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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而且冷水更能讓我清醒過來。就這樣我閉著眼抬起頭,迎著淋下來的水。冷水接觸到身體的一瞬間,預料到的會被冷得渾身一哆嗦,不過我沒有躲閃,一會兒就能夠習慣了。手機卻突然冷不丁地從旁邊的衣服堆之中響起來,我全身都淋濕了,也懶得把它從褲子里掏出來,就只是聽他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一大堆衣服蓋著,總覺得這次系統很小聲,沒有之前那么聒噪。“恭喜你!您目前的任務:攻略三角頭已經完成15%。請繼續努力?!?/br>什么??百分之五?我、我的……我的那啥…………降價了?那這樣遞減下去,是不是就算我和他滾床單滾到死,都沒辦法完成任務?看著身體上那些紅暈,現在在冷水的作用下才慢慢褪去。有些痕跡卻愈發顯得明顯。我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感覺到臉上發熱,匆匆忙忙移開了視線。之前發生的事情,讓我的腦子徹底缺氧了。像一場夢境一樣。又和三角頭做了那種事情。而且、我沒有抵抗。根本說不上來是忘記了抵抗,還是抵抗不了?,F在只記得當時無比疲憊,一點力氣也沒有。原本以為會就像上次那樣被兇狠地侵占的時候,面前的三角頭竟然突然握住了我。當時身體上的刺激,還遠遠不及他這個舉動帶給我的震驚。我挪開臉上的枕頭想確認一下,卻看見他真的動作輕柔地將手上下滑動。我真的呆了。目瞪口呆。像是在撫慰一樣。又是和上次截然相反的態度。這種舉動、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詭異了。沒辦法交流,三角頭完全沒有規律的行為讓我根本摸不清楚。而且,還有更可怕的。在這么詭異的氣氛下,我竟然可恥地硬了。根本就不是我能夠控制的。還是面對男人。不、男性怪物。cao!我一拳砸在墻磚上。手的骨節生疼,但我就是不敢往自己臉上打,才只能用墻磚來撒氣。這樣確實心情好了許多,我還想再來一拳,又怕右手還沒好,自己又把左手給折騰廢了,只好放棄。兩下胡亂洗好了頭發,敷衍地擦了身體,穿上衣服走出去。右手現在已經完全不會疼了。這種程度的重傷竟然也可以自己愈合,并且還是在一天不到的時間之內,簡直是不可思議。只是我試著用了一下,還不能像從前那樣完全使用?;顒拥故强梢宰杂苫顒?,就是使不上力氣。這倒是沒什么問題,正好莫爾他們這幾天讓我好好休息,可以用這個機會恢復一下。我一邊拉上工裝的拉鏈一邊走出去,三角頭還是坐在床上休息。他平時好像只有這么一個動作,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娛樂活動,應該也挺無聊。之前洗衣服的時候我也順手幫他洗了一下?,F在他圍著那塊特別特別干凈的布,看上去有點滑稽。當然我并不是關心他,只是害怕如果他一直用那塊看起來很臟的布當衣服穿,會不會感染上什么細菌,再傳染給我就不好了。畢竟我不知道那種一澆就有用的藥對內科疾病有沒有什么效果,那股膠水一樣的味道一聞就不像能喝的。“今天我想出去逛逛?!蔽覍λ?,“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不跟算了?!?/br>老是這么憋在醫院里,我真的要被他大爺的逼出病來了。出去走走正好熟悉一下寂靜嶺的地形,要是能順便找到亨利的去向,簡直再好不過了。主意打定了,我開門準備往外走,誰知道三角頭也站起了身,跟在我后面。我看了看他,把剛背上的槍又放下了。有三角頭跟著我還怕個球??!盡管他這次大刀長矛都沒帶,我還是毫不懷疑他的殺傷力。就他那個手勁,估計能把我徒手捏成意大利面配料。再加上他那個尖銳的巨大三角頭盔,說他能夠直接用腦袋扎死人我都能相信。不過我還是帶上了手\\槍,有備無患。醫院前臺的護士不在,大廳還是空空蕩蕩的。那個護士,我總覺得她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應該知道更多這個醫院的秘密。我清晰地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當我準備上樓,她對我說,這只是我要面對的一個開始。當時我還不以為意,現在好像已經開始明白她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了。雖然有點故弄玄虛的感覺,但又分明是在提醒我,進入這座醫院,會遇到些什么樣的事情。胖子、護士、三角頭、保險柜頭、新郎……這只是我遇見的,還有不知道多少潛伏在黑暗之中。但是,知道醫院中有這么多怪物,還能夠那么安然地待在那里,由此可見那個護士又不是一般人。幸好她現在不在,不然看見我后面悠閑地跟著個三角頭,不知會作何感想。上次亨利開車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寂靜嶺的面積比我想象得要大,而且那種濃霧仍然沒有散開。所以我也不敢一下跑到太遠的地方,只好一邊記路,一邊沿著醫院旁邊的街道走。“你出來過嗎?”我一邊在霧氣之中慢吞吞地走著,一邊問三角頭,雖然知道他不會回答,我也只能用這種辦法造成一種熱鬧的假象,“你有在醫院之外的地方逛過嗎?還是說你真的一直住在那個里面?”我留了一小段臆想出來給三角頭回答的時間,但也沒辦法知道他會回答些什么,然后繼續道:“我超級討厭被關在什么地方的。就像小時候,我一直在孤兒院長大,也沒人知道我爸媽是誰。那里的院長人不錯,但那些管著我們的阿姨特別討厭。所有的規定都把人框得死死的,我是沒少挨過罵。“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聽說一個別的孩子,叫什么德雷克的從這里逃了出去,當時那些管理員為了找他忙的焦頭爛額,但我聽到的時候,只是覺得非常羨慕他。所以那個時候我開始和朋友一次又一次地想辦法逃出去,翻墻、跳窗,各種各種。我們為了不餓死,找過很多亂七八糟的工作,就算在外面活得像狗一樣,也不想在那種破地方被關一輩子?!?/br>三角頭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在后面一步不落跟著,甚至我都不能肯定他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我嘆了口氣,想努力擠出一個笑:“跟你說這些也沒什么用,現在也回不去了。你想要我怎么做呢?我怎么做才能攻略你,讓我回去???”頓了一兩秒:“算了?!?/br>不想跟他說這個了,他也不會了解的。有些事情,還是往肚子里咽得了,畢竟老子就是這么酷。不會讓別人看到我難受的一面,我已經習慣了。尤其是那件事情之后。我在和朋友們喝得爛醉之后,寧愿沒心沒肺地互相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