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癟了癟嘴。他媽的體毛真茂盛。白蘭迪拿著資料敲了敲校長辦公室,然后進了辦公室,把資料遞給桌前的一個光頭老爺爺。“看來,brandy,你的資料十分......”校長似乎難以啟齒。白蘭迪說:“史密斯校長,那是我初中的資料,現在我改變了??梢詤⒓尤雽W考試了么?”校長點頭,抽出一張試卷遞給白蘭迪。白蘭迪拿出筆開始做卷子。這也難怪校長這樣,白赫只拿到了白蘭迪初中在N市上學的資料,上面記的處分無數,大過一堆。逃課斗毆,只要是壞學生做的事情白蘭迪都做了。白蘭迪心算著數學題,沒有碰校長給的計算機一下。校長看著白蘭迪貌似發愣的臉嘆息,想著要把他送去哪個班才對得起白赫女士給學校捐贈的一棟圖書館。白蘭迪暗自嘲笑了下初中時期,自己叛逆得有些異常,只知道惹禍之后逼迫白赫回家,但是卻沒有一次成功過,白赫都是叫阿犬來處理。久而久之白蘭迪也就習慣于白赫不來學校,但是也同樣習慣了打架斗毆。“史密斯校長,我做好了?!?/br>校長接過白蘭迪的試卷,看了一眼后打算隨便給白蘭迪分一個班。誒?這道題做對了?這題也做對了?這個也......WTF??!這個調皮的東方學生竟然做對了題目?“校長,我去哪個班?”白蘭迪拿指節敲了敲桌面。校長回神:“哦......呃......你介意去三年A班么?”“我無所謂?!闭f完白蘭迪接過校長給的插班資格證往三年A班走去。“叩叩——”白蘭迪敲門。一位碧綠色眼睛的女老師詫異的看了白蘭迪一眼,白蘭迪把資格證遞給老師。老師看了之后說:“你好brandy,我是你的班主任,先去位置上坐下好么?”說完轉頭對著同學說,“這是新同學brandy,來自美麗神秘的東方古國?!?/br>同學都開始竊竊私語,看著白蘭迪的臉討論著。不同于外國的高大,白蘭迪的身高在這兒充其量算是個中偏下,細長的眉毛沒有絲毫女氣,柔軟的發絲貼著臉蛋。黑色的框架眼鏡上有些漂亮的橫紋,映襯著那雙極其黝黑干凈的黑眸。手腳都是纖細的,穿著厚實的棉襖。白蘭迪在澳大利亞讀高中,澳大利亞在南半球,正好和郭骰那里的四季相反。郭骰正在過夏天,光著膀子吃西瓜,汁液流的滿地都是。而白蘭迪只能穿著厚重的棉襖看一群傻大個在體育課上堆雪人。因為白赫的特殊性,校長特批白蘭迪單獨一間寢室。深藍色的壁紙貼在墻面上,印著銀白色的海豚花紋。床單是嶄新的,和墻面一樣是深藍色。床前面的桌子上放著電腦和教科書。白蘭迪把行李里的衣物放在衣柜里,然后打開窗戶。再隔遠一點就可以看到海面,碧藍色的海洋是澳大利亞人的眼眸。白蘭迪把房間逛了個遍,搜出三個監視器和七個竊聽器。然后自己倒騰著這些放在紙袋里,往垃圾箱里甩。白赫,你的招數能再新奇一點么?白蘭迪把自己的電腦放在桌面上,代替了那個臺式電腦。打開后,輸入著網址進入黑魔方聊天平臺。【白蘭地:喲?!?/br>【江南:說好的出來吃飯呢?說好的來醫院看我呢?說好的呢!怎么現在查你IP地址直接到了澳大利亞???!】【白蘭地:我媽在澳大利亞找了個女人結婚,我來當伴郎?!堪滋m迪無所顧忌的撒著謊。【江南:好吧==真是個讓人反駁不能的理由?!?/br>【白蘭地:木帛是你么,奶糖大人?】白蘭迪拿奶糖暗示賈棉詢問著。賈棉坐在床上,已經是晚自習剛下課。【木帛:是?!?/br>【白蘭地:讓你做的做了么?】【木帛:做好了?!?/br>【白蘭地:速度夠快啊?!?/br>【木帛:......】【用戶[白蘭地]已下線?!?/br>賈棉愣住,看著自己打出的【你現在在哪個學?!?,默默的刪去之后,坐在床上出神。摸出口袋里的奶糖,氣溫越來越高,奶糖化得很快,放在口袋里不一會兒就軟綿綿的了。滿手都是奶香味。作者有話要說:☆、第101章白蘭迪離開的第一周。郭骰總共罵了三次楊真,一次常捷,五次許耀,七次隋亦。一次比一次狠毒,A隊的人看郭骰罵人的樣都在暗喜,幸好當初沒有去B隊。而B隊的人倒是沒什么感覺,做錯事才被罵又不是無緣無故的罵。只是稍微嘴惡毒了一點。“楊真!你要我說多少次資料要放在不同的文件夾里,情殺案是黃色文件夾,仇殺案是綠色文件夾,綁票案是藍色文件夾。你腦子里能不能別進水,讓我說的話進你腦子里面行么?!”郭骰說完摔門進辦公室。楊真看著許耀摸了摸鼻子,哎,第四次被罵。白蘭迪離開的第一個月。“頭......那啥,我們該出警了?!痹S耀小心翼翼的敲著門,看著郭骰正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翻報紙。郭骰聞言看了許耀一眼說:“啥案子?”“......婆媳吵架,婆婆氣得要跳樓。消防組最近很忙,讓我們重案組先去看看情況?!?/br>郭骰軟綿綿的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說:“你們去吧,把隋亦叫上。跳了之后直接現場解剖算了......”說完就扭頭睡著了。許耀黑線,轉身出去。“咋樣?”楊真抱著資料問。許耀無奈的張嘴笑:“頭沒干勁啊,不干活。走吧,咱們出警?!?/br>白蘭迪離開的一年。“楊真,讓常捷繼續詢問犯人。許耀你和隋亦趣多多去犯罪現場再找一次兇器?!惫豢壑r衫扣子。楊真點頭說恩,一行人有條不紊的進行案件偵查。郭骰一年后才回過神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郭骰坐在常捷旁邊看著男人坐在桌上擔憂的捏著手腕。“我不是故意殺她的!真的不是!”郭骰輕聲安慰:“你先別激動,告訴我們事情來龍去脈,如果是過失傷人致死,可以減輕判刑?!?/br>男人看了郭骰一眼,像是重新獲得勇氣一般說:“我和她戀愛三年了,她要在外地工作,我就在本地。異地戀很辛苦,我和她都有些撐不住?!?/br>常捷挑眉,余光掃了郭骰發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