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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鳳成了程素錦,而把她嫁給了京城中劉員外家一個眾人皆知的傻兒子。 恰好陰差陽錯間,程金枝更是在新婚當夜錯手將其殺死墮入死牢,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死囚。 由于程家對程金枝這個女兒從來就不待見,即使見她落難也不會想到要出手相救。 而這個時候,高珩則順理成章地憑借他燕王的身份救出,還讓她暫時寄住在王府,替她遮風擋雨,保她衣食無憂。 當時的程金枝除了高珩之外根本無依無靠,顧寒清已娶程素錦為妻又許久未歸。 久而久之,她為了報答高珩當初的救命之恩和平日里的悉心陪伴,在明白他的心意之后,便自愿嫁入王府成為了燕王妃。 “我想,雖然后來顧少主重返京城,可jiejie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燕王妃,又不想讓殿下為之傷心,所以才沒有再和顧少主藕斷絲連,再續舊情。但我猜,jiejie縱使和殿下日久生情,可心里對顧少主,其實還是難以割舍的。畢竟第一個喜歡的人,即使遠隔千山萬水,即使此生都可能再難相見,卻也不會輕易忘記?!?/br> 在程金枝面前,元熹公主全然收起了對高珩的愛慕和眷戀之意,而是把自己描述成了一個明明有青梅竹馬的心愛之人,卻被迫因為政治原因而遠嫁他國的可憐公主。 因為只有盡量表現出自己對高珩并無情意,才能增加這場謊言的可信度,引魚上鉤。 否則,程金枝自然會顧慮到,她很可能是為了獨占高珩一人而故意使的離間之計。 然而程金枝分明已經失憶多時,元熹公主之所以選擇現在才有所行動,除了顧及到高珩的戒備與防范,再次陷入像上回企圖下毒時那樣的窘迫之地以外,也確實在打探程金枝過去的事情上下了一番功夫。 當然,在自己的情敵面前,她只借口說是自己只是不想看到程金枝重蹈她的覆轍,又同情她失憶的遭遇,經過了長時間的深思熟慮,才終于下定決心決定道出真相。 可無論是劉員外兒子的慘死,還是程金枝曾經墮入死牢的絕望,這些關鍵的轉折點都并非她憑空捏造,全都真實存在過。 即便程金枝不信自己而去打聽證實,最后也能尋到相關的蛛絲馬跡。 當然除此之外,這個謊言之局制勝的關鍵,還系在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身上。 而此刻回想起元熹公主那些語氣溫柔,聽來卻異常刺耳的話語,原本就精神受挫的程金枝開始覺得心緒起伏,頭腦發脹。 零星的記憶中,幾幕似曾相識的熟悉畫面像一道道凌烈刺眼的閃電般從腦海深處不斷重復著直劈而下,撕扯著她脆弱敏感的神經線。 滂沱的雨夜,染血的嫁衣,黑暗的牢獄,高珩的援手…….. 所有在元熹公主陳述中所出現的故事,開始如同一場洶涌而來的驚濤駭浪,霎時間將她淹沒在深不見底的冰水之中,連掙扎都變得徒勞無功。 雖然仍舊只是一幕幕難以拼接而起的碎片,卻讓她感到了一種強烈的真實和沖擊感。 “不會的,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程金枝呼吸急促地咬緊牙關,抱著頭在門框邊蹲了下來,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著。 這個楚國公主所說的一切,大概,或許,可能...真的,發生過嗎? 可是想到高珩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和愛護,那每一個擔憂寵溺的眼神,每一句溫柔關切的話語,哪怕是偶爾語出驚人的調侃和玩笑…… 那種發自內心的真誠氣息,怎么看,都不應該被“心懷不軌”,“橫刀奪愛”這樣罪惡,而又讓人寒心的字眼所玷污。 即使已經身心疲憊,頭疼欲裂,可程金枝還是在心里不斷地勸慰自己,不能輕易相信這個陌生別國公主所說的話。 而且這個女人,此時還和自己共同擁有著一個丈夫。 更何況,高珩如果真如同元熹公主所說對自己有所動心,他堂堂一個位分尊崇的皇子,又有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去用那種陰暗卑劣的手段? 當然讓程金枝最覺懷疑的地方則是,高珩當初明明和她只有過一面之緣,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看上當初灰頭土臉的自己了? 難不成是因為,她程金枝那時候像個男人? “如果jiejie不相信熹兒所說,也可以去問顧少主,我想他一定不會欺騙jiejie的?!?/br> 在這之前,元熹公主所說的那些話雖然令人震驚,在程金枝心中卻還是懷疑多過相信,不會造成她此刻如此激動和起伏的情緒。 可這句話一出,卻著實將她瞬間擊垮。 因為此刻在程金枝心中,除了已經被元熹公主“抹黑”的高珩以外,顧寒清的確是這個世上最不可能欺騙他的人。 可倘若真是如此,一旦自己見到顧寒清問及此事,如果再得到相同的回答,是否就意味著…… 她的生活,將要就此天翻地覆? 第四百六十一章 故布疑陣 “王妃,您在里頭嗎?是顧少主來看您了?!?/br> 正當程金枝在為元熹公主的話而陷入一陣忐忑不安的恐慌和低靡之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尋梅的聲音。 而聽到顧寒清的名字,程金枝更是心中猛地一緊,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直接去應聲。 或許,一切真的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自己剛想去找顧寒清釋懷心中的疑云,他卻正好如此湊巧地來到了王府。 尋梅的敲門聲又再次響起,程金枝從心事重重的憂慮中回過神來,這才勉強調整臉色,故作平靜地打開了門。 而當視線接觸到顧寒清那溫潤儒雅的臉龐時,她卻抿起唇角,連隱在衣袖中的手都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雖然這世上很多人都知道,有些事,沒有答案才是最好的。 自己明明也深知此理,可一想到元熹公主所描述的那些與她認知所大相徑庭的話,程金枝怎么都沒辦法就此放下心結,裝出一副像從前那樣一無所知的樣子。 “金枝,你沒事吧?怎么見你臉色不太好?” 望著程金枝稍有異色的神采,顧寒清很是關切地上前一步,眼底深處卻映著淡淡的顧慮之色。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來到王府,并非如同程金枝所想的那樣只是湊巧,而是早就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