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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厚非。但是另一塊大頭,也就是太子所得到那一部分,我卻至今一無所獲?!?/br> 岑風語帶自責地說著,眉梢不自主地擰緊了許多,似乎也在怨恨自己在這件事上的無能為力。 “不過說來確實奇怪,無論我派人如何追查,這批贓銀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竟然找不到一點的蛛絲馬跡?!?/br> 高珩聞言眸色微轉,眼神銳利道:“他會不會,是想拿來填補某個地方的空缺?” “這一點下官也想到過,也曾派人從此處入手?!贬L收緊兩頰正色道,“雖然確實查到了一些貪污舞弊的痕跡,但是這些事并不在下官的管轄范圍之內。況且,魏延是戶部主司,太子這些年從戶部所謀的利益大家都心知肚明,就連陛下也……” “沒錯,父皇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备哏窭淅湟恍?,眸中寒氣森然,“只要皇兄別太過分,沒有鬧出什么大事,父皇除了旁敲側擊之外,也是斷然不會把此事搬到臺面上來,讓文武百官議論的?!?/br> “你父皇包庇太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就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出來了,滿朝文武能看不出來嗎?” 一想到周帝之前有意袒護太子的種種行為,程金枝一時心中氣悶,也沒來得及多想,便直言不諱地抱怨了一句。 直到感受到高珩從側面投射而來的,讓人無法忽視的凜冽目光,這才意識到還有岑風在場,匆忙有些尷尬地捂住了嘴。 “燕王妃還真是快人快語?!贬L看著程金枝笑吟吟道,“只是這樣的話,關起門來說說也就算了,可萬萬不能在陛下面前提起?!?/br> “那是自然,我也是相信岑長司的為人,斷不會去陛下面前嚼舌根,這才放寬心脫口而出的?!?/br> 程金枝語氣調侃地說著,也略顯牽強地回以了一個笑臉。 可是一想到二人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心里的憂慮便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嘴邊的笑容逐漸淡去,轉而覆上了一層凝重的色彩。 第二百七十六章 無心插柳 從高珩與岑風的對話中,程金枝心中最明確的就是,只有找出太子當年所劫的那批官銀的下落,才最有可能讓這件懸而未決,又惹出無數禍端的陳年舊案徹底終結。 也好讓高珩和燕王府免遭其害,不再時時受到此事的牽連。 當初以為找到了顧晨這個絕對有利的證人,即使查不到官銀的下落,太子也是插翅難逃。 可如今驚悉顧晨所知有限,手上又無實證,一切又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實在讓人大失所望。 就好像你歷經萬難終于在沙漠中尋到一片綠洲,卻發現這原來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海市蜃樓。 這種感覺,真是形容不出有多么難受。 若真要用一個句話概括,那就是,“心塞至死”。 她也很清楚,周帝此刻雖然還未就此案加以問責,可若是后續仍舊沒有有利的證據去證明高珩的清白,待魏延落網構陷于高珩,一切還是會朝著太子所期望的方向發展。 只是如今距事發已經有些年歲,連一向擅長查案的屠靈司都無能為力,自己又能有什么辦法去破開這時光的重重屏障,追尋到那些被深埋暗藏,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而岑風此來雖然透露了一些相關的線索,也就此事權衡了利弊,但說到底,終究還是不能讓高珩從這場危機中全身而退。 一來他身為屠靈司的長官,當然要以屠靈司的利益和名望為重,不可失去周帝多年來的信任。 二來他即便想要幫襯高珩,內里還是一心效忠于周帝,縱然知道此事與高珩并無關系,而是太子在背后cao縱謀劃,卻也不會光明正大地有任何袒護包庇燕王府之舉。 唯今之計,既然不能依仗他人,除了自救以外也沒有其他出路可言了。 只是高珩心思素來沉穩,即便內心已經急如星火,卻也不會表現在臉上讓程金枝擔憂,這反倒讓程金枝更加不安,總有一種撥云見霧,砥礪前行的茫然無措之感。 “岑長司,這件官銀劫案是發生在多少年前來著?” 不過她也知道此刻空想無用,徒增煩惱,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姑且將每個法子都試一試。 于是便收住紛擾的思緒掐指算了算,很是認真凝目看向了岑風。 “哦,算上今年,應當已經四年了?!?/br> “四年…四年其實也不算長…”程金枝若有所思地念叨著,“那四年前,太子可有做過什么大事?或者說,有沒有什么與他有關的事情,比較惹人注意的?” “為何這么問?” 高珩似乎領會到了程金枝的想法,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眸中閃現著一絲別樣的光亮。 “我是在想,既然太子是四年前的劫的官銀,那多半是因為當時一定發生了什么,讓他非要冒這個險不可,否則他怎么不早不晚,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劫官銀???” 高珩聞言眉間一跳,和岑風相互對視了一眼,饒有興趣地勾起了嘴角。 可表面上卻還是故意裝出聽不懂的樣子,出言反駁道:“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像當年畢州那樣的水患大災也并非年年都有,皇兄和母后為人處事又素來喜鋪張,一事一物都要極盡奢華?;蛟S他正是覺得此番機會難得,想拿這些銀子去添置一些家用,也不是不可能?!?/br>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他難道要把自己鑲成金的不成?” 程金枝聽出了高珩言辭間的調侃之意,很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過礙于岑風在場,只能以手掩面湊近他壓低了聲音,很快就恢復了平和之色。 “咳咳,就連我都知道這些可是贓銀,萬萬見不得光的,若是萬一流到市面上被人發現,那豈不是自尋死路?否則岑長司這么厲害,怎么會查到現在還查不到一點線索?” “他當初既然敢劫,自然也想到了要將這些官銀如何處理,作為何用?!备哏袷掌鹫{侃之色,神情肅然道,“你別忘了,魏延是戶部尚書,掌控全國財政大權,光這樣一個有利的條件,就足以為這批贓款打開了方便之門,想要將這筆不義之財利用得悄無聲息,也并非難事?!?/br> 見程金枝對高珩此番所言有所不解,岑風便很有風度地出言解釋道:“殿下的意思是,戶部所出的皆為國庫之財,是為官銀,如果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