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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要是你真不會養,爺幫你找個會養的!”四爺打斷她,將一車轱轆話說出來。 看到了健康的大兒子,再想到病弱的小兒子,四爺就對李氏有些不滿。 小兒子身體雖然弱,但太醫說過只要好好養著不是不能養好,可如今這才生下來沒多久,就連生好幾場病,這讓四爺忍不住懷疑李氏能不能將小兒子養好。 因為小時候的經歷,四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讓兒子跟生母分離,免得如他一般長大后與生母生疏,一想到與德妃現在不咸不淡的關系,以及目睹過德妃對小十四弟溺愛,四爺心里一滯,他受過的苦楚不想讓兒子也再嘗試一遍。 李格格覺得自己萬分冤枉,那也是自己兒子她怎么不可能用心。 只是孩子無緣無故就生病,她發過幾次火,換了兩批奶嬤嬤都無濟于事,李格格都有些懷疑這阿哥所是不是有人克著她的阿哥。 “爺,您冤枉妾了……”李格格哀怨的想要申辯。 四爺心情不好,再次打斷她,“行了,這兩天你就在院里呆著好生反省,爺先走了!”話音一落,四爺就轉身離開。 “爺!”李格格喊了一聲,見人頭也不回離開,她恨恨的跺腳。 “福晉,好啊,我不惹你,你反倒給我使絆子,竟然讓爺誤會我,我跟你沒完!” …… 出了院子,四爺腳步不停往西院走去。 蘇培盛之前只當自己帶了雙耳朵,見四爺往西院走,他眼皮直接一跳。 四爺進了院子,沒有往那格格院子瞅,直接往最里面的幾間屋子走,見有人要進去通報,他直接阻了,揮手讓人退下。 自打夏天沒有匯報,見到了安格格那不同于表面的溫順,四爺就喜歡上了這種時不時的突擊,在這里精神才能松懈下來。 這樣可以看見屋里女人最真實的樣子。不過這招在福晉和李氏那里就沒用了,她們已經入宮好幾年,手下傳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往往四爺還沒進到院子,福晉和李氏就等在門口迎接了,一看就是早早得到消息。 反倒是安格格這里,屋里只有幾個人伺候看顧不過來,他才能順利突擊。 一進門,他熟門熟路的往里屋走,掀開布簾子就看見他那位安格格穿著一身怪模怪樣衣服趴在床上看書。 屋里冷冰冰的,他掃了一圈才在床底下看到炭盆。 看她裹的跟麻袋似的,四爺嘴角不由一抽。 “爺?”敏寧眼角瞥到一個人影站在門口,嚇了一跳,定眼一看才認出是四爺。 不過四爺不是去伴駕了嗎?怎么回來后胡子拉碴一臉滄桑? 她連忙爬起來,跳下床走到四爺面前,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大口袋里。 “爺,您是剛回來嗎?怎么也沒人告訴我一聲?”她還想著表現一下,到門口迎接。 四爺冷笑一聲,“告訴你什么?要是真告訴你了,爺還能知道你又給自己整了一身怪衣服?” 敏寧當即嬉皮笑臉道,“爺,您別小瞧我的衣服,看著怪可比你這一身暖和多了!” 為了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敏寧直接將羽絨服脫下來,給四爺套上。 這衣服原本做得較大,還別說,四爺還真能穿。 再加上銀鼠色男人也能穿,四爺穿上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第27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27) 四爺任由她將衣服給自己套上,然后看著她單薄的棉衣,皺眉道:“還趕緊找件衣服披上?!?/br> 敏寧嘿嘿一笑,直接拿起來床上原先蓋腳的毯子披在身上。 這毯子是羊毛毯,披在身上倒也不冷。 四爺將她按在床上坐下,就要將身上的羽絨服脫還給她。 敏寧連忙阻止他,“別呀,爺,等會再脫,總得讓您見識一下這衣服的好處,免得您說我騙您?!?/br> 四爺見手被按住,也就繼續穿著,還學著她之前的做法,握住她的手一起放入口袋中。 說了一會兒話,沒多久四爺就覺得熱了,覺得身上都快冒出汗了。 “這衣服里面是何物?”四爺有些動容,他從來沒有見識過一種衣服,雖然看起來厚實,但非常輕,穿上一會兒就能使人留下汗來。 要知道每年冬天京城都有人被凍死,更別提整個天下。若是這種衣服人人都,那得挽救多少人的性命。 還有八旗士兵,每年凍傷手腳耳朵臉蛋的也不在少數,若是換成這種衣服,那得減輕多少人的傷痛? 敏寧眨眨眼,隨即湊到四爺耳邊神神秘秘道:“爺,這里面的東西你絕對想不到?!?/br> “是何物?” 敏寧一臉得意,“是鴨絨和鵝絨!” 四爺驀然起身,他原地轉了幾圈,才在敏寧面前站住定,一把將她舉起來,“你可知道你立了大功?” “爺!”敏寧驚叫一聲,嚇得連忙抱住他的頭。 四爺放下她,臉上還帶著高興勁兒,他是真高興,鴨絨鵝絨這種東西從來沒人注意的物什,竟然被自己后院一個格格注意到,還心思巧妙的拿來做衣物。 更加讓人想不到的是,這種填充了絨毛的衣物比棉衣都來的暖和。 或許將整個大清的鴨絨鵝絨收集起來都不夠給京城百姓做衣服,不過沒關系,這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今年不行那就明年。 只要有人發現了這個好處,總會有人大量養殖鴨鵝,總有一天人人都不再畏懼寒冷的冬天。 四爺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跟敏寧說,“這衣服爺收下了,你又不出門,給你也是白糟蹋?!比缓笏笫忠粨]說的跟敏寧占了大便宜似的,“爺也不虧你,爺份例中的碳分你一部分,就當跟你換這衣服了?!?/br> 敏寧大腦有些僵住,等等發生什么事了,只是跟他顯擺一下,怎么衣服就一去不回了? 四爺繼續喋喋不休:“你不用再去找內務府了,那些羽絨爺回頭派人接收了,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宮女,先借給爺用一用,等教會下面的人再給你還回來?!?/br> “你、你欺負人!”敏寧直接跺腳,怎么拿衣服還不夠,還要搶她的人?她是頭一次發現,四爺還有做強盜的潛質。 四爺還在考慮怎么將這件事情的利益最大化,突然而且還不知道這衣服的名字,又問她,“這衣服叫什么名?”他可是知道安格格喜歡給自己看到的東西起名,聽說香皂這個名最開始就是她起的。 當初聽到時,四爺很是意外。 “羽絨服!”敏寧沒好氣的說。 大概唯一能安慰到她都是,這幾天收集到的羽絨,足夠再做一件。 四爺皺起眉頭,“這叫什么名字?” 敏寧卻不管他,耍賴道:“反正就叫這個名字,您看著辦吧!” 四爺得了名,也不管她生不生氣,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