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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金枝曾經用她來傷過人,想必目的,應該是為了防身?!?/br> 高珩說到“防身”二字,刻意側目瞟了太子一眼,眸色冷冽地擰起了眉角。 “所以你的意思是,懷疑太子肩上的傷口,就是這支簪子所致?” “回父皇,兒臣不是懷疑,而是肯定?!备哏耥钪氐乜嚲o了臉色,“畢竟空口無憑,說再多也只是徒然,但是只要皇兄愿意讓太醫來驗傷,一切便可水落石出?!?/br> “父皇,兒臣實在是冤枉啊,難道父皇不相信兒臣,而去選擇相信三弟嗎?” 太子惡狠狠地瞪了高珩一眼,卻突然覺得,再多的懇求之詞在此刻在即將暴露的真相面前,都是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如今皇后尚在禁足之中,參與這件事的人又少之又少,加之絕不能讓周帝知道自己和楚人有所勾結。 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走出來掌握大局,替他應付這場危機。 此時此刻在太子心中,除了滿腹的仇恨之外,更多的,還是替自己思慮不周,疏于謹慎而感到了一陣深切的后悔和自責。 “太子,珩兒說的沒錯,空口無憑,既然你堅稱自己是被冤枉的,只是脫衣驗個傷而已,孰是孰非一看便知,你就不要多加推辭了,就這么辦吧?!?/br> 周帝本來就希望能盡快了解此事,如今既然有跡可循,他當然求之不得。 話音剛落,沒有再去理會太子是何態度,當即便朝著書房外毫不遲疑地喊了一聲。 “來人,傳太醫?!?/br> 第三百八十六章 擲地有聲 在周帝的傳召之下,太醫院很快就指派太醫前往了御書房。 而來的這名太醫,恰好就是之前才替程金枝看完診,離開燕王府的賀荃。 事到如今,無論威脅也好,利誘也罷,原本太子心里已經打算好,絕不能讓前來給自己驗傷的太醫在周帝面前說出真話。 可此刻看到來的人竟然是曾經幫著高珩揭穿皇后陰謀的賀荃,他只覺胸口猛然一滯,就連面部的肌rou不自覺地抽搐了兩下。 那臉色簡直比茅坑里的石頭還要臭。 當然,高珩又豈會不知太子心中那些慣用的伎倆? 不過,無論此次來的是賀荃還是其他太醫,他都不會讓太子再有可乘之機。 只見賀荃恭敬向周帝躬身行禮,起身之時刻意地用眼角的余光瞟了高珩一眼。 之后該如何做,又該如何說,心中已然已經心領神會。 自從上次因為協助高珩而得罪太子與趙皇后之后,賀荃就等同于成為了這母子的二人的敵人。因此心里一直借機想要向燕王府靠攏,好為自己尋得一棵得以乘涼的大樹。 此次既然可以連番得到能為高珩出力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有絲毫怠慢。 而這一點,高珩清楚,太子也同樣清楚。 “賀太醫,沒想到竟然是你來。你知道嗎?看到你出現,三弟心里一定很高興?!?/br> 太子用充滿敵意的眸子瞪著面前的賀荃,在兩名婢女的攙扶下極不情愿地站了起來。 “太子殿下說笑了,只要燕王殿下心中問心無愧,無論哪個太醫來,都是一樣的?!?/br> 賀荃淡淡一笑,假意沒有聽懂太子話中的深意,也沒有再去看高珩,而是徑直跟在太子身后,緩步走向了內殿之中。 聽到這句話,旁邊原本還有所擔憂的岑風心中也跟著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他直起脊背,臉上有些嚴峻的神情頓時松弛不少,顯出了一副一切盡在意料之中的從容之態。然而,站在高珩身旁元熹公主卻仍舊面容緊繃,眉宇間依舊映著一抹深深的顧慮之色。 不過她并非是在為太子的傷勢不能得到證實感到擔心。 她真正所憂慮的,是自己接下來為了高珩,而要對周帝所坦誠的一切。 畢竟之前元鵬曾經以整個南楚的安危作為威脅,認真地警告過她。 如今為了一個根本不愛她的人男人,她將生養自己的母國置于身后而不顧。 這對于依戀故鄉的元熹公主而言,確實是一個莫大的罪過與矛盾。 只是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所深愛的男人,她心中的天平,還是不置可否地悄然傾斜。 “珩兒,既然太子已經讓賀荃前往驗傷,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你剛才說,帶元熹公主前來是為了另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你現在可以說了?!?/br> 正當元熹公主沉寂在背叛家國的負罪感中深切自責時,耳邊卻傳來了周帝威嚴的聲音。 她心間一顫,像是要即刻要接受審判一般,神情復雜且慌張地咬緊了下唇。 “你怎么了?身體不適嗎?” 高珩見元熹公主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于是便語帶關切地出言問候了一句。 而正是因為這一聲問候,卻突然像一束明媚溫暖的陽光,直直地透進了元熹公主沉重晦澀的心底,照亮了那一潭不起漣漪的死水。 她神情激動地注視著高珩那幽邃的雙眸,雖然只捕捉到了一絲細微的憂心之色,卻足以讓她心間震顫,受寵若驚。 “沒事?!?/br> 她擠出笑臉朝著高珩連連搖頭,視線卻不想再從他身上移開半步。 而望著元熹公主這副隱忍卻又竭力故作輕松的樣子,高珩眉睫輕動,隱隱意識到她心里其實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 又似乎覺得,她好像正在為自己默默承受著一種不為人知煎熬。 在這一刻,高珩能夠感覺到,自己心中某塊堅如頑石的地方突然稍稍變得柔軟了一些。 他收起眼角的冰冷,盡量柔和目光,朝著元熹公主投去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只是在元熹公主眼中那深深的眷戀之情即將溢出眼眶時,他便適時地戛然而止,隨即一臉嚴峻地面向周帝俯下了身子。 “父皇,兒臣要說的,正是當年畢州官銀遭劫一事?!?/br> 而周帝并沒有料到高珩會如此直白地在自己面前提及此案,不由眸光深邃地瞇起了雙眼。 詫異而又難以置信的眼神在高珩身上來回打量,默然半晌,這才重新睜開了眼睛。 “珩兒,你確定,你要跟朕說起這件案子嗎? 從這件陳年舊案再次浮出水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