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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童陳親自敲響銅鑼,比賽正式開始,一炷香后就可見分曉。 說是開始,場上卻無任何激烈斗爭,一個個都蹲在動物面前說話,搞得底下人都以為他們在奉祖宗。 葛青冷哼一聲,往前站一步對著他標號的5號兔子說:“去~”。 兔子收到指示眼睛更紅,就往高臺跳去,新派冷笑著繼續看熱鬧,只留一批老派在干著急。 其他人還在和兔子溝通,葛青也指示著兔子爬梯爬到一半,吼吼倒是一點不急,讓葛青兔子再往上爬一點。 眼見著葛青的兔子就要登頂,吼吼動了,猛地朝空中發出一聲不屬于人類的怒吼,氣勢磅礴。 他的一聲吼帶著能量波動,甚至帶著一絲萬獸之王的氣勢,底下人都捂住了耳朵,童真震驚地睜大眼睛,他一點都不簡單! 臺上此時一片寂靜,兔子聽到怒吼之后,身子一顫,葛青的兔子硬生生趴在原地不敢再動彈,就差幾步就可以登頂。 葛青看著著急,又用念力驅使兔子往上爬,可兔子就是紋絲不動。 衛康的兔子更是可憐,好不容易往前挪了一步,聽見怒吼嚇得還倒退兩步,在起跑線就輸給了人家。 所以的兔子不再動彈后,吼吼對著他兔子吹了一聲口哨,兔子立即拔腿就奔,相當靈活的跳上梯子,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成功登頂。 已經很明顯了,第一名是14號兔子,也就是代表童心獲勝,底下響起一陣掌聲。 本來穩拿的第一已經被人拿走,不能再失掉第二名,葛青深吸一口氣,他的念力一下子增長起來,雙目充血地看向兔子,兔子這會終于動了。 吼吼見狀,只是站在臺上悠閑地吹起口哨來,心想有他鎮壓還敢亂動? 可憐的5號兔子被嚇得直接從高處掉落,它不玩了,被分到葛青手上真是倒了兔生大霉。 兔子脫離控制,葛青原來雙目充血的眼睛竟然開始流淚,臉上帶著兩行血淚,他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童心捂著嘴直笑,這貓也是的,自己贏了還不讓別人贏。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七大當家臉上的笑越發兜不住,這都快結束了,除了14號兔子穩穩的坐在高臺上,其他兔子窩囊地一動不敢動,這場只有一個獲勝者了。 在底下吼吼幫童心算過,七場比賽童心只能參加六場,為保妥當,吼吼也要讓衛康失去一場比賽資格。 第一輪比賽兩人并列第一,扣除雙方都無法獲勝的一局,接下來的比賽才算是公平較量。 江家當家不清楚吼吼的來歷,朝著童升問:“這是你家小輩?功力不錯啊?!?/br> 童升喜滋滋的回答:“我小女婿?!?,臉上褶子都擠出來了,全然沒人剛才的嫌棄之色。 說是小女婿就知道了,童升有兩個女兒,小女婿就是童心家的,江家當家夸道:“兩人真般配?!?/br> 吼吼獲勝,童陳臉上帶著笑,掀開紅布朝著吼吼說:“姑爺,請領獎?!?/br> 連童陳都喊姑爺,童心已經把頭快埋到胸口,這就是圖一時嘴快的下場。 被喊姑爺的吼吼心里跟樂開花似得,掀開紅布準備看看自己的獎品。 萬眾矚目之下,紅布掀開了,大家之前對童家老爺子出的這個獎品甚是好奇,直到這刻才能見識到。 一顆大白兔奶糖就躺在托盤上,童陳本來帶笑的臉立馬就僵住了,禮品呢跑哪里去了? 吼吼強撐著笑臉把大白兔奶糖抓到手中,第一輪人還有張銀符,到他就是一顆糖,不能不給老爺子面子,只能把糖收下。 正當童心罵她爺爺摳門時,遠處傳來人聲,是童陳的孫子童杰,今年才十幾歲。 童杰手里捧著一個紅色錦盒,他喊道:“姑爺不好意思,老爺子放獎品時,把東西給放錯了,我手中的才是您獎品?!?/br> 吼吼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剛才還是萬丈深淵,這會又回到頂端。 原來是虛驚一場,老爺子給放錯了,眾人又把目光放在錦盒之上,吼吼打開錦盒,一枚玉兔正坐在錦盒內。 吼吼把玉兔舉起來,這可是正宗羊脂玉雕成的兔子,價值連城,老爺子出手真是壕。 童杰看吼吼接過玉兔在他耳邊說:“姑爺,老爺子說了,玉兔給您,您把奶糖還他?!?/br> 早就聽說老爺子愛吃大白兔奶糖,這會是真見識到了,連一顆都不放過,吼吼把奶糖偷偷塞給童杰這才下臺。 ☆、第41章 眼力比拼 按照老爺子的玩法,盛會分兩天,第一天比四場,第二天比三場。 第三場和第四場分別是衛康和張競勝,隨著第一天比賽落幕,童心衛康暫時領先。 四戰兩人都取得二勝名次,第三場第四場兩人又分別取得第二成績,并列第一。 第二天還有得打,衛康第二輪沒有成績,同樣第六輪童心也會沒有成績,現在就看第二天結果了。 吼吼躺在沙發啃蘋果:“那個張競還挺厲害的,泰拳打的不錯?!?/br> 第四場規則是不許使用任何符咒,任何武器,全看拳腳功夫,在臺下吼吼看得是十分來勁。 “也是,難怪葛咚咚帶他來,要不是他幫我打掉好幾個,我也拿不著第三?!?/br> 說起這場比武力,吼吼就不太明白:“你說你要是讓我上多好,今天比賽結束你絕對占優勢?!?/br> 拿個抱枕丟過去,童心靠著沙發說:“干脆都讓你上得了,我臉就丟盡了?!?/br> 吼吼噎了,蘋果就堵在自己喉嚨里,好像是的。 “丟臉總比好過把萬陣箓拱手讓人好?!?,雄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吼吼和童心看向門口。 童升帶著童錄正在門口,看來老頭子沉不住氣了,童心拍拍吼吼,他立馬彈起來跟著童心往邊上站。 女兒把沙發位置讓開,童升帶著人不客氣地就往沙發走,路過吼吼時,老頭子特意停下步子,今天這小伙子表現還不錯。 用手捶了下吼吼的胸膛,誰料像捶到鐵板一樣,童升吃痛的收回手,尷尬地說:“小伙子肌rou還挺硬?!?/br> 把手藏在身后頭甩甩,童升牙呲著,可真疼啊。 “爸,這么晚您怎么來了?” 這個點照著習慣,她爸早就在院里歇下了,怎么還往她這兒跑。 想到來的目的,童升臉沉如水:“明天你只能戰兩場,無論如何,剩下這兩場必須贏”,說到贏,童升的語氣加重。 停頓了好一會,童升嘆口氣接著說:“就算臉面都不要了,咱們家傳承也不能丟知道嗎!” 說到傳承時童升十分認真,無論如何萬陣箓也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童心撇嘴,不情不愿地說:“女兒知道了?!?/br> 童升從鼻子哼出一聲:“知道就好,對了,你的手給我伸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