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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兇手當時也在現場?!?/br>郭骰愣住,眼睛瞪得老大。“我cao,你這么看著我干嘛?別介啊別介,我可是個直的?!蔽具t言往椅子后靠,被郭骰的眼睛嚇得身子霎時緊繃。“大眼你丫真是太帥了!”“我當然帥誒......你干嘛啊你!”尉遲言拿手紙擦了額頭上的口水。原來是郭骰一個激動勁往尉遲言腦門上狠親了一口。郭骰親完放下筷子就往外跑去。B隊會議室中,郭骰說:“我們一開始所有的查案方式都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上的,那就是十年前張靜怡因為某件事情死在火中,其余十七人逃脫。但是我們沒有注意的是,萬一十年前那案發現場不止張靜怡和那十七個人呢?還有另外的人也在那里看到了張靜怡所遇到的迫害?”隋亦腦子是最快的,聽到郭骰這么說立刻搭話道:“十年前的法醫鑒證不算是完善,很有可能監察不出現場有第十九個人的痕跡。如果說現場有第十九個人出現,那么他很有可能會是兇手?!?/br>“那他為什么不立刻報仇,而是選擇停留十年?”許耀問道。郭骰笑著把文件夾放在桌上,說:“那場大火活生生把一個十七歲的女生燒成焦炭,你們說那那第十九個人會不會受傷而沒辦法報仇?停留的那十年空窗期可能就是在養傷?!?/br>“我cao,頭你牛逼大發了,這種事情你咋推出來的?”許耀大笑。郭骰仰頭一臉驕傲:“好歹老子也是看了七百多集柯南的人啊。好了別瞎貧了,楊真去查查各大醫院里在十年前火災后重大燒傷的患者。其余人各任其職,敢偷懶的沒有T骨牛排吃!”眾人開完會就出門了,獨留下郭骰在椅子上坐著。還有沙發上只要開會就會睡著的白蘭迪。嘆了口氣,郭骰認命的調高了會議室里空調的溫度。自個兒辦公室里的襯衫臟得要死,都是穿了就直接丟在沙發上的,小孩兒睡在這里鐵定會感冒。郭骰想了想把自己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蹲在沙發旁,把襯衫蓋在白蘭迪蜷縮起來的肩膀上。小孩兒好像沒睡好,眼睛下一層厚厚的黑眼圈。還是老樣子啊,睡覺不喜歡取眼鏡。醒來之后太陽xue兩邊都是壓痕。郭骰厚實的手掌托住白蘭迪的側臉,提著鼻梁上的眼鏡框,小心翼翼的往外一提。然后隨手把眼鏡框擱在沙發旁的小茶幾上。白蘭迪或許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溫度,下意識的往郭骰的手上蹭了蹭臉頰。郭骰的手霎時間僵住,不敢呼吸,手掌觸碰的皮膚是白蘭迪的臉頰。細軟的發絲搭在額頭上,睡覺的時候壓住的頭發翹了起來。唇縫微張,低下頭湊過去可以看得到里面粉嫩的舌尖。郭骰看得有些癡,低下頭想親吻,卻倏地停在離白蘭迪臉前一拳的位置。都到了這步了。郭骰,該放手了,他還有他的路走。而那條路,注定沒有你能踩踏的范圍。作者有話要說:☆、第55章局子里的人都忙著出去查案了,白蘭迪一個人睡在會議室里。待所有人都走后,才緩緩睜開雙眼。肩膀上的襯衫早在郭骰出門時就被他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薄薄的防彈衣。但是熟悉的溫度還停留在上面。大叔,味道是沒辦法掩蓋的啊。白蘭迪深吸一口氣,側臉躺在沙發墊子上蹭掉了眼角的淚水。鼻尖滿是煙草和肥皂的氣味。郭骰開著車直奔新華路。“你好,我是重案組B隊隊長郭骰,請問,這寫字樓里所有人的資料都已經交予了么?”郭骰對著寫字樓下的柜臺小姐問道。柜臺小姐抬眼,說:“火勢太大了,我們公司的資料全部都燒掉了,只有靠著記憶和各個部門的整理才勉強合出一份寫字樓的全員資料。難免會有些疏忽?!?/br>郭骰皺眉,問道:“請問你們所有公司里有沒有雇傭重度燒傷或者輕微殘疾的人?”柜臺小姐答:“我們公司主要是負責女士面膜和護膚產品的,按理來說是不可能雇傭皮膚上有明顯傷痕的人,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還做什么生意?”郭骰想想,也是這樣,于是道了聲謝后往新華路周邊轉悠著。火災現場是座寫字樓,里面是一家護膚品公司。周邊全是居民樓,張靜怡父母就住在左面那棟較為破舊的樓房。兇手如果要想完成那間火災密室的話,就必須了解這幾棟樓的內部構造,同時要知道小區物業要請居民溫泉合宿,還有寫字樓里面公司的上班下班的情況。這樣才夠時間空間完成火災密室。那么兇手究竟是躲藏在哪里來完成的呢?打個假設,兇手因為十年前的那場火災,燒傷了臉部或者導致身體殘疾,那這樣的身體特征應該很凸顯才是?;蛘哒f兇手空窗這十年整了容?還有,兇手在明信片上寫的地獄邀請函并沒有說明時間,那他是如何了解那十七個人是什么時候會來寫字樓而提前在寫字樓安排好教室,完成一場絕妙的火災密室呢?這些謎團看來只能抓到兇手才能知道。彭嘉陽走了。白蘭迪一去教室從胖子口中知道這件事。“為什么走了?”白蘭迪跟彭嘉陽不算是熟,充其量算是彭嘉陽一直在跟他說,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胖子自習課就喜歡坐在彭嘉陽的位置上,翻看白蘭迪書包里的零嘴吃。“好像是說他爸媽覺得他在籃球上有很大的天賦,所以直接把他送去美國練籃球去了。要是真的打得好的話,以他爸媽的能力,進NBA也不是難事兒?”“恩?!卑滋m迪興趣缺缺的躺下繼續補眠。按照白家待人守則,自個兒撲騰上來的,那啥非jian即盜。下午的課程差不多結束了,自習課鈴聲一響,教室里的住宿生都直奔食堂打飯。白蘭迪睡的正香,朦朧中聽到胖子問他要不要順便幫他打一份菜,迷迷糊糊的點頭之后,教室里徹底安靜了。下午五點的太陽已經臨近下山,愈發柔和的陽光就這么斜打進教室的桌面上。渾厚的木桌上留下一層淺淺的光影。穿著白色校服的少年枕著右臂,側臉貼在柔軟的校服上,羽睫蓋住瞳孔的純凈。琥珀一樣的色彩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塵埃。突然,少年眨了眨雙眼,似乎是睡夠了清醒過來。雙手向上伸了個懶腰,隨即摸著口袋里的手機看時間。摸到一個圓滾滾的硬塊后驚喜的笑了笑。今天是魔芋花派呢。白蘭迪掏出衣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