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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聲名顯赫的星際海盜團“歌女”的首領。他被稱為冷山之子,是因為冷山成就了他的名聲。大概六年之前,有一家專門做商艦護衛的公司,名為冷山。這是一家老牌的公司,在成立之后的十幾年中,所接手的任務全部成功,沒有任何的星際海盜團能對他們守護的商艦進行掠奪。然后歌女便出現了。他們在搶劫了那艘運輸貨物的商艦之后,甚至還囂張地偽裝成了冷山的星艦,跟著商艦回到了本部,然后又把本部的所有資產掠奪一空。第二天,這些貨物,被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冷山的大本營庫列爾星球上。歌女的名聲如此之大,一方面是因為對方實力強勁,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對方不求財、不殺人,甚至偶爾干著雇傭兵的活兒。他們唯恐天下不亂,越是亂的地方就越要去鉆、越是平靜的地方就越是要折騰點什么風波出來。曾經有一顆星球上的首富之子要和某個平民小子結婚,原本看上去沒什么,但歌女偏偏要來摻一腳,讓這個平民在結婚的時候歷經各種考驗,最后他直接崩潰地放棄了,而本來好好的議員選舉也因為這場鬧劇被人們徹底地無視了。人們大多數把歌女當成一個攪屎棍,當成星際海盜團里的奇葩、雇傭兵團里的敗類。但誰都不能否認,歌女背后所代表著的實力與金錢,同時還得正視他們的團長那份“搞事!搞事!不搞事不是人!”的獨特心態。就好像誰都知道冷山之子這個稱呼本身的確帶有嘲諷,但查勒就這么笑了一聲,然后就應了。不過在星盜界,查勒有一個更為霸氣的稱呼。叫做,冷山小崽子。大概是冷山之子的通俗翻譯吧。嗯。第3章臍橙到沒力氣的星盜陰暗逼仄的樓梯間,總讓人心底不自覺滋生出一些莫名的心思來。楚長酩想起了查勒的身份,但也不過是稍微頓了頓,就平靜地笑了笑,說:“要去酒店嗎?”查勒眸光深邃,但表情卻是明顯的戲謔,他盯著楚長酩瞧了一會,然后意味深長地說:“現在不怕我殺你了?”“我以為,”楚長酩慢吞吞地說,“任何omega都不忍心殺alpha?!?/br>查勒額頭青筋暴起,語氣忍耐地說:“我不是普通的omega?!?/br>“哦?!背L酩點點頭,他說,“那我也不是普通的alpha?!?/br>查勒狐疑地看他:“你哪不普通了?”“我馬上要草你了?!?/br>查勒:……他深呼吸了一下,鼻間甜膩的椰子糖味提醒他自己正處在發情期,而面前這個是他的藥劑。個屁??!誰他媽要這家伙上他??!楚長酩看著他的神情,看到他不自覺換了一條支撐腿,歪歪扭扭地站著,就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在情事上總是顯得格外有掌控欲,他漫不經心地問:“很難受嗎?”查勒警惕地盯著他。他沒發現,在楚長酩不自覺的強勢下,他的殺心已經慢慢消失了。這個世界的omega對alpha沒有任何的抗拒之力。但查勒還是不自覺露出了反感的態度:“關你屁事!”楚長酩瞇了瞇眼睛,故意說:“哦?那我走了?!?/br>“不行!”查勒想也不想地反對,“你敢走我就殺了你!”楚長酩:……他含蓄地反問:“那你要我怎么樣?”查勒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他暴躁又挫敗地說:“跟我過來!”楚長酩跟著他往下走,又看了眼時間,不得不叮囑:“我一會還有事,我們得快一點。你也很急吧?”“誰他媽!”查勒氣死,手指捏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楚長酩想了想,最終笑而不語。他們去的是商場里的快捷酒店,或者說,情趣酒店。焚宙星系開放的環境,讓每個熱鬧的公共場所都會設立這么個私密的地方,里面能玩不少花樣,不過楚長酩目前暫時只和法烏在床上安安分分地做過一次。查勒僵硬著身體開房,然后把楚長酩帶進房間。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來到蘭德爾自然是有所求,但誰知道發情期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呢?至于楚長酩這完全是一個意外,一個亂入的意外。是嗎?查勒臉色慢慢沉下來,而楚長酩還不知道對方已經產生了懷疑。一進入到密閉空間,查勒身上散發出的椰子糖的甜蜜氣息,就慢慢充斥了整個房間。楚長酩看了眼那僵立著的身影,不得不主動尋求:“你要洗澡嗎?”“不要!”“要?”“對”查勒忽然反應過來,哼了一聲,嘟嘟囔囔地說,“關你屁事坐那兒別動,等老子洗完澡出來?!彼坪跏菫榱朔乐钩L酩逃跑,他還特意把門鎖了起來,又把門卡帶進了浴室。楚長酩懶得管查勒都在想什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查勒這個澡洗得很快,大概花了五分鐘就裹著浴袍、攜著一身熱氣出來了。楚長酩正在星空板上亂逛,看他出來了就隨口問他:“洗干凈了?”查勒瞪他。楚長酩不明所以地回視。“嘖,這會兒給我裝純情了是不是?”查勒煩躁地揉了把頭發,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嘶了一聲,“要命的發情期”楚長酩心中微動。脫掉作戰服,查勒的身體有著別樣的美感。他皮膚帶著西方人種獨有的蒼白,但肌rou線條流暢優美,有一些隱隱約約的疤痕還殘留在他的皮膚上,更為這個男人增添了些許猙獰氣息。他坐在那兒,盡管苦惱于發情期的欲望,卻還是像一頭蟄伏著的兇猛巨獸,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凌厲和威懾的兇悍之氣。查勒不經意間看了眼楚長酩,然后兇巴巴地對他說:“小白臉,還坐那兒干嘛?”楚長酩把光屏關掉,端正地坐著,微微笑了一下:“不然呢?”查勒卻聽懂了他的潛臺詞。——我不坐著干嘛?干你嗎?查勒氣得要命,他就是不想把這件事情明確地宣之于口,可楚長酩卻老是在提醒他。他在心里拼命告誡自己,說這是個,不能隨便亂殺,也不能隨隨便便就發脾氣,要是被投訴到人口管理局他說不定就別想離開蘭德爾了。他這么提醒自己,然后繃緊的身體終于慢慢放松下來。嗯,就約個炮而已。查勒想著,反正老子又不是沒約過。當楚長酩脫了衣服,手指在查勒身上游移,然后慢慢落在他的下體時,查勒才忽然反應過來。cao你媽老子以前是草別人的!現在怎么被別人草了?他努力掙扎起來,然而意識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