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7
書迷正在閱讀:七十年代旺家小媳婦、楚霸王與蛇郎君(H)、東方龍騎西方龍(H)、編劇大神之田螺小伙兒、總有昂貴物證找我報案、在魔教被關小黑屋的那些年、變態診斷手冊、小后娘、第二人格背著我領證了[娛樂圈]、被遺落的被拾取的
他們團關系一直都很不錯,只要有人沒有回來,簡璟就會給大家留一盞燈。安夏渾身都累不行,被經紀人訓了一頓,身心疲憊,本來想直接睡覺的,但是不洗澡就睡覺會被哥哥們罵的。大半夜的放水泡澡,泡著泡著就有點不對勁了,雙手開始往下伸,閉著眼睛,腦子里一片空白,他沒有所謂的幻想對象,單純是青春期身體本能的反應。因為閉著眼睛,整個人都過分敏感起來,手忽然被握住的時候,他差點尖叫出來。顧棠棲蹲在浴缸邊看著他微笑,他們從練習生開始都相處很多年了,一起光屁股洗澡,尿尿比長遠的事都干過,但是被對方看到自己在浴室自己解決,這事還是頭一次。安夏很尷尬,顧棠棲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很精神呀!”說著居然伸手彈了一下,站得筆直的小安夏。安夏已經快繃不住了,顧棠棲這一下差點讓他沒扛住,本能地按住了顧棠棲的手,顫抖著說:“別……別動……”顧棠棲也是觸不及防的被按在了小安夏身上,安夏的理智也崩了,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觸碰的感覺很不一樣,太過刺激讓他不知所措起來,慌亂中他帶著哭腔握住了顧棠棲的手說:“動……動一下……好嗎?”顧棠棲也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居然就這樣順著安夏的意思幫了他。事后,安夏把自己埋在浴缸里,恨不得淹死自己。顧棠棲把人從水里拎出來,抓著浴巾蓋在他身上,又拿了毛巾給他擦頭發,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安夏很想說點什么,但是什么都說不出口,除了難堪,他驚訝的發覺自己內心更多的是興奮。低著頭不敢看顧棠棲,但是視線卻總是偷偷的落在顧棠棲的手上。顧棠棲的手很好看,那是一雙彈鋼琴的手,修長的指尖透著一股子優雅,安夏一想到就是這樣一雙手幫自己做了那種事,渾身都要燥熱起來。。才是十幾歲的安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因為這件事,安夏躲了顧棠棲差不多一個星期。他心緒不寧地過了一周,在一場打歌舞臺上破音了,回去的時候又被經紀人抓著訓了一頓。身心疲憊的人回到宿舍的時候,發現客廳的燈居然都關了,他有點吃驚,簡璟是個非常細心的人,如果不是時間太晚,肯定會在客廳等未歸隊的成員,一般情況下隊長會跟他一起等,如果時間太晚他們就會給大家留燈。安夏也懶得去開燈了,估計大家都睡了,邊走邊脫衣服進了浴室。誰知道他前腳剛進去,后腳就跟著擠進來個人,把安夏嚇得魂飛魄散,看清楚跟著擠進來的人是顧棠棲的時候,他驚嚇的更厲害了。一樣的場景,一樣的地方,他沒臉見顧棠棲。顧棠棲卻面帶笑容地看著他,問他,“要幫忙嗎?”問著話的時候,已經上手了,安夏想拒絕都晚了,青春期的身體本來就缺乏控制力,對方上來就動手,他進浴室之前就脫得只剩下褲子了,顧棠棲幾乎沒費什么勁就把手伸進去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慢慢的次數就多起來了。安夏都習慣了在高強度的工作結束后,被顧棠棲堵在任何沒人的角落,他從來沒問過顧棠棲他們這樣算什么。顧棠棲是最后一個確定出道的隊友,練習生時期并不在一起,他是后來確定出道后才跟大家一起練習的。安夏所知道的是,在那之前他本來是要以男子雙人組合出道,后來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忽然就推后了,大概一年后就被分進了他們組合一起訓練,也只有半年的時間就跟著出道了。安夏和組合另外幾個人都是一起從練習生走過來的,大家的關系相對來說都要比跟顧棠棲親密一些,不過也沒有隔閡,都是十幾歲的人,又是要一起出道的人,誰都沒有要把對方推出去的意思,都想著一起卯足勁沖出去。可顧棠棲和大家總是像是生著一份疏離,安夏心里也說不出滋味,不知道自己跟顧棠棲這樣算不算另外一種關系遞進的方式。因為,不僅僅是互相幫忙解決,顧棠棲有時候也會跟他說點別的,比如說訓練很累,工作太辛苦了。再多就沒有了,他本來也不怎么跟人說他自己的事,即使上臺太累也很少說。一般都是經紀人說什么是什么,隊長說什么他也行。安夏卻因為這點點不一樣,心里開始變了。M-Five出道兩年后開了第一場萬人演唱會,在這之前小型的見面會已經開了無數場了。他們的出道之路可以說是非常平坦了。公司的資源很好,又都肯砸在他們身上,走在外面被認出的概率越來越大,喜歡他們的人越來越多,規模不算大的演唱會也是一場接一場開。在演唱會開始之前,安夏被顧棠棲拉進后臺的小隔間的時候,心跳還在加速,顧棠棲熟練的拉下兩個人的褲子,輕巧地撩著安夏,然后握在一起,一起沉淪一起釋放。事后,安夏喘著粗氣靠在顧棠棲的肩上,側頭看著顧棠棲微紅的耳后根,心里一陣蕩漾,問了句,“我們這樣……算什么?”顧棠棲發出一聲輕笑,順手幫安夏把褲子拉上來,“你說呢?”安夏愣了一下,他直起身體,看著眼前的人,對方還細心地幫他把衣服整理好,動作輕柔的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這種事本身就容易讓人陷入大腦空白的情況,即使過后,腦子也變得不是很靈光,安夏幾乎要天真的問出口。顧棠棲說:“我們又不能找女朋友,自己做又沒意思,互相幫幫忙嘛!”安夏覺得自己半邊身體都僵硬了,到嘴邊的話被硬塞回去了,噎的人胸口幾乎要透不過氣了。顧棠棲并沒有察覺,還在幫他整理頭發,好半天才注意到安夏的異常,表情稍微收斂了一點,“你……不愿意?”安夏回答不上來,不愿意也做過這么多次了。就算現在要拒絕,他也說不出口。只是,他忽然覺得這樣很沒意思。“好了,該上臺了?!鳖櫶臈呐陌蚕牡募绨?,檢查了一下兩個人的衣服,轉身去拉雜物間的門。手剛碰到門把忽然又轉過身來了,看著身后愣愣的安夏,抱著他的頭在他額上親了一口,“加油!”這是顧棠棲第一次親他。安夏摸著額頭,明明不存在的觸感,他卻覺得酥酥麻麻的。組合第一場演唱會,顧棠棲很賣力,唱跳整場,努力活躍氣氛,一改在臺下的沉悶,在臺上也是異常的活躍,還當著粉絲的面抱了安夏,牽著他的手從舞臺的這頭跑到另一頭。安夏卻失去了往日的活躍,他本來就是組合的活躍擔當,臺下臺上都是笑嘻嘻的,跟老幺一起鬧騰的隊長天天頭疼,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