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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與照卿可沒有半點關系?!蹦卢幎喝に频目粗?,“若是明日你在華音殿再跳上一支天霓舞,定是會艷驚四座的?!?/br> “我可不要,我,我只跳給佑啟神君看……”我紅著臉說道。 這宴會已進行了半個月,正巧是最熱鬧的時候,仙娥們皆手捧著各式珍奇蔬果忙進忙出,師父一早便去到華寒泉外幫忙守著入口,否則以那些仙娥侍衛的本事根本連靠近入口都十分艱難,若是有人趁著不備溜進去他們也根本不會發現。 師父同天宮大皇子隱澤輪流把守著入口,而在此之前我還從未聽說過這位天宮大皇子。 “大哥他極少回天宮,父皇也不怎么管束他,”看穆瑤的表情,似乎在這位大皇子身上有許多的故事,“他不問世事,更不喜與人接近,上一次回天宮還是在照卿剛滿百歲時,大哥斬殺了北海妖獸千里冰原,并將它的眼睛送給了照卿作為禮物,甚至還在天宮陪了照卿三百年。我們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聽天后說,在那之前,大哥從未在天宮待過那么長時間?!?/br> “這怎么可能?隱澤幼時肯定在天宮待過不止三百年?!蔽艺f。 穆瑤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大哥幼時是在妖界長大的?!?/br> 我方一聽聞便有些震驚,天宮的皇子怎會在妖界長大? “似乎是九萬年前天君曾在人間與妖族的公主有過一段情緣,但后來由于神族與妖族不能通婚便斷了,而那時的天君也并不知有大哥的存在,直到四萬年前的那場妖族大亂…… 那位公主在回妖界后便立刻被妖神囚禁了起來,四萬年前滄牙要練禁術,打算將大哥與大哥的生母一同作為祭品,幸而大哥逃了出來,但他的生母卻……” 血脈不純居然也能達到上神的修為,我暗暗在心底欽佩著這位皇子。昨日我在華音殿內曾見過他一面,異色的瞳孔里沒有任何感情可言,渾身上下也散發著他人勿近的氣息,獨自一人坐在一旁飲酒,連伺候他的仙娥都不敢太過靠近他,若隱澤酒杯空了,仙娥為他滿上然后又立刻躲得遠遠的,但隱澤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待遇。 我正發著呆,忽然,一抹赤色的身影從浣玉宮的宮門閃過,再抬頭時便看到了那雙赤玄異色的瞳孔。 我不禁嚇了一大跳,猜想會不會是剛剛我與穆瑤的對話被他聽了去,轉頭看了一眼穆瑤,她似乎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佑啟出事了?!彼恼Z氣不冷不熱,非常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是從他閃身離去的樣子看來又似乎十分在意,但我已經顧不上這么多,拉起了穆瑤就往華寒泉趕去。 還未接近華寒泉我便能感受到一陣滲人心魄的寒冷直逼進骨子里,穆瑤的修為難以進入華寒泉內,我靠著神君贈與我的白蓮墜,一路闖了進去。 方一進入華寒泉內,我便知曉了事態的嚴重,四周的花海皆已被冰雪所覆,月柳的枝丫全部發黃枯萎,落滿了冰霜,華寒泉內的池水不斷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而佑啟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我與鶴舜娘娘、隱澤站在一旁但卻什么也不能做,鶴舜娘娘身體太過虛弱,而隱澤的真氣不夠純正,強行給佑啟渡真氣只可能讓佑啟墜入魔道,因此只能靠師父一人為他療傷渡真氣,可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 天君在外面應付眾仙們,還得有一會兒才能到,我緊抓著鶴舜娘娘的手,問道:“神君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鶴舜娘娘早已哽咽地說不出話來,隱澤冷冰冰地開口道:“華寒泉內的池水恢復了以往的冰寒刺骨,甚至更甚,神君閉關修煉需將本體引出,因而被冰寒之氣所傷?!?/br> 池水?這怎么可能!“照卿曾經告訴我,這池水至少還能再維持三萬年——”我突然猛地頓住了,想起曾經在書上看到的一件北海圣物——十里冰封。 我看著皆被冰雪覆蓋的四周便不由得想起了云杏。她既貴為北海公主,想拿到北海的圣物自然是輕而易舉,可是,云杏又怎么可能進的到這里面來呢?況且,那十里冰封若非上神級別的人物也不可能將它祭出。 我越想越心煩,一抬頭冷不防地對上了隱澤的眼睛,他微瞇起眼睛看著我,似乎能猜透我心里的想法,我慌張地撇過頭。雖然我能肯定這里的一切一定是由十里冰封所致,但我不認為使用十里冰封的人是云杏,外頭有那么多北海族人,其中也有兩三位上神,此事絕不能妄下定奪。 天君匆匆地趕來了華寒泉,看了一眼便緊皺起了眉頭。 “能令四周變成這般景象的,大概只有十里冰封了,”天君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但似乎也毫無辦法,震怒道,“十里冰封三月不化,佑啟現在不止寒氣侵體,并且已經無法繼續修煉了,究竟是何人竟敢闖入此地!” “天君息怒,”隱澤沒有行任何的禮,語氣淡漠地說道,“照卿三百歲時,我曾將千里冰原的眼睛贈與他服下,照卿同神君雖靈魂不同,但卻共用同一副軀體,他體內的寒氣與侵入的寒氣相遇之后便會相互吞噬,雖影響不大,但侵入神君體內的寒氣過多,現在還需洛胤上神為其渡真氣,待結束后由天醫為他醫治修煉突然中斷時遭到反噬所受的傷,再修養幾日即可?!?/br> 天君看了隱澤一眼,問道:“你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意外?” 隱澤沒有說話,甚至他自始至終都從未看過天君一眼,直接轉身淡然地走出了華寒泉。 天君長嘆了一聲,但究竟實在嘆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我聽了隱澤的話自然是稍稍放下了心,剛打算去告訴穆瑤這個消息,卻突然想到一件事——為何隱澤會知道照卿就是神君? 我急忙追了出去,在入口處攔住了他,他低垂著眼睛看著我,似乎有些不滿。 “你,你怎么知道照卿就是佑啟神君?”我問道。 “我若不知道隱情,又怎會自薦來看守華寒泉?”他一臉不耐煩。 “天君告訴你的?還有誰知道?” “這點事還用他告知?”他話語中充滿了不屑,抬起腳就要繞過我,我又一次攔住他,“閃開?!彼淅涞亻_口。 “你怎么知道的?”他的怒意已經能夠從語氣中感覺到,但我還是壯著膽問道。 “我怎么知道的重要嗎?”他忽然矮下身,赤玄異色的瞳孔忽然在我眼前放大,詭異地說道,“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管我?” 我被他這句話震得有些懵,不由得愣在了原地,他輕輕從我身旁飄過,徒留下一陣微風。 泥菩薩過江,他什么意思?天君方才說他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意外又是怎么回事?我在心底想著,居然有些怒意,難道這意外便是他造成的?為何天君不加罪于他,是有愧于他嗎? 穆瑤見到我傻站在入口,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