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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神說,哥們,你太快了第二十四章神說,似真似假,是真是假珊瑚礁堆積成島,面積不大,從島的最外點直線走到盡頭,僅需十幾分鐘。四面環海,先不說怎么過去,哪一個方向才是夜海的對岸?而且除了我和司迪凱,再無第三個生靈。有一種從此以后相依為命的沉重感呢,我鄭重地看向司迪凱。船長拿出一張信紙,抬手指著抬處道:“這邊?!?/br>看了一會兒,他把紙一撕,一座紙橋憑空出現,從珊瑚礁不斷向司迪凱手指的方向延伸。我:“……”看來是完全不需要我了,我道:“你怎么不咳嗽了?”“為什么我要咳嗽?!贝L淡定道。好呀,個個都是演技派,了不起哦。我的拳頭不可抑制的癢癢,那張臉太具有欺騙性,內子里就是個不正經的。我想起了什么,道:“那張紙很眼熟?!焙芟衲菑埼自鹿燃膩淼膶懼姼璧男偶?。“巫月谷?!?/br>“巫月谷?!?/br>我心中大駭,又有些高興,“你知道在哪里嗎?我想去那個地方?!?/br>“理由?!?/br>那他就是知道了。我想起薩安緹的詮釋,遲疑道:“算賬吧?!?/br>船長沉默了,“那些人不缺錢?!?/br>“不是,是我們有仇,要去做個了結?!贝蟾虐?,活了四十一年我還不知道竟然有這回事。“仇?”司迪凱頭一次這么看著我。是憐憫嗎?是憐憫吧,還有驚訝,不可置信和莫不關己,所以我他媽的為什么要看懂?!為什么???!這次我問出來了,“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巫月谷……是神的意志?!?/br>神的意志?司迪凱道:“就是神的耳目和爪牙,他們通過這些信件來通傳神諭。我來到夜海,就是神的旨意?!?/br>“那神讓我到巫月谷……”請我吃飯還是要做什么?“天機不可泄露,”他笑笑,“說不定告訴你了就不想去了?!?/br>好惡劣的笑容。好像神要把我怎么樣似的,說不定是想送禮物給我呢,呵呵。……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第一次過橋,也是第一次過幾個小時還沒走完的橋。“神為什么不直接把你傳送過去???”省時省力,多輕松。“希望你腳踏實地,不要不勞而獲吧?!?/br>“為什么我也要過去?”“一個人挺無聊的?!?/br>“那為什么你不使用魔法?”“除了空間魔法,好像沒什么可用的?!?/br>“為……”不虧我自問自答了這么久,船長終于有反應了,“安靜?!?/br>可是我很無聊啊。到底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可能是感應到我的怨念,他突然道:“你想快一點?”“想啊?!闭l愿意這么一直走下去啊。“可以?!?/br>他抱起我,飛竄而去。之所以用“飛竄”這個詞語,速度之快可想而知,我掛在他身上覺得沒有一點顛簸,就像飛了起來一樣。我懷疑他的背上是不是長出了翅膀,正撲騰著扇起橋旁的兩排驚濤駭浪。我把臉捂在他的胸膛,雞皮疙瘩聳起一片,“之前你在磨蹭什么?”走的腿都快麻了。“我不著急?!?/br>“現在呢?”“心煩?!?/br>我:“……”呵呵。感覺風力漸漸減弱,我偷瞄一眼,發現夜海的對岸還沒到,橋卻已經到了盡頭。那里站著一個女人,長發席地,紅唇妖冶,面容上的高傲冷漠在看到我們的到來時,徹底泯滅。“是你?是你??!竟然是你?。?!”她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喧囂的滔天恨意讓我的心臟漏了一拍,嚇的,“我就說他們什么時候這么好心,哈,竟然讓你這個孽畜……”孽畜……“他千般百般讓我把你生下來,原來是為了今天??!”生下來……那是司迪凱的母親。直到那個女人嘰里咕嚕說了很久,又放了狠話“有本事你就來拿”后嗤嗤冷笑,船長冷靜地對我說:“那只是幻象,她的真身已經灰飛煙滅了,也沒什么關系?!?/br>女人:“……”我:“……”船長從容不迫地卷起袖口,云淡風輕,“我來取了?!?/br>然后就是刀光劍影,一頓激戰,一紫一紅兩道光影大戰三百回合……是我的想象,或許他們之間的戰爭開始過,但對于我來說什么都沒發生,我看到的只是司迪凱慢條斯理地走過去,抽出那把弗爾送我的刀插在了女人的胸口。女人的身體像碎石粉末一樣溶解落下了,只有一顆血滴飄浮于空中,司迪凱就張開五指一抓,就取走了。像他說時那般輕易。下一步他就用刀在掌心劃一下,把血滴放進嘴里。惡魔的血中蘊含著濃郁的黑暗元素力量,高級惡魔的血對于低級惡魔相當于上等補品。半魔人身上擁有兩種不同的血脈,司迪凱的行為可以說是換血,強行進化為純種惡魔。他說:“我拒絕了?!?,是拒絕成為代理王,他想直接替代他的母親成為新的魔王。我的船長就是那么有上進心,野心勃勃的樣子,配上他的容貌也很讓人心動??!我沉迷了一會兒,適時想起了那個騎士契約,低聲念道:“巴頓巴頓巴頓,巴頓?普里西□□里西特,普里西特巴頓,普里西特巴頓啊啊啊啊你再不來我就要被殺黑精靈滅口了哦……”無知還是比有知更幸福啊,船長表面上好說話,進化之后他就是表里不一的純種惡魔了,想想胸口就隱隱作痛。雖然進化需要時間,我可沒膽子打斷他,跑也跑不過,打也打不過,病美人去哪兒了呢船長?“送你?!?/br>我:“……”看著船長遞來的刀,所謂的“需要時間”這種想法還是太天真了。“這是弗爾送我的,不,這本來就是我的不是嗎?!贝L的臉皮略厚。“不是,”司迪凱道,“這是我鍛造的,是我要把我的刀送給你……不要?”“要要要?!?/br>“利里帕博?!?/br>如一股冷冽的叮咚清泉在耳畔流過般,我被一個重物急躁地撲倒在地。是巴頓。他捧著我的臉左右瞧了瞧,又撩起衣物上上下下都檢查了一遍,才把我單臂抱起,看向仍然舉著手被冷落的船長,“不知船長帶上我的人,有何貴干?”“你的人?別說他,貌似閣下也是我的俘虜吧?!贝L嘲諷一勾唇,依舊很迷人。我道:“先把我放下來你們慢慢聊……”各位容我說一句話。“都沉到海底了,船上缺人手缺到連死人都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