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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骰無奈,果然你是有預謀的吧大眼!把黑色的碟片放進筆記本電腦里,郭骰躺在床上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睡褲里。男人嘛,想做的時候忍著干嘛?電腦黑了一會兒,亮起了屏幕,白色的背景上寫著行草的言字。這小子,就是愛玩這些花哨的東西!啊咧,兩個男的?事后。郭骰抽了張紙巾擦手上的濁液,換了條干凈的內褲,把被濁液浸濕的內褲直接丟到洗衣機里。把電腦里的碟片抽出來看了看,然后掰成兩半扔到了垃圾箱。做了一切之后,郭骰坐在床上出神,這下子完了。真的完了。郭骰,你完了。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郭骰那什么的時候有細致描寫的嚶嚶QAQ可是禁詞太多......所以想看的孩子去微博看喲@游目目目好像沒人評論啊嚶快來收藏評論啊孩兒們!【大王叫我來巡山的錯覺嚶==】☆、第52章白蘭迪早晨起床,寢室里的人都還在睡覺,只有賈棉已經出了校門去工作了。洗漱完畢后,白蘭迪把電腦打開,郵箱里有一封新郵件。手指利索的點開郵件,連續做了十幾二十道題之后,出現了一個視頻文件。白蘭迪翻出耳機插在電腦上,毫不猶豫的點開了視頻。畫面中出現了李玨和眾人。李玨坐在正前方,說:“張靜怡來找我們了。來復仇了?!?/br>眾人面色一斂,都不敢插嘴。李玨以為是眾人不信任她,所以從包里拿出一張明信片扔在桌上。“現在怎么辦?”一個男人穿著光鮮亮麗的西裝外套,粗聲粗氣的說著。姚青也把自己的明信片拿出來,和李玨的擺在一起。“現在張靜怡在暗,我們在明。如果我們不去的話,可能她更不會善罷甘休?!?/br>李玨點點頭說:“沒錯,現在我們人多,沒必要怕她一個孤魂野鬼,再說了,也不一定是孤魂野鬼,說不定只是他家里人搞出的事情。就這次機會去一次,然后把那個裝神弄鬼的人給找出來!”一位穿著黑色背心的男人說:“就是,抓出來老子就扒了她的皮,娘的,整這么多事兒,老子都沒睡好過?!?/br>姚青像是厭惡這樣粗魯的男人似的皺著眉說:“到了那里之后我們盡量集在一起,別脫隊。就怕那個biao/子死纏著不放?!?/br>李玨點了點頭,正巧這時候有人上菜。來人低垂著頭,整張臉都陷在頭上的帽子里,后腦勺上系了一個長長的馬尾辮。上完菜后,那個人往門外走去。攝像頭里只能留下這個人的下巴曲線。但是也看的不是很真切。這么一個視頻里任何不經意的細節都是破案關鍵,白蘭迪不敢馬虎的仔細瞅著。過會兒,所有人都沒心思吃飯,只能捱了一會兒各自回家了。白蘭迪看到這兒也知道該把這東西交給局子里的人,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出校門。剛從行李箱里把錢包里的錢拿出來揣身上時,摸到褲子口袋里有硬邦邦的東西。白蘭迪掏出來一看。棒棒糖?我cao,賈棉這也神了吧?他怎么知道我今兒要穿這條褲子?白蘭迪跑去衣柜摸了摸自己其他衣服口袋,都沒有糖果或者巧克力之類的東西。賈棉怎么知道自己今天會穿這條褲子,提起放了東西在里面呢?白蘭迪不解的勾起嘴角,剝開糖紙往嘴里擱。酸甜的青蘋果味道在舌尖上蔓延。路上有點堵車,白蘭迪好不容易建造起的耐心都崩了。“師傅,能不能快點???”白蘭迪扭頭對出租車司機說。出租車司機看了眼白蘭迪,指了指自個兒放在打表器上的駕照和出租車執照。白蘭迪瞄了一眼之后默默的扯過了安全帶給自個兒扣上。姓名:XXX。年齡:XX。駕齡:三天。三天尼瑪你確定你會開車么?。?!等白蘭迪到了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白蘭迪蹬著腿跑上B隊。隊里空落落的,沒有一個人。白蘭迪有些無聊的癟嘴,然后找到了許耀的電腦,把視頻備份拷貝到上面,再把有關于這次火災案子的所有資料全部拷貝在自己電腦上,接著翻出一張紙,洋洋灑灑的寫下一段話之后貼到筆記本電腦上。白蘭迪嚼碎了糖果,把糖棒往垃圾桶一扔,準備走人了。郭骰沒在,辦公室從來不鎖。趕緊走人走人......憑啥老子非得這么關心他?他都抱著個女的在廁所打□□了!十分鐘后,白蘭迪出現在郭骰的辦公室里......比起白蘭迪第一次來辦公室,這里變得糟亂很多。廢紙胡亂的扔在廢紙簍里,桌上擺放的文件夾不再像以前那樣整齊的排成一摞,而是散散亂亂的擺了一桌,還有些片兒紙在沙發上被壓出奇怪的形狀。一看就是某人辦完工作就直接躺在沙發里睡覺了,連沙發上的紙都沒注意。沙發上搭著幾件襯衫,上面有些污漬,褶皺也很明顯。白蘭迪走過去拿起一件襯衫看。以前周末在家里呆著的時候,白蘭迪就很喜歡偷穿郭骰的衣服。T恤,牛仔褲,襯衫,警服,甚至是nei/褲。渾身被郭骰的氣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蘭迪想著想著,不自覺的把郭骰的襯衫拿起放在鼻尖。肥皂,煙草,洗衣粉。交雜起來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白蘭迪的唇角蹭過襯衫的袖口,一陣電流打在心臟上。立刻放下襯衫往旁邊跑。媽的,再這么下去,遲早得變成變態。溜進辦公室的隔間,里面是資料室,也是衛生間。洗手臺上放了一個塑料杯,擱著牙膏和牙刷。某人是干脆沒回家了?咋洗漱用的東西都放辦公室?白蘭迪就這么想著,突然感覺鼻子有點堵得慌。剛想出門走人,經過廢紙簍時,看到里面有幾張墨水暈染的廢紙。白蘭迪愣了愣,估計這輩子撿垃圾也就這么一次了。于是把那幾張廢紙掏出來看。鋼筆墨水浸染的遠沒有硯墨的好看,郭骰把白蘭迪的學校畫了下來。明明只去過三四次,卻把風景都記住了。進校門后那兩排萬年青,淡墨色的瓷磚。雖然幾張圖都沒有白蘭迪的身影,只是零散的畫了幾處學校的景色,但是畫筆卻一直在寢室周邊徘徊。沒有進去過所有不知道里面什么樣么?蠢貨。白蘭迪把圖小心的卷好,抱著出了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