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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還在這府中,我一個人去也沒什么意思,只不過更添了幾分記掛罷了?!?/br> 聽到踏雪憂心忡忡的話語,程金枝收斂神色,側過頭去語帶安慰地朝著踏雪淡淡一笑。 “哎呀踏雪你不用擔心我,殿下是皇子,再娶個王妃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因為懷著身孕,這人的胃口和精神都不太好,所以才悶悶不樂的,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的確,她此刻的心情,早已不再是當初聽聞高珩要娶元熹公主時的難過和氣悶,而是復雜。 一種說不出的復雜。 本來依照規矩,她作為高珩名正言順的燕王妃,應當前去觀禮以示正妻的禮節。 只是高珩不愿意讓她站在眾目睽睽之下受人指點,更不想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將另一個人女人娶進王府,所以便以程金枝胎象不穩,需要靜養為由,沒有讓她出席。 而程金枝也寧愿被人說是心胸狹隘,心存怨恨,見不得高珩另娶妻室,也不愿意看到元熹公主那副傲然凌駕于自己之上的得意之態。 只是自己畢竟是早元熹公主進府,又身為高珩的原配,長幼有序,為了高珩不在人前有失顏面,傳出去有損燕王的名聲,這場“盛宴”,她還是得赴。 即便心情再低落沉悶,自己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氣勢,必須得風風光光地去。 這么一想,她便一拍膝蓋從窗口站起身來,一本正經地看向了還在唉聲嘆氣的踏雪。 “踏雪,時間差不多了,替我更衣吧?!?/br> “???王妃,你這是干什么,殿下說了,您不用去觀禮的?!?/br> 看著程金枝一改之前的頹靡之態,口口聲聲說自己要去湊這個熱鬧,踏雪有些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一臉“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的驚訝表情。 “我干嘛不去?” 程金枝刻意忽略踏雪詫異的目光,轉動身體活動了兩下筋骨。 “我今天若是不去,外頭那些賓客和那個女人還以為怕她故意躲著她呢,我可不能讓我肚子的里的孩子覺得,她娘親是個膽小鬼?!?/br> 程金枝說著撫了撫自己還尚且平坦的小腹,一想到有一個小生命于自己同在,心里突然多了幾分底氣。 “王妃,您還是別去了?!碧ぱ┟媛峨y色地上前勸道,”太醫之前還說您心緒起伏不定,需要安心靜養,您要是去觀禮再受點兒刺激,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奴婢萬萬擔待不起啊?!?/br> “踏雪,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弱不禁風嘛?我懷的是凡胎,不是有三頭六臂的哪吒,不用這么嬌貴的。你別說那么多了,快點替我梳妝吧?!?/br> 程金枝抿起唇角故作不滿地瞟了踏雪一眼,自顧自繞過她坐在了梳妝臺前,看著鏡中強顏歡笑的自己,微閉雙眸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氣。 待再次睜眼時,眼中卻已然多了一道堅毅而無畏的厲芒。 第三百一十七章 人心各異 “殿下,吉時已到,元熹公主的車馬就快要到王府門口了?!?/br> 此時已近日暮西沉,王府內燈火通明,賓客濟濟,表面上看起來雖然盛況尤在,可與程金枝嫁入王府那日相比,卻總讓人覺得少了一絲真誠的喜悅,多了一抹生硬的浮華。 高珩身著喜袍神情冰冷地立在窗前,周身籠罩著一層讓人近而遠之的寒意。 身上的衣裳雖然色澤光鮮,卻依舊掩蓋不了他眉宇間那沉重黯然的陰霾。 若是他之前不曾娶過程金枝,不曾真正對一個女子付諸真心,那今日面對自己與元熹公主的婚事,即便他深知這只是一場政治聯姻,他也會坦然接受,將就一生。 畢竟這皇家的婚姻從來都是以利益為先,什么真情至愛,終究太過奢侈,也更是無用。 “金枝還是不肯去別苑嘛?” “屬下之前又派人去勸過了,可王妃就是不肯動身?!?/br> “是嗎?”高珩輕輕地沉下一口氣,語氣淡漠道,“那就讓外頭那些樂師都別再吹鑼鼓樂了,免得吵到她?!?/br> “殿下,這么做不太妥當吧?”沈鈞聞言面露難色道,“這外頭還有這么多賓客看著呢?!?/br> “有何不妥?”高珩微側過頭瞟了沈鈞一眼,“所有人都知道本王根本就不想娶這個南楚公主,此刻又何必去為了所謂的顏面裝腔作勢?照我的吩咐去做?!?/br> 見高珩態度決絕,沈鈞也只能躬身領命道:“是,屬下遵命?!?/br> 他跟隨高珩多年,卻從未見過自己的主子像今日這般無可奈何,心里難過之余,也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 而在燕王府寬敞的正院中,已經聚集了不少的皇親貴胄和官宦子女。 不過這一次,這些賓客中的大多數人都并非抱著真心祝福的心態來赴這場婚禮,只是耳聞高珩被騙婚一事,所以想來看熱鬧罷了。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已經許久未和程金枝打過照面的程家人。 雖然程金枝懷孕一事讓這些程家女眷們心中深為怨恨,可一想到元熹公主要嫁入燕王府與她平起平坐,這股怨氣便頓時消了大半。 從外頭的傳言看來,元熹公主并非泛泛之輩,身后又有大楚撐腰,這程金枝往后的日子,八成是不會好過了。? “大姐,今日可是燕王殿下的大喜之日,寒清表哥和殿下情同手足,怎么沒有陪你一同前來呀?” 程秀凝一身珠光寶氣地走在程素錦身旁四處張望著,見自己的jiejie只孤身一人前來,便忍不住出言諷刺了一句。 她當然知道顧寒清對程金枝余情未了,此次高珩要娶別的女人,作為情敵,又豈會親自前來赴宴? 心里更是不由暗暗慶幸,幸好當初騙婚的不是自己,否則今日身在顧府中無人疼愛的深閨怨婦,便是她程秀凝了。 而程素錦本來還懷著幸災樂禍的心情,可被程秀凝這么一說,心中突然被戳到痛處,立時臉色一沉,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二妹,你有空關心我這個jiejie,還是多想想自己的婚事吧。都這個年紀了還躲在家里做春秋大夢,是想變成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讓爹養你一輩子嘛?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當皇后的命嗎?” “我是什么命,這就不勞大姐你費心了?!背绦隳龎合滦念^的怒火,故作不在意地揚起了下巴,“作為你的親meimei,我勸你還是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