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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你回來。 吼吼回來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一去就是一個早上,他手上拎著一只野雞和木材,把雞和木材丟在地上,他坐到童心身邊:“還生氣呢?” “叫你去撿木枝,你用得著撿這么久嗎?”,這都中午了。 “回來的時候看見有野雞,正好捉了一只給你改善伙食嘛?!?,連著偷親她兩次,吼吼怕她會生氣,這才去捉了一只雞回來。 揪住他耳朵,童心問:“你的身手捉只雞有這么久嗎?” 兇巴巴的,耳朵也被她擰得疼,可吼吼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嬉皮笑臉地說:“路上遇上其他人,我躲了會才回來嘛?!?/br> 童心這才松開他耳朵,他要是被人認出來,肯定有人要編排她帶著人來參賽了。 “不生氣啦?”,吼吼湊近她看看,像是不生氣了,誰知童心又瞪他一眼,摸摸鼻子:“我去給你烤雞去?!?/br> 大會發的帳篷是黑色的,黑夜之中不太明顯,為了怕鬼發現她特地連火都沒有生。 晚上涼吼吼裹著條毯子坐在帳篷里,童心一個人趴在帳篷上偷看外面。 山里空氣好,視野也開闊,抬頭就是漫天星辰和一彎明月,外面活的東西不少,就是沒看見死的。 “真的等很久了,你確定我們真要這樣等下去,別人都捉了好幾只了?!?/br> 夜里本來就涼,還不給他生火,衣服帶的又不夠,搞到現在只能裹著毯子。 “你冷就再裹條毯子嘛,別吵我?!?,童心臉就貼在縫上,看都不看身后的吼吼。 “你也看見了,這個方法根本不管用,再這樣下去到結束我怕你都捉不到一只鬼?!?/br> 童心磨著下巴琢磨:“沒道理啊,你的血最能吸引臟東西了,怎么會一只鬼都吸不過來?!?/br> “我出去幫你捉幾只吧?!?,吼吼不想再等下去,他把毯子一掀想往外走,再這樣下去非得輸掉比賽不可。 “不行,我想靠自己?!?,童心把他給拽回來,她帶他只是為了安全,可沒想靠他贏比賽。 “這里和以前不一樣,以前你捉一只就可以,現在這里到處都是鬼,你哪能對付那么多?”,童心擅長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加上這次拿萬陣箓出來賭,他是真的覺得這次贏不了。 “是不是血不夠,要不再放點?”,童心打量著吼吼,琢磨著要不要在他身上劃一道大口子,這樣會比較好。 吼吼被她看得渾身發毛,捂著胸口防備地看著她:“不要了吧,你真對我這么狠啊?!?/br> 也不能為了捉鬼又在他身上拉一道口子吧,童心喪氣地坐下來:“要是能找到坑殺地點就好了?!?,找到鬼魂所葬之地,到時來個一網打盡,比起在這里守株待兔更有效。 外面風聲變大,大樹樹葉被風吹得抖動起來,吼吼做出噓的手勢,他貼上帳篷看著外面。 童心忙捂住嘴巴,看他的樣子是什么東西來了嗎,從地上撿起她的陰陽眼鏡,也跟著貼上帳篷看外面。 “哇,真有用啊?!?,童心小聲地和吼吼說著。 她在帳篷前方幾米處布了靈陣,還在里面撒了吼吼血液,妖的血對妖魔鬼怪有吸引力,只是沒想到吸引力這么大。 靈陣周圍陸續有幾個穿著五十年代衣服的鬼接近,個個面目猙獰,衣服也破爛的很。 最重要的是林子里原來就鬼氣濃郁,這些鬼一接近,怨氣更濃,看樣子死的時候很慘啊。 “7,8,9”,童心一個個的數著,那些鬼進入靈陣后,跟發了瘋似的趴在地上舔著吼吼的血液,有幾個在舔完血后,本來稍顯透明的身體竟然開始凝聚起來。 “你在干什么?”,吼吼趴在那兒都聽見她跟那兒數個沒完。 “你的血吸引力有這么大嗎?來了十幾個鬼魂,還有就算再補也不能就那一滴血都能凝聚身體吧?!?,童心覺得奇怪,吼吼不過一個貓妖,他的血為什么這么能招妖魔鬼怪。 吼吼心虛摸著鼻子,還好黑夜中童心看不清楚,他磕磕巴巴地開口:“可能他們餓久了吧?!?/br> “這倒也是,當時殺了幾個村子的人,估計也沒什么親人了,沒人祭拜餓個幾十年也正常?!?/br> 童心伸伸懶腰,里面空間太小,吼吼又身材高大搞得她都不敢大動作,吼吼從偷親完以后就一直在討好她。 “怎么樣,舒不舒服?”,吼吼手在她肩膀輕輕按捏著,童心往他身后一靠打著哈欠:“挺舒服的?!?/br> 他看似身無二兩rou,可真靠上去時,卻意外覺得很柔軟,童心滿足地閉上眼睛,應該是他怕咯著自己把渾身都放松了。 不能生火,又只有一條毯子取暖,童心窩在他懷里,享受著人工取暖散發的暖意。 吼吼手上動作未曾停過,看她閉上眼睛也不再吵她,靜靜地盯著她的眉眼,童心對著他時,怎么看都像是個刁蠻的人,可真當她閉上眼睛時,眉眼卻是極為溫柔的。 想起白天偷親她,唇上似乎還留一絲暖意,他舔舔嘴唇,又起了心思,試著輕聲喊她:“心心?” 連叫三聲后,吼吼心中竊喜,估計是睡著了,臉慢慢湊近她的臉,近到都能感受她溫熱的呼吸,心噗噗地跳起來,就快親到了。 “又想趁我睡著偷親我?” 懷里的人突然發出一聲,吼吼嚇得臉趕緊后退,他漲紅臉結巴著:“哪有,我都是光明正大親的?!?/br> 童心擰著他耳朵來了個大轉彎:“光明正大?那望水鎮算怎么回事,趁我昏迷偷親我!”,敢當著她面騙她,真當她不知道嗎? 在望水鎮偷親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嗎?吼吼雙手捂住臉,羞窘難當,坐在地上手足無措。 “哼”,童心放開他的耳朵又坐回原處,吼吼捂著臉想了一會覺得不對,他心中一跳,指著童心說:“那個時候你昏迷了,怎么可能知道我偷親你!” 陣法被破一下子氣血上涌,就這樣昏過去,直到抱回民宿時她還昏迷不醒,要是她真是昏迷不醒怎么能知道他偷親她,莫非?莫非她當時根本就是醒著的。 “你當時是醒著的,你看著我親你卻不說話?”,吼吼恍然大悟,指著童心大叫。 樹上棲息的鳥兒被高聲嚇到展翅高飛,只留下撲翅的聲音。 聲音太大,童心忙抓住他的手指捂住他嘴:“你小聲點?!?,要死了,叫那么大聲想嚇跑她的獵物嗎? 吼吼被她捂住嘴兇了一頓,難得沒有表現出可憐兮兮,他順勢摟過童心的腰:“你知道我偷親你,你為什么沒擰著我耳朵罵?” 被他摟在懷里,童心只能看見他的眼睛,鼻子還蹭著他的臉,一股熱氣涌上她的臉,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可是被他牢牢箍在懷里不能動彈,只好把臉轉過去。 “哎?躲什么嘛?”,吼吼調皮地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