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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命下去安排人手。這個案子進展到現在,他們警察都被牽著鼻子走,實在讓他們感覺不舒服。 周錫兵帶著人再次去翻看健身館附近的監控錄像。那個偷手機的賊被抓到了,他常年在健身館附近幾條街上作案。警方摸了幾天,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只能考慮是巧合。原本蘋果機就最受小偷青睞。 健身館經理過來招呼周錫兵,輕聲道:“那個小姑娘還沒找到嗎?” 周錫兵點了點頭,目光在健身館附近轉悠。他總覺得這個兇手是從健身館開始盯上陳潔雅的。當晚發生了什么?這里抓到了兩個毒販子,陳潔雅跟她的朋友陸嫻之間產生了爭執,兩人不歡而散,陳潔雅失蹤了。這個過程中,一定有什么因素刺激到了兇手,兇手決定下手了。 他正盯著來來往往的健身客人們沉思,前臺傳來了一陣聲響。前臺先生企圖勸說一位顧客:“小姐,你退卡都不劃算啊。你辦理的時候是特惠套餐,瑜伽、藝術體cao、女子拳擊還有女子自由搏擊都能上,沒有次數限制?,F在哪里還有這么好的條件啊?!?/br> “我不想上了,我總共也就上了三次課,一個月前的卡??偣矁汕?,你退給我兩千二就行了?!蹦贻p的顧客一點兒也沒有被前臺打動,堅決要求退錢。 前臺猶豫起來,尷尬道:“這個,小姐,不符合我們的規定啊。我們退卡最多只能退七成,你的要求,抱歉,我滿足不了?!?/br> “行了?!敝苠a兵朝前臺走去,接過了女孩手中的健身卡,沖前臺點點頭,“把她這張卡轉給我吧,兩千二,我手機上直接轉賬給你吧。陸嫻,你有空跟我聊會兒天嗎?” 年輕的女孩并沒有領情,反而皺著眉頭道:“周警官,上次我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你們到底還想了解什么?我知道的全都已經說了,我跟她真的不熟。我甚至根本就不關心她到底怎么樣了。你們為什么老覺得我想要知道她的事情?No!真抱歉,我跟她不是好閨蜜,連塑料姐妹花都算不上。不要再拿她的事情來煩我了好不好?每個人都問,煩不煩??!” 她情緒漸漸激動起來,到了后面,聲音甚至讓周圍人都側目。大約是眾人詫異的眼神又刺激到了她敏感的神經,她尖叫起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周錫兵試圖安撫她:“陸嫻,請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惡意?!?/br> 年輕的女孩挑釁地瞪著他:“那你想要干什么?周警官,你該不會是看上了我,想要泡我吧!你這樣腳踏兩條船合適嗎?對得起一直陪著你的那位警花jiejie嗎????” 前臺都被陸嫻的氣勢嚇到了,完全沒想到這位女士的反應竟然會這樣大。 “怎么了?”一只手輕輕敲著前臺的柜子,王汀笑容滿面地看著陸嫻。她下午不愿意回去面對于家人,索性到健身房來上拳擊課了。 “沒什么?!标憢棺藨B僵硬地掃了眼面前的兩人,強行撐出了一個笑容,“jiejie,我勸你管好你男友,免得他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br> 王汀姿態愜意地輕輕搭上了周錫兵的肩膀,沖著陸嫻微笑:“謝謝你,小美女。不過這不勞你擔心,我的男人,我管得住?!?/br> 前臺的眉毛都要飛上天了。合著周哥喜歡這種風格的啊,的確與眾不同。 陸嫻的表情并沒有好轉,她撇了撇嘴巴,勉強微笑:“是嗎?那恭喜你啊?!?/br> 王汀臉上的笑容不變,催促陸嫻拿出手機來:“快點兒,掃個碼,讓他把錢轉過去給你?!?/br> 王小敏在口袋里頭催促:“就是就是,王汀,她干嘛大白天還關機啊。小陸陸上次故事還沒講完呢。王汀,你別讓陸嫻走,好不好?我喜歡小陸陸,我想跟它多說會兒話?!?/br> 健身房前臺的燈光下,陸嫻的臉色看上去頗為憔悴。陳潔雅的失蹤大約給這個女孩子造成了沉重的心理負擔,所以她才對這件事如此敏感。 陸嫻咬了下嘴唇,才將手機打開來,準備調出二維碼給周錫兵掃。小陸陸迫不及待地喊起了王小敏:“王小敏,你趕緊幫我主人報警,剛才有人發恐怖錄像嚇我主人。我主人都嚇死了?!?/br> 王汀笑著將陸嫻拉到休息區的沙發上,詢問健身卡的具體情況。等到陸嫻坐下后,她才輕聲問:“恐怖錄像里頭的人,是陳潔雅嗎?” 捧在手中的紙杯掉到了地上,陸嫻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吼聲:“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不,她只是討厭陳潔雅而已,她從來沒有想過讓陳潔雅怎么樣。 不,讓陳潔雅說的一切都報應到她自己身上,那不過是一句氣話而已。說過類似的話的人太多了,遠遠不止一個她。 她不是娃娃,她不需要寵物,她才不想要這樣一條狗呢。 陸嫻抱著頭,聲嘶力竭地否認著:“沒有,不是的!跟我沒關系,他做這一切全是他自己的事情,才不是為了我!” 第61章 玩偶(一) 女孩的情緒過于激動, 簡直就是歇斯底里。警方不得不安排了心理專家跟她進行溝通。 陸嫻臉色慘白, 擱在桌子上的手不住地打著哆嗦,上下牙齒也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顫, 再熱的暖氣吹在她身上也沒有辦法驅逐她心里的寒冷與恐懼。從這個禮拜一開始,整整一個星期,她都像是陷入了冰冷而絕望的泥潭當中。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好像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我懷疑他在我家還要我的學校教室里頭都安裝了監控, 幾乎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一開始,我覺得跟這個網友很有話題聊, 后來, 他不斷說一些奇怪的話, 我就不太愿意搭理他了?!闭f到這里, 陸嫻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很厭煩的模樣。 警方的專家輕聲詢問:“他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娃娃!”陸嫻脫口而出, “他一直說我像娃娃一樣甜美可愛。一開始我還挺高興的,后來我就煩了。我覺得他直男癌大男子主義,我又不是M,干嘛將我臆想成凡事都沒有主見的娃娃?!?/br> “你對他表達出不滿情緒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心理學專業背景的女警官溫和地詢問著。 大約是她的溫聲細語安撫了陸嫻的情緒, 后者喝了口熱水之后, 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大概是一個多月前?!?/br> “他有什么反應?” 陸嫻的眼睛落到了桌面上:“他就是追著問我為什么不高興之類的。我懶得再理睬他?!?/br> 監控室內,六子拿著技術部門的報告急匆匆地走到了趙處長面前:“陸嫻不肯理睬對方以后, 這人一直不停地追問陸嫻為什么不高興, 要怎樣她才能高興?!?/br> 周錫兵輕輕地點了下桌子, 溫聲道:“緊接著, 就是南城大學發生的那起跳樓未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