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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楚長酩忍不住輕笑:“這么穿不悶嗎?”法烏不理他,輕咬著楚長的脖頸,認準了一個地方狠命地吸吮舔咬,不留下一個三天不退的吻痕不罷休。楚長酩隨他去,手指掀開那彈性的內褲,往下插,橫亙在臀縫間,用指腹輕輕磨蹭著那已然濕潤的后xue入口。法烏弓腰軟腿也軟,等到楚長酩將手指插入的時候就更加不堪了,嘴里不斷地發出嗚咽聲。少年還未徹底成熟的聲音帶著青澀和沙啞,放蕩又極為克制地呻吟,只是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那么給面子,還不斷地傳來了回聲。“噓——”楚長酩輕聲說,“別招來人了?!?/br>法烏嚇得渾身一抖:“會、會有人嗎?”少年濕漉漉的藍色眼睛望著他,害怕又蠢蠢欲動。楚長酩挑了挑眉,沒回答,手指卻摸索著找到法烏的前列腺,輕輕磨蹭著按了按。“啊、啊啊——”法烏猝不及防地,發出一陣甜膩的呻吟,他根本收不住,還控制不住地猜測是否真的有人會被他的叫聲引來,驚慌的感覺加劇了這樣偷情般的快感。他小聲地求饒著,可是楚長酩卻不斷地在那塊地方打轉。他不能摘下手腕上的抑制器,無法欣賞到少年因為他的味道而意亂情迷的樣子,可是這樣生澀又外向的少年,僅憑楚長酩的技巧,就足夠讓他品嘗到情欲的甜美。“啊、鳴嗯……別、別了,我、受不……啊啊——”高潮突如其來,幾乎擊潰了法烏的神智。他后xue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唯xue空虛地痙攣,收縮成濕軟的一團,性器在此刻才陡然發揮了些許作用,顫顫巍巍地射出一些jingye,沾濕了他的內褲。趁著這個機會,楚長法令把他的褲子拉下來,讓他的下身完全暴露于空氣中,自己卻僅僅只拉下褲子的拉鏈。他讓法弓背過去,伏在墻上,然后分開他的臀瓣,將硬的性器直直地插入。法烏被弄得渾身哆嗦,他咬著手指,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但還是控制不住喉嚨口的哭腔,他嗚咽著。后xue被火熱的性器插入,好好地撫慰著??伤@會兒正處在發情期,真正需要愛撫的雌xue卻一直遭到冷落,此刻正不斷地反抗著,更深處的孕囊因為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也不停地收縮躍動,弄得法烏前頭濕了一片。從未被楚長酩摸過一次的yinjing,情色地挺立著,卻無人安撫。楚長法令終于將性器完全插入的時候,他少許松了一口氣,馱著起眼睛感受著法烏后xue緊致的感覺。兩個xue,還是有道理的,各司其職,各有所長。“前面、前面……求你……法烏不滿地懇求著。一旦被插入,這個偶爾顯得有些驕縱的少年就立馬乖了,態度可憐又乖巧,只知道懇請他的alpha施予一些快感。楚長酩還是樂于滿足法烏的。他的手指往下伸,摸索著朝前,在法烏的噓xue口摸了兩下,然后勐地刺入兩根手指。食指被他專門空了出來,往前伸,cao弄著法勻飽滿的囊袋。“啊!”法烏尖叫了一聲,然后呻吟聲慢慢回落,變成小聲又綿長的嘆息,他有點像是受不住的樣子,每次的呼吸都會哽咽,可他充滿了情色的喘息又揭示了他的快感。兩根手指在法烏濕潤的雌xue中攪弄著,他找到xue道上方那塊略微粗糙褶皺的地方,來回地摩擦捻弄。楚長法令開始緩慢地抽動,長時間停在那邊,他也受不住。他開始加快速度,他喜歡找法烏的敏感點,喜歡cao弄那些地方,那會讓他極有成就感。法烏撐不住,他遠比楚長酩想象得要饑渴得多,發情期中的三天始終處在空虛之中,甚至連一些道具都不會運用的少年,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欲。他被草得尖叫,一開始叫兩聲還不怎么甘愿,有些害羞的樣子,后來就忘了這些東西,面子都拋到腦后了,一心只知道楚長酩草得他爽,甚至不去想著可能有人經過了。第二次的高潮來得又快又急,幾乎讓法烏眼前發白,連呼吸聲都像是聽不見了,只有來自于下身的觸感。性器上輕輕揉弄的指腹、插在他雌xuexue中的兩根手指、他后面兒的guntangyinjing……他又哭了。生理性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并不習慣情事、才剛剛成年的少年不明白怎么會有這樣令人瘋狂的感覺,這些快感多到讓他無法接受,幾乎摧毀了他一切的理智和情愫,只知道跟著楚長的節奏,插一下就叫一下,摸兩下就多叫兩下。楚長法令要射的時候,他湊近過去,在法烏耳邊喘息著說:“轉過來,乖?!?/br>法烏聽話地扭頭,然后楚長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他吃驚地瞪大眼睛,后控制不住地絞動,又把自己燙得渾身一抖。楚長酩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強忍著控制自己把性器拔出來,射在自己手心,沒有內射。他沒帶套子就直接上,已經很不好了,更不能內射。倒是法烏,不明所以地晃著屁股,還本能地等待著內射,結果他回頭一看,楚長已經拆了一顆糖,這次糖紙沒用來寫字,用來包裹他那些jingye了。法烏:……他們都沒帶紙巾,紙質的糖紙也的確多少有一些吸水的功能,可是……隨身帶糖的男人真是夠了!楚長法令又拆了一顆糖,糖往法烏嘴里塞,糖紙又輕輕擦過法烏的下身,勉強算是弄干凈了。略微硬質的糖紙擦過他敏感的皮膚,又讓法烏一陣顫抖。法烏砸了咋嘴,遲鈍地意識到嘴里的糖是檸檬味。其實楚長酩不是刻意用糖紙的,他只是走得急,這場性事也是突如其來,所以略顯準備不足。他們最終收拾好之后,距離楚長出來都一個多小時了。他終究還是得靠這份工作謀生,因此在整理好衣服之后,他就準備回辦公室。可就在這個時候,坑道的盡頭傳來了轟隆的巨響。楚長酩和法對視了一眼,茫然不解。但下一秒誰都知道發生什么了——他們頭頂本該堅固的巖石,忽然進裂,然后石塊一塊塊砸落下來。掛燈一蓋蓋地熄滅,黑暗侵蝕而來。法烏驚懼地握緊了楚長的手。他怕黑,他很怕黑。在最后一盞燈熄滅之前,楚長酩看見一塊巨石往法烏頭上掉,可少年此刻還恐慌又擔心地望著楚長。楚長不假思索,他撲向法烏。兩個人跟地倒在地上。小腿傳來的劇痛幾乎立馬就讓楚長酩陷入了昏迷,可他努力讓自己保持了一些神智。他吻了吻法烏蒼白的面頰,看著少年那驚慌失措的表情,輕聲說:“別怕?!?/br>他感到血液正不斷地從腿部的傷口涌出,失血過多讓他的意識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