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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了吧,我……不想對你使用媚術?!卑傻?,“我想用自己的真心真意來讓你認可我?!?/br>“……放心,以你的水平是無法迷惑我的?!备柕?。我:“……”就不能友好相處么?收獲:黑媚術和障眼法夜幕。第四天。我在夢中掐住了艾威澤的脖子:“不要再給我添堵了?。?!”受傷的總是我。……哥里亞多城。弗爾說,如果說帝托德的繁榮是因為它依山傍水,有著豐富的礦石等資源,那么哥里亞多城的繁榮就在于它是黑克卡國的中心地帶和交通樞紐,全國上下近乎三分之二的商路都經過哥里亞多城。果不其然,還未進城時,我們便在路上碰見了五六支商隊,城內更是熱鬧非凡。大街小巷里都是商販和各種拉車的馬、驢,甚至是兇獸、靈獸的身影,異地的特色服飾和妝容其樂融融,形成一幅盛景。機械蝎依舊被禁止入內,在弗爾的提醒下,我對自己的銀發紅眼和尖耳施展了障眼法——夜幕并非是改變在其他人眼中看到的模樣,而是讓他們即使看到了,也不能注意到異樣所在。弗爾大方地給我一袋金幣,正好是五百,我納悶了一下,恍然道:“這不是德愛爾茲當初要支付給我的報酬嗎?”弗爾沒有回答,只是說:“跟緊,不要再像上次那樣走丟了?!?/br>上次是意外?!安粫??!蔽野呀饚欧胚M儲物袋,快步跟上了他的步伐,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大概是由于前車之鑒,他沒說什么。哦,因為哥里亞多城人來人往,他這次披著斗篷,里面也穿了衣服。不過我知道那是睡衣,弗爾施了幻術,而且很自信地認為是不會被發現的。他也的確有這個實力。因為流動的人流,我不得不放手讓其他人先過去,一抬頭,弗爾與我已經隔著十幾個人。他也回頭無聲地看著我,嘆了一口氣。眨了一眼,徹底不見了蹤影。一刻前還說過不會走丟的我:“……”先到處逛逛好了。又是眨了一眼,巴頓突地站在了眼前。他換下了那套板甲,此刻正穿著紅色翻駁領夾克外套,肩部是兩排金色流蘇,門襟上是刻著玫瑰的金色排扣,只扣上了中間的兩個紐扣,領口束著一條純白細布,用鑲嵌著紅瑪瑙的花邊鏤空金屬扣住,頭頂一頂烏黑色冠狀帽,插著三根毛茸茸的白色正羽,腰掛佩劍,腳踏黑色硬質長筒皮靴……總而言之是非常正式的貴族服飾。我額頭上的青筋狂跳:“我怎么不記得曾經叫過你的名字?!?/br>“因為你不記得了?!彼硭斎坏厝鄟y我的頭發,俯身用下巴頂著我的肩,懶洋洋道,“小聲一點,普通人類看不到我?!?/br>我緊張地看看了四周,他大概使了什么小把戲,過路人雖然看不到他,但都通通從他的身邊繞過,完全不會碰到他。我暗自松了一口氣,打量著他的著裝:“你為什么穿的這么……花枝招展?”“……”巴頓握著我的手腕就往前拖,握的很緊,但是不痛,“啊,這里是哥里亞多城吧,很久沒來了……其實你離開后我就發現我可以離開帝托德了,要不是菲利斯和雷恩非要讓我留下來坐鎮,直到殲滅感染者,我早就溜出來了……”巴頓絮絮叨叨地說著“好無聊”,我拽了拽他的手,說:“走的太快了……我想買些東西?!?/br>他什么都沒有說,腳步卻漸漸慢了下來,走了一會兒,才若無其事地回過頭問:“你想買什么?”噗。我忍住莫名的笑意,說:“到處看看吧?!?/br>巴頓曾經是少城主,對于地攤、商鋪的東西顯然都看不上眼,心不在焉地站在我的旁邊看著,偶爾會說一句“這件是最好的劣質品”“那件勉強入眼”之類的話。一路下來,我就買了幾瓶“劣質”的酒紅色和茶色顏料,一把“勉強入眼”的精巧的小刀和一件“差強人意”的海藍色印花斗篷。巴頓忍無可忍:“我送你?!?/br>我也忍無可忍:“不必了?!?/br>“那個小矮子呢?”“我們走散了?!蔽液?。“你還是小孩子么?”巴頓看了我一眼我,一語道破。眼神中既帶著憐惜,又帶著鄙夷,既寫著“好神奇”,又寫著“怎么不叫我”。明明只是一個眼神,卻包含著千千萬萬個讓我想揍他的理由,為什么我要看懂?!為什么??!“我今年四十一歲?!蔽腋砂桶偷?。無論是精靈還是黑精靈都是長壽的種族,四十一歲對于我們來說相當于未成年,對于壽命最短的人類來說已經足夠作為證明了。“一把年紀了還走丟啊,順帶一提,我才二十一歲,而且從來沒有走丟過哦,大叔——”巴頓惡劣地笑著,尤其是說著最后一句“大叔”時。我:“……”我覺得我受到了嚴重的人身攻擊。小屁孩,我出生的時候,你的父母說不定還在吃奶呢,囂張!作者有話要說: 每一篇文章都有它的賣點,毒舌式幽默,細膩華麗的辭藻,肥而不膩的rou,深入人心的性格等等。本來我想用特色設定來作為賣點的,可是在前面那幾篇幾乎沒有提及過【淚,所以我現在是在靠擺設般的文案,神一樣的豬隊友般的標題和與內容有五毛錢關系的內容提要來欺騙讀者嗎【捂臉,鄙人不是故意的,看我真誠的大眼睛⊙⌒⊙,我會努力進步的,竟然看到了這里的讀者只要你們“不拋棄”,我就絕對“不放棄”,勵志地握拳??!☆、第十五章●神說,你長的很讓人放心直到太陽落山,商販們都紛紛回到了旅店,街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攤鋪和幾個包著頭巾的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挨坐在某個角落里。一個身姿矯健的男人格格不入地出現在黃昏時的街口,斗篷外套是肅穆深沉的墨綠色,深色短褲與白色絲襪相襯,手上戴著手套。與巴頓相比之下不如他的華美精致,但勝在干凈利落,在余暉的映襯下給人一種穩重可靠的感覺。我睨視著巴頓衣服上金光閃閃的流蘇和排扣,在心里默嘆:白白糟蹋了一副好聲音。巴頓抱著胸,一只腿直立,另一只膝蓋微曲,背對著我壓在我的側身上,自顧自地說著“反正沒人看得見”就把他那頂對我來說有點大的浮夸的帽子扣在了我的頭上。我順著他面向的方向,看到了一個賣花女,穿著單薄的布料,她上下搓著胳膊,耷拉著腦袋,隱約能看到小巧的鼻尖和下巴柔和的線條。巴頓邁開腿就要走過去。不要走。沒有任何根據,我感覺到了,那個女孩知道有人在盯著她。這個認知讓我心里說不上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