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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近,好像呼吸都快貼在一起似的。“頭!大案子!新華路十九號!”楊真闖了進來,把屋子里曖昧的氣氛攪和得丁點不剩。“咳,你和許耀先去,我開車馬上來?!?/br>郭骰說完,把放在椅子上的襯衫穿好,帶著白蘭迪一起去了新華路十九號。“什么情況?”郭骰把證件夾在白蘭迪的上衣口袋上。“有個清潔阿姨看到屋子起火了。立刻報了火警,火警把火撲滅了?!睏钫姹е藛T登記表說道。“然后?”“里面發現十七具尸體,目前結果還不知道,不過隋亦剛才進行簡單的尸檢。十七具尸體都是被火燒死的。具體情況還要等他重新再檢查一次?!?/br>郭骰拍著楊真的肩膀說:“做得好,你去把A隊的法醫鑒證科都擄來幫幫隋亦,十七具尸體我估計隋亦夠嗆?!?/br>楊真說句知道了就跟隨著許耀去做筆錄。白蘭迪瞇著眼睛看楊真和許耀的背影,曖昧似的一笑。作者有話要說:☆、第24章一個負責這塊地兒的警官給郭骰個響亮的敬禮后開始介紹起大概狀況。“這里以前是所學校,后來拆了做房地產買賣了。我們在尸身上找到了這個......”說完遞給郭骰一張明信片。明信片印著的是面前這棟已經燒得烏七八黑的民樓以前的樣子,學校的樣子依稀可見,破舊的鐵門上層層鐵銹。明信片后面寫著【歡迎回憶起我們最美好的時光,快來找我吧,找到我你就贏了。找不到我,我就燒死你哦?!?/br>落款是一個叫張婷怡的人。片警說:“這種明信片我們零零散散找到大概幾張,只有這一張被死者壓在身下所以沒有燒壞?!?/br>“行了,我們自己看看,你去忙你的吧?!?/br>郭骰說完帶著白蘭迪四處轉悠。白色的墻壁已經被燒得深黑色,天花板上是一層層焦黑的碳。十七具尸體形態各異的擺在屋子里,尸身燒得焦黑,就像是燒烤竹簽頂端上的那一層黑膜,有些的眼球都燒得凹陷下去,嘴里都是深黑色的碳物質?,F場的情況異?;靵y,可以看出這群人再被燒死之前是多么絕望和痛苦。房子里本是普通的寫字樓樣式,卻被布置成教室。四十張桌椅被燒得漆黑,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窗戶大開,時不時的吹過一陣風,讓人不寒而栗。法醫鑒證科的同事穿著白大褂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任何一個看起來與案子有關的證物,協助的實習生用照相機拍下照片以備不時之需。會議室內。郭骰手指敲著桌面說:“你們說說你們的情況?!?/br>楊真說:“頭,我覺得這次案子特神?!?/br>“咋神了?喂我說,你好歹是個堅持馬克思主義唯物論者的好青年,可別給我整什么有鬼之類的???”郭骰笑道。楊真搖頭說:“本來我也是個無神論者,這次的事情太玄乎了。案發現場是新華路十九號,十年前那個地方是所中學,也是一樣發生了一次火災。當時他們正在做一項化學實驗,不知道是誰把易燃藥物碰倒了酒精燈,火勢順著窗簾燃起來,后來他們從窗戶外逃了出來,受傷的一共有十七個,死亡一個。今天在新華路十九號那座民房里死的十七具尸體就是十年前逃出來的那十七位。而十年前唯一死亡的人的名字就是張婷怡?!?/br>許耀咽了咽口水說:“那這是......十年前死去的張婷怡給十年后他們寫明信片讓她們重新回到那里?”郭骰拿著文件夾拍向許耀的頭:“虧你還是個優秀□□分子,按照我的經驗。要么這張婷怡就沒死,要么這就是她親戚或者好友搞的鬼?!?/br>隋亦說:“案發現場的人都是被人用木棍擊中后腦后扔在房子里,然后兇手往房子里潑了汽油,點好火后,將門反鎖,從十年前他們逃出的那個出口逃出去,把那個窗口堵住,讓逐漸醒來的人死在里面。尸體上除了后腦勺的凹陷再沒有其他的傷痕。根據現場的痕跡,火勢應該是凌晨三點多開始燒起來?!?/br>“案發當日,小區里組織了合宿,絕大多數人都去了九清泉泡溫泉合宿,小區里沒有多少人,再加上民房矮小,燃起來也沒人知道,大概在凌晨四點的樣子,清潔工阿姨出門清理道路,看到火勢才匆忙報警?!背=莼卮鸬?。“恩,楊真你查查十年前那場火災的具體資料,從報紙上的小道消息到公安局內部資料,我全部都要。隋亦繼續看看尸身有什么線索,最近幾天麻煩你了,尸身這么多需要你親力親為。常捷你去受害者家屬那里做筆錄,注意十年前在中學發生的那場火災?!?/br>此時已經臨近六點,下班時間了!常捷攔住打算開溜的眾人說:“你們嫂子要你們來我家吃飯?!?/br>“嫂子又做什么好吃的了?有沒有栗子雞??!上次嫂子做的可好吃!”楊真星星眼的手掌扒向常捷的肩膀,卻被許耀面色不善的扯了回來。“她說上次幸好你們抓住了德建中學那個人渣校長,我女兒也在那個學校念書,所以她覺得現在放心多了。想請你們去我家吃飯。晚上九點不見不散?!?/br>“大叔?”白蘭迪睡眼惺忪的抬起頭問,“我剛才聽到什么嫂子?”郭骰見白蘭迪醒了,就拿著濕巾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常捷比我們年長,娶了個女人,現在已經是一個十三歲孩子的父親了。我們經常去他家蹭飯,嫂子做飯很好吃?!?/br>“恩,幾點了?”白蘭迪突然意識到自己睡得肩膀有些疼痛,便知道睡了很久。“大概八點了,起了吧,收拾收拾就去常捷家了?!?/br>作者有話要說:☆、第25章白蘭迪因為在會議室里打瞌睡所以其余人都先去常捷家里了。警車就這么浩浩蕩蕩的駛進小區,樓下一群老爺爺老奶奶在花園里下棋飲茶,傳來一陣陣笑聲。小孩子躲在平坦的草坪里跳繩,還得注意小區物管罵他們亂踩花草的事情。“一五六一五七,一八一九二十一?!?/br>孩子稚嫩的聲音就好像在耳側盤旋,小草上踐踏出來的是童真和喜悅。“進門記得叫嫂子啊?!惫欢谝宦暰颓瞄_了房門。“來了來了!”清麗的嗓音從房內傳來,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可愛的小腦袋瓜從里頭小心翼翼的伸出來。“郭叔!”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女生喊著。郭骰把白蘭迪拉進門,聽到稱呼,一根手指敲在女生腦門上說:“不準叫郭叔!我有那么老么?”女生俏麗的一笑,伸長脖子看郭骰身后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