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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必須要換個地方居住才可以了。明明本體時生命頑強,為何人體卻如此脆弱。雪望著曲瀾身后關上門的實驗室,那個地方,她不喜歡。非常的不喜歡,卻不知道為什么不喜歡。曲瀾從地下室上來,推開門,便是他的家,這處房子地處偏僻,雖然是別墅區,但獨有他這一棟在半山腰上,遠離其他住戶,輕易不會有人過來打擾他,他喜歡住在安靜的地方,雖然每次從家去研究院要很久,但這并不能動搖他的決定,但現在他準備換地方了。上來后,曲瀾將雪放下來,因為地下實驗室的特殊性,里面并不能安裝暖氣,雪一從地下室上來后,便露出笑容,她慢慢走出書房,打開門,往客廳的沙發處走。曲瀾跟在她的身后,因為開著暖氣,為了保持適當的濕度,他打開安置在客廳的加濕器,看著靠在沙發上發呆的雪忽然坐起來,往加濕器的旁邊挪動,她雙手撐著沙發,閉著眼睛,感受著撲面的水霧,微微勾起純真滿足的笑意。曲瀾轉身,抽出上衣口袋上放著的眼鏡,走向墻壁上掛著的華國地圖,眼睛在地圖的各個省區掃過,最終在南潯省的平江市還有弧月市,以及濕氣較重的沿海城市孟絡市左右權衡,孟絡市屬于光羽省,離帝都較遠。曲瀾拿起旁邊的記號筆,在這幾個南方城市的名字上畫上圈圈。一個月的寒假即將結束,冷忱和方葉喻從降落在平江市的飛機上下來,身后是拎著行李的冷平橋,三人離開機場后,又過了兩個小時,同樣是從帝都飛來的另一架飛機平穩地降落在飛機場內。曲瀾一手拎著行李,一手牽著裹得很厚的雪,雪穿著黑色連身呢子裙,下身是白色連腳襪和小皮鞋,脖子上圍著擋住半個臉的圍巾,頭發半長不短的垂在肩上,安靜的像個芭比娃娃。剛從飛機內出來的雪本來有所萎靡的神情在接觸到平江市濕潤的空氣后,精神一振,眼神變得明亮,一掃剛剛的沉悶。曲瀾垂首恰好注意到了這一幕。但,還是好冷啊,雪呼出一口氣,看著白霧消散在空氣里。冷忱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就偷偷跑出來,去了溪和家。過完年后,氣溫有所回升,并沒有年前那樣冷,但溪和依舊早早躺上了床,很快便沉入夢鄉,當發現臉上再次出現了濕淋淋的感覺后,直覺肯定是上次那個家伙又來了,和困意做了幾番斗爭,終于在嘴巴被舔了后,溪和伸手想要把擾他睡覺的家伙給撈起來晃一晃,但對方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溪和一擊未中,困意來襲,翻個身被子一拉,準備不再理睬它,他要睡覺!但是,事與愿違,被子還沒蓋下來,手就被擠開了,然后臉就被瘋狂的舔舔舔,額頭,鼻子,嘴巴……夠了……溪和快崩潰了,是因為沒有把它趕出去,所以太激動了嗎?溪和坐起來,打開燈,盤腿坐在床上,雙手上蹲著一只上次準備收拾,但是起床后不見了,所以沒來得及收拾的貓。聲音陰測測地對它說:“呵呵,你來了?!眮淼煤?,來的妙,新仇舊恨一起算。冷忱蹲在他的雙手上,沒給與回應,一個月不見,好像臉又圓了點,嗯,不就是舔了幾下,那是什么怪表情?溪和此時正故作深沉,嘴角勾起,想象著自己是某部電影里的反派,不時發出“呵呵呵”的笑聲看著并沒有感到害怕的——貓。冷忱被溪和的樣子逗得悶笑不已,面上還保持著神圣不可侵犯的莊嚴肅穆。醞釀了這么久,溪和剛想把貓翻個身,啪啪啪打幾下它的屁股解解氣,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那只貓就好像早已看穿一切,利索地跳到了對面堆起來的被子上。溪和微微瞇起眼,看來還沒給它凍僵,竟然這么靈活!溪和抱臂,很不爽地說:“干嘛每次來都舔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漱口……”說著說著,溪和做了個嫌棄的表情,根本沒去想,這個表情有可能會刺激到對面的某喵。冷忱一個躍起把正翻著白眼作嫌棄狀的溪和給撲倒了,溪和看它箭一樣的飛過來,下意識用手擋著臉往后仰,一個沒控制住,重新躺倒,腦袋砸道枕頭上還彈了一下才穩住,他護著臉,沒想到貓貓并不是要越過他,而是選擇壓在他的身上。他是要咬我還是撓我?!感覺打不過它!它動作那么快!身體那么靈活!溪和緊緊閉著眼睛用手擋著臉,怕貓貓忽然給他來一爪子,并不擔心被毀容,只是覺得那樣的話,肯定很疼!他靜等片刻,發現對方沒動靜后,慢慢睜開一只眼,瞅著胸口上蹲著的貓,眼睛里寫著:你想干啥!然后,他胸口上的貓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它想干啥。被嫌棄沒漱口的冷忱來到僵硬地躺在床上看著他的溪和面前,垂首,用嘴巴堵住了溪和的嘴巴。☆、第32章溪和一臉震驚,接著那只貓做了更讓他震驚的事兒,他竟然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甚至舔了一下!雖然很快就收了回去,但溪和還是凌亂了,他保持著瞪眼睛的平躺姿勢,看著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貓,忽然覺得這貓的眼神特別特別欠扁,但是他并不敢扁,因為欠扁的同時,那神情太嚴肅冷峻,搞得他怕怕的,還有點莫名其妙。雖然很想揍它,但總有種可能揍不過的錯覺,而且揍過了的話,也有種在欺負小動物的溪和糾結的不行不行的。糾結的同時,溪和忽然想起了在臨風時遇到的貓貓,想起和貓貓朝夕相處的那幾天,在看看面前的這只,感慨還是當年的貓貓好,雖然對自己愛搭不理,但從來不會隨隨便便舔啊親啊,多好的一只貓啊,正直優秀!反觀身上踩著自己的這只,霸道蠻橫!不講理!亂親人!“你竟然把你的那個伸進我的嘴里!”不能動手的溪和只好眼神控訴地看著身上的貓。你不是懷疑我沒漱口?冷忱一臉正氣地望著他,根本不覺得自己干了什么壞事,不過是舔了一下,有什么好激動的。回過神的溪和開始用胳膊擦嘴,舌頭伸出來噗噗幾聲,企圖把剛剛被碰到的地方給蹭干凈,蹭著蹭著他好像聞到了薄荷牙膏的味道,這個牙膏他也在用,所以對于味道還是蠻熟悉的,嘴里喃喃道:“怎么有薄荷牙膏的味道……奇怪”他不覺得一只貓會刷牙,所以根本沒往貓體冷忱的身上想。“好奇怪啊——”為了印證自己的感覺沒錯,他不擦了,反而用舌頭在牙齒上舔了下,咦,真的是薄荷牙膏的味道!哎,現在計較什么牙膏不牙膏啊,溪和嘆了口氣,慢慢靠著墻坐起來,望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