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4
書迷正在閱讀:八卦雜志說這事要黃[娛樂圈]、七十年代旺家小媳婦、楚霸王與蛇郎君(H)、東方龍騎西方龍(H)、編劇大神之田螺小伙兒、總有昂貴物證找我報案、在魔教被關小黑屋的那些年、變態診斷手冊、小后娘、第二人格背著我領證了[娛樂圈]
被人期待,就已經消失于世。隔了許久,查勒閉上眼睛,一行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楚長酩把手掌放在玻璃上,輕輕呵了口氣,然后把手放下來。玻璃上印了一個手印,正好掩蓋了查勒的身體。他抿了抿唇,輕聲說:“走吧。讓他好好休息?!?/br>凱爾默安靜地跟著他離開。走到一邊,凱爾默忽然說:“他活過來了,那么,你是不是可以付出我應得的報酬了?!?/br>楚長酩說:“當然?!?/br>凱爾默志得意滿地笑起來:“那么,請跟我去一個地方吧?!?/br>第18章恐嚇與過去楚長酩并不知道凱爾默會把他帶到什么地方,他問了,但凱爾默故弄玄虛地不告訴他。不過,他倒也不是很擔心。今天是他成年的日子,也就是說,他的精神力終于解封了。不管怎么說,至少他有了信息素做底氣,雖然拿這玩意兒來做底氣,實在是有點羞恥。但焚宙星系本身就是這么羞恥。楚長酩曾經看到過一段歷史,關于某場戰爭的。據說這場戰爭一方的將軍,所擁有的信息素是異化的榴蓮。他把自己的信息素擴展到最大,然后把敵方的士兵都熏暈過去了。焚宙星系果然非常不科學。在離開之前,楚長酩先和查勒說了一聲。查勒還懶洋洋地蜷縮在床上,他臉上似乎完全看不出此前那副心如死灰的樣子了,依舊如往常般脾氣不好,但是偶爾卻會盯著某個角落發呆。他的身體還在恢復中,因此也只是在楚長酩進來的時候清醒了一會,他盯著楚長酩,又看了看楚長酩身后的凱爾默,笑罵了一句:“說好的打野食不帶到我眼前的呢?”楚長酩無奈:“誰打野食了?”查勒聳了聳肩,然后讓楚長酩靠過來一點。楚長酩疑惑,彎腰聽查勒說話,結果查勒一手隔著褲子捏住了楚長酩的雞兒,笑瞇瞇地說:“老子已經預定了你的下個孩子,別給我插隊?!?/br>楚長酩咳了一聲,哭笑不得地說:“行行行我真沒打野食!”查勒懶得聽他解釋,在查勒眼里焚宙星系的都一個鳥樣。況且,他也沒太認真,只是在調侃罷了。不過……查勒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凱爾默身上,那雙平??偸前氩[著的、慵懶的灰綠色眼睛,仿佛陡然變得銳利起來。身體的虛弱讓他有些疲憊,他往楚長酩的胳膊上拍了拍,然后說:“我休息會?!?/br>楚長酩感到胳膊上有一陣輕微的、幾乎可以忽略的刺痛。他和查勒對視了一會,然后無奈地攤手:“好吧,查勒?!?/br>查勒笑了一下,翻了個身睡了過去。楚長酩心想,查勒這是往他身體里弄了個什么?他猜想多半是納米定位器之類的算了。楚長酩脾氣很好地選擇妥協。不妥協也沒辦法。他轉身,眸光有一瞬間暗了下來。但下一秒仿佛什么事情也沒發生一般,他和凱爾默離開。到樓下的時候,楚長酩的光腦忽然震動了一下。楚長酩點開看了一眼,是查勒發來的:“嚇嚇你。只是我這段時間用的葡萄糖而已?!?/br>隔了會,查勒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別浪死在外面,老子可不給你收尸?!?/br>楚長酩哭笑不得,然后又輕輕笑了一聲。凱爾默疑惑地看他,他不知道楚長酩在光腦上看到了什么,就好奇地問:“怎么了?”“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背L酩說,然后又說,“但他的本體可是萬獸之王?!?/br>凱爾默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楚長酩搖了搖頭,換了個話題:“我們究竟要去哪兒?”凱爾默這回總算是給他透露了一些:“我對你的切雅血脈很感興趣——讓我做個研究吧。放心,不會對你怎么樣?!?/br>楚長酩松了口氣。有一瞬間他幾乎有點羞愧了,因為他想,人家正直的科學家想要做研究謀求科研發展,你滿腦子都以為人家會對你心懷不軌?楚長酩反省了一下自己,覺得自己大概是被焚宙星系的風氣洗了腦。他暫時放下心來,對凱爾默說:“你的私人研究室?”“對?!?/br>此前凱爾默研制基因病毒的解毒藥劑,因為這算是私活,自然是沒法使用人口管理局的研究所,所以只能在他自己的私人實驗室進行,楚長酩之前也去過一兩次,是在十分偏僻的郊外。楚長酩對凱爾默的人品多少還是信得過的。第一次循環時,至少當時的凱爾默給他留下的印象還不錯。這次的合作進行也很順利。但是楚長酩知道,第一次循環的時候有諾里斯三世壓著他,這一次就不知道了。一路上,凱爾默的眼神一直十分灼熱,那打量的目光幾乎讓楚長酩覺得自己已經被切成小塊,放進培養皿做研究了。他往自己嘴里塞了顆薄荷糖,讓自己清醒一點。凱爾默注意到糖的口味,眼睛微亮。他說:“你喜歡薄荷糖?”“還好?!背L酩說,“不討厭?!?/br>“也不喜歡?”楚長酩笑了一下:“我沒有特別喜歡的糖?!?/br>“那為什么一直吃?”凱爾默不解。楚長酩猶豫了一下,然后他慢慢說:“我以前有一個戀人?!?/br>凱爾默怔了怔。“大概在兩年之前,他死了?!背L酩淡淡說。他們站在城際飛艇的車廂一角,離窗戶不遠。楚長酩的臉上被光線照耀著,顯得格外俊秀而溫柔。凱爾默意識到,楚長酩一定很喜歡他的那個戀人。他心中升起了嫉妒和慶幸。幸虧那個人已經死了,他這么惡毒地想著,然后又忍不住想,為什么不是他這么早和楚長酩相遇呢?“他死之后,我有段時間吃不下東西,一吃就吐,好像他的尸體又出現在我面前一樣,尤其是rou,看都不能看到?!?/br>這么說著的時候,楚長酩仿佛又看到了謝否然的尸體。不,不是尸體,是零碎的rou塊。不是只有皮rou和骨頭,還有謝否然出門時穿的衣服的面料。還有那堆rou的上面,放著謝否然無名指上的戒指。楚長酩永遠都忘不了,陽光照在那枚戒指上,然后冰冷的反光打在他的臉上、眼睛里,還有心里。他幾乎一瞬間就落下淚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因為悲傷,還僅僅是因為反光刺痛了他的眼睛。那堆rou最后不是楚長酩處理的。他那個時候已經什么都做不了了,渾身冰冷地被他朋友拖回臥室,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起來,去張羅謝否然的葬禮。他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把謝否然安頓得好好的,然后著手去為他復仇。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