說,“應該是洋人的船,鄭大人到時候你聽我的,別與他們從起沖突,讓他們帶我們上岸。等上岸后,我們再想辦法回大清?!?/br> 鄭鈞摸了摸胸口的寶石,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等船被圍上時,幾個紅頭發的大胡子洋人上了船,鄭鈞聽不懂洋話便由小男孩幫著回話。 小男孩跟對方嘰里咕嚕幾句,最后一臉垂頭喪氣點頭,才跟鄭鈞說,“大人,這些人是洋人的商船,他們說這艘船被他們俘虜了,屬于他們的戰利品,我們也是他們的奴隸?!?/br> 鄭鈞勃然大怒,想他堂堂大清一個秀才老爺,老百姓見到都不敢不恭敬,這些毛都沒有褪干凈的洋人,竟敢抓他當奴隸。他非得,非得…… 鄭鈞xiele氣,在這個廣闊無垠的大海上,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雙手不敵四拳的秀才,還真沒小男孩有用,至少小男孩還會幾種番語。 兩人被驅趕到別的船上,小男孩安慰鄭鈞,“鄭大人別擔心,等船上了岸,我們就偷偷的溜走,這沿海一帶,有不少我們大清的船只,他們不敢把我們怎么樣的?!蔽ㄒ灰獡牡木褪?,他們會不會在大海上慘遭毒手,在海上死個把人可沒人知道。 好在這些人還算有良心,只搶了船沒有將他們趕盡殺絕,鄭鈞這衣服被泡了海水,皺巴巴的難看的貼在身上,只以為他是窮伙計,也沒人想到他懷里還藏有一大筆寶石。 接下來的日子,有小男孩翻譯,鄭鈞二人也沒有過的太艱難,頂多干的活多,吃的太少。 經過十幾天的船上生活,鄭鈞也學會了一點番語的之后終于看見了大陸。 就在鄭鈞艱難的在異國求生時,遠在大清,敏寧也收到了鄭鈞失蹤的消息。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