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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疑惑的眼神,周錫兵清了清嗓子:“已經在查了,基本上鎖定了嫌疑人的形象?!?/br> “身高?!蓖跬娬{了一句,“注意增高墊的存在。這個人處心積慮犯事,很可能會偽裝自己的形象。無論是發型還是身高都有可能進行修飾,總之,不能小看了他?!?/br> 這一次,周錫兵的笑容可以用暢快來形容了。 王汀聳了聳肩膀,自我解嘲道:“OK,我很清楚。大部分罪犯都是普通人,那種草稿智商的犯罪天才基本上少的可憐。這就跟醫院里頭,醫生每天要看的基本上都是常見病多發病,疑難雜癥一年到頭都碰不上幾例。不過,誰讓我愛多想呢?!?/br> “你沒有多想?!敝苠a兵強調了一句,“你的思路其實很清晰?!?/br> 大約是為了增強自己話語的可信度。車子上了大路之后,周警官又惋惜了一句:“其實你當初應該報考警校的?!?/br> “謝謝!”王汀極度傲嬌地來了句,“我報考醫學院,我們班主任還覺得我虧了呢,應該去考金融專業,好為經濟發展作貢獻?!?/br> 車子在路上轉了四回彎,又繞了一個立交橋,終于停在了迪廳門口。上午的迪廳極為安靜,狂歡了一夜的客人們已經離去,工作人員都在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收拾東西。昨晚臨檢發現涉.毒問題,陳潔雅上周六出現過的這家迪廳目前已經處于停業整頓狀態。 “在這邊兜售毒.品的人否認曾經賣給陳潔雅東西。能從他手里頭拿貨的,都是熟面孔。他不會賣給生人的?!敝苠a兵帶著王汀往迪廳中去,指了指監控中卡迪拉克出現的位置,“這里,車子停在了這里,只在監控中露出了前蓋的一角。大約停了十分鐘,車子就從監控中消失了?!?/br> 迪廳一條街的監控他們都翻出來看了,愣是沒有再發現那輛車的蹤跡。車子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突然間從監控圖像中消失了。 “現在我們懷疑一種可能。車子沒有開遠,這個人將車子停在了監控的死角里頭,沒有再動?!?/br> 王汀抿了抿嘴唇,拍了拍口袋里頭的王小敏,示意它詢問情況。 王小敏對于自家主人跟帥哥見面不是為了風花雪月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而是為著那個沒完沒了的陳潔雅的事情,十分不滿。它已經煩了,連問話的聲音都帶著賭氣:“喂!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要死不死的女人???” 王汀立刻伸手彈了一下王小敏的腦袋,無聲地警告鬧脾氣的小家伙。人命關天,就算陳潔雅早就沒命了,起碼得讓她入土為安。 王小敏委屈地掉了兩滴金豆子,王汀又摸了摸它的腦袋之后,它才嘟嘟囔囔地開了口:“喂——你們有誰能聽到我說話嗎?就是禮拜六的晚上十一點多鐘,這里躺著個長頭發的女人。她被三個人帶進酒吧了,是什么時候出來的?嗯,她當時應該是暈乎乎的,肯定要有人拖著她走?!?/br> 旁邊的路燈跟廣告牌都沒有搭理它,王小敏又想掉金豆子的時候,迪廳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回答了問題:“噢,是那個屁.股上紋了玫瑰花的女人嗎?” 王汀一時間尷尬到不知道該怎樣問周錫兵這個問題。她哪知道陳潔雅屁.股上的紋身??!她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凌夕:“那個,凌夕啊,你有沒有跟陳潔雅一塊兒死過澡?她身上有沒有紋身?” 凌夕“啊”了一聲,茫然地表示自己沒印象。陳潔雅家在本地,十分嫌棄學校環境簡陋,基本上都是回家去洗澡的。她沒什么印象:“反正剛上大學那會兒應該沒有吧,軍訓時我沒看到過。后來,我就不清楚了?!?/br> 這個問題最合適的回答人選是陳潔雅的母親??上У氖?,因為她情緒過于激動,昨晚跟于倩的母親廝打過程中,手被劃傷了。送到醫院治療以后,醫生為了防止她情緒失控下自傷,給她加了鎮定安眠的藥物,她剛睡著沒多久。 王汀想了想,問周錫兵要了陸嫻的電話。陳潔雅失蹤之前,跟陸嫻一塊兒健身洗澡的,后者應該清楚她身上到底有沒有紋身。 王小敏又羞又氣,沖著迪廳大吼:“你耍流氓!你看人家女孩子的屁.股,你真不要臉!” 迪廳理直氣壯:“我一大老爺兒們不看小姑娘的大胸脯大屁.股的,難不成看男人的?” 可憐王小敏在固定資產界是橫著走的,處處受寵,個個都慣得它不行,第一次碰上這種開口耍黃腔的家伙,頓時氣得要掉眼淚。王汀只好安慰自家被變相性sao擾的小姑娘:“乖乖,我們不理它。來,跟漂亮的小jiejie打招呼吧?!?/br> 時間是上午九點半,陸嫻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困倦:“喂——噢,她的紋身啊。嗯,是有個紋身,在腰臀之間吧。至于是什么時候紋的,我就不清楚了。你們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就一次性問干凈吧。我真的不想再摻和關于她的事情?!?/br> “陸嫻?!蓖跬∪滩蛔玖怂拿?,輕聲道,“陳潔雅已經失聯一個禮拜了,沒有任何她的消息?!?/br> “是嗎?”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冷漠,“真是太遺憾了?!?/br> 王汀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只好跟她道謝,掛了電話。王小敏十分不滿:“討厭啦,小陸陸還沒跟我講完驚險故事呢?!?/br> 王汀警告地瞪了它一眼,它才滿心不情愿地繼續招呼迪廳:“沒錯兒,是有個這樣的紋身?!?/br> 迪廳贊嘆了那個紋身真漂亮,然后才懶洋洋地回答:“是有這么個人,嗯,來的時候三個男人架著她,走的時候,是兩個女人扶著她。還給她披了件衣服,不過屁.股上的玫瑰花我還是看到了。從進去到出來,大概就三四分鐘吧?!?/br> 這么說,的確能解釋得通警方為什么沒有在監控中發現陳潔雅了。不少人是沖著黑光舞來這家迪廳的,但也有女孩子不愿意被人趁機揩油,所以會出來避一會兒。黑光舞開始的那幾分鐘,有不少女孩出來了?;煸谄渲?,身上又披了其他人衣服的陳潔雅,就完美地消失在人潮中。 王小敏還在試圖做迪廳的思想工作:“你不能這樣的,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身體看,很不好,這叫性sao擾?!?/br> 迪廳委屈得很:“她自己要脫衣服給大家看的,我又不是瞎子?!?/br> 旁邊的監控突然間開了口:“嗯,是的,這里的女孩子還有人脫光了跳舞呢。我們總不能捂著眼睛吧。對了,王小敏,奶茶,那個扶著人的長發姑娘罵了一句,你他媽的敢偷喝我的奶茶?!” 王汀目光一凝,腦海中一條線慢慢地串了起來。 神秘人給陳潔雅喝了一杯加了料的奶茶,等到藥性發作以后,他先是將陳潔雅送到了三個專業撿尸體的混混待著的慢吧里頭??墒顷悵嵮女敃r藥效發作有限,人還沒有完全失控。她應該察覺到了不妙,可是基于對這位神秘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