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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朵花都好看?!?/br>左護法好笑道:“我一年里也就這么幾天像個姑娘。倒是你,別去想那些沒有用的事?!?/br>林小白撓了撓頭:“我進東巷這么久也沒有見過教主幾面,就是有些好奇顧千隨怎么就輕易得了寵,我長的又不比他丑?!?/br>左護法顯然沒見過男人間爭風吃醋,聞言愣了一愣,挑起林小白的下巴仔細瞧了瞧:“是挺俊的,但是顧千隨確實比你好看??彀鸦钭鐾?,再想沒用的今晚別吃飯了?!?/br>林小白垮了臉,扯扯她的袖子:“我就說最后一句,就是想知道顧千隨除了臉還有哪點跟我們不一樣???你告訴我我馬上閉嘴!”左護法拿他沒辦法:“他不出來幫忙是因為沒有教主的允許他不能出來,可以干活了嗎?”林小白聽話的松手拿起剪刀:“那我一會兒能幫他把年貨送過去嗎?”“行行行?!弊笞o法不耐煩了,拿過膠紙給他封了嘴。顧千隨是被敲門聲震起來的,隨便披了件衣服打開門,接著被大箱小箱砸了個劈頭蓋臉。顧千隨坐在一堆箱子里,怒氣還沒提起來,就見箱子后面站著可憐巴巴的林小白,指著自己的嘴巴:“唔......”顧千隨:“......”三兩下給他揭了膠紙,顧千隨拖著一地鐵鏈躺回床上閉上眼,不理會還在站著發愣的林小白。林小白更委屈了:“大白天的你睡什么睡?”顧千隨的聲音透過被子悶悶的:“我很累,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br>“我好容易才找到機會來找你的啊......”林小白不知哪來的勇氣竟走過去給顧千隨掀了被子,然后倏地住了聲。他從沒有這么近的看過顧千隨,蒼白的皮膚上有種縈繞不去的灰死氣,脖子上掛著的頸圈也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眼前——卻有種近乎破碎的美感。林小白屏住呼吸從他精致的嘴唇掃過鼻梁,然后直直對上了顧千隨不知何時睜開的眼睛,冷的發寒。林小白慫了,抖抖索索的伸手拉過被子:“你繼續睡......”話音未落,手腕卻被攥緊,身體猛地向前倒去,林小白發現自己幾乎要湊在顧千隨的懷里,戰戰兢兢的抬起頭想爬起來卻見顧千隨忽然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來:“我有那么好看?”林小白暈暈乎乎的點了頭,顧千隨嘴角的笑容又上揚了幾分:“看了那么久,你不會是喜歡我吧?”轟的一聲,林小白覺得眼前炸開了煙花,從脖子紅到耳朵根。還沒等他想出個一二三,顧千隨放了手,懶懶的靠在床頭:“說吧,找我干什么?”林小白強自定了定神,先問道:“教主呢?”“出教了,有話直接說?!?/br>林小白想了想,還是背對著窗戶打起了暗語:“我問過三長老,你不是我們的人?!?/br>顧千隨不置可否:“所以呢?”林小白猶豫了一下,不悔教內部分為兩派,各以三長老和教主為首,他一直都屬于三長老的派系,教內直屬教主的人幾乎常年在外做任務,教主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如果顧千隨不是三長老的人,那便是教主的人,但是教主自從半個月前從無人島回來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無法確認顧千隨的身份。但是,如果他真的是教內的人,這次的行動必然要有他的配合。林小白思及此處,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道:“你能解釋一下......他為什么要鎖著你么?”顧千隨聞言撥弄了一下脖頸上的鐵鏈,歪頭笑道:“你知道的,我太好看了?!?/br>林小白噎了一下:“......你認真的?”顧千隨支著頭有些困倦了:“教主覺得我長得好看叫我來色`誘,結果他看上了我的資質用我做爐鼎,怕我跑了。反正就那么回事吧?!?/br>林小白半信半疑:“真的?”顧千隨:“假的?!?/br>林小白:“......”林小白覺得顧千隨這個人實在是飄忽不定,十句話得有九句要掂量掂量是真是假。他卻又沒有什么辦法,他們自家教主也是一樣的靠不住。林小白簡直想給顧千隨跪下了:“你早點跟我說實話我才好跟你說我的計劃,大家都爽快一點不好嗎?”顧千隨嘴角扯起的弧度像是諷刺:“我跟你說實話你就一定會信?”林小白心一橫:“你說我就信?!?/br>顧千隨垂下眼簾像在認真思考,看在林小白眼里就是美人垂淚惹人心疼,林小白覺得自己的處男心也跳的飛快,竟脫口而出:“你不用怕他,等事成之后我一定帶你走?!?/br>顧千隨抽了抽嘴角很想問問自己到底哪里激起了這個小美人的保護欲。他往上拉了拉被子暖和了一點,臉色也緩下來:“你知道教主的名字嗎?”“名字?”林小白沉吟了片刻,“魔教和我們不悔教的慣例不都是教主不留相貌不留名?”顧千隨點點頭,輕描淡寫道:“他叫顧百縱?!?/br>“顧百縱......”林小白不自覺的念叨了兩聲,“百縱......千隨?”顧千隨看著他的臉色由疑惑轉為震驚,眼底的笑意漸深:“猜出什么了嗎?”林小白有些結巴了:“你們,是...是兄弟?”“還是雙生呢?!鳖櫱щS覺著林小白的表情有趣,伸手揉了一揉他臉頰上的rou,“怎么,覺得我們這樣很惡心?”“沒有?!绷中“捉┲碜尤嗡啵嗄?,片刻又低下頭去有些不敢看顧千隨的眼睛,“既然是兄弟,那他為什么要這樣對你?”“你該知道魔教和不悔教的傳承制度是完全不同的。不悔教以武為尊,誰殺了教主便是新一任教主?!?/br>林小白點點頭,不悔教現任教主就是七年前殺掉了上任教主坐上了這個位子,只是三長老和教主一向不和,他也至今也僅是知道教主在外行走的代稱為“葉有”。“魔教則是血脈傳承,從建教到至今兩百余年,教主之位一直在顧家手中。但是我家人丁不興,傳到我們這代已經只剩我和顧百縱兩人了?!鳖櫱щS是說到此處笑容便淡了下去,“祖上有規矩,雙生子至十七歲,只能活其一。當然也是以武定命?!?/br>林小白睜大眼睛:“你輸了?”顧千隨緩緩閉了閉眼眸,半晌才又說道:“他是公認的武學天才,而我自小就是一把懶骨頭,輸也是理所當然的——他自然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是我活該罷了?!?/br>“但是你還活著?!绷中“滓Я艘麓?。“是啊.....”顧千隨扯了扯手腕上嘩啦作響的鐵鏈似是嘲諷道,“還活著?!?/br>林小白莫名的難受起來,不用顧千隨再說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過是顧千隨的身體意外的與顧百縱契合,他作為爐鼎活著更有價值罷了。顧千隨就這樣被鎖了七年,如何不恨?但凡有一點希望也是要緊緊抓住的吧。不悔教教主同樣看上了他的價值,卻是作為一顆棋子的價值。林小白下定決心快速說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