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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在里面好吃好喝的,過得還算不錯?!?/br> 葉瑾冷哼,眼中譏嘲之色漸濃,“是,不僅好吃好喝地供著,化骨散也一頓都沒給你落下?!?/br> 化骨散?聽著像是一個藥名,丹珠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在場的權威專家薛神醫。 薛神醫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這是唐門的獨門秘藥,少量的使用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喪失武功。但一旦用量過度,再厲害的高手也會變成柔弱書生?!?/br> 丹珠聞言一驚,看著柳瀟的眼神多了幾分詫異,真不敢相信,這會是那個溫文爾雅的云蕭做出來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感覺到她的疑惑,葉瑾冷然道:“我師叔雖然不管在醫術還是武功都是二流子,但是輕功卻是極好的,云蕭擔心師叔逃跑,便在他每日用的飯菜里偷偷下了這種藥?!?/br> 丹珠沉默了片刻,抬頭道:“你是怎么找到柳大哥的?” 葉瑾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并不露聲色,“師叔喜歡四處游山玩水,剛開始不見的那一年,我并不怎么放在心里,直到最疼愛他的師祖去世,他遲遲沒有出現在殯禮上時,我才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出事了。后面經過多番尋找,我才在云府找到了人?!?/br> 憶起那段往事,他嘴角玩起一抹嘲諷的笑,“我的屬下告訴我,師叔最后出現的地方是在云家,我便第一時間找了云蕭求證。他為了留住師叔給云夫人治病,選擇對我隱瞞不說,我當時有眼無珠將他視為朋友,并不曾懷疑,沒想到,他還真的騙了我?!?/br> 丹珠啞住了,葉瑾眼中閃過的冷光令她直覺心膽俱寒。像他這樣驕傲的人,一旦將誰視為自己人,定是格外無法忍受對方的欺瞞。 柳瀟忍不住插話進來,“你那是雖然是去試探了,可云蕭也是因為不知道我倆的關系,所以才……” “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差點沒變成廢人。是化骨散吃的不夠多嗎?還這么替他說話?!比~瑾打斷他的爭辯,臉色陰沉得可以隨時下雨了。 柳瀟摸了摸鼻子,沒敢再出聲。 丹珠算是聽明白了,總結地問道:“所以,你和云蕭,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和嗎?” 葉瑾面上掠過一道波紋,冷哼道:“不是?!?/br> “還有別的?”丹珠驚訝地看著他。 葉瑾沒有馬上說話,目光落在旁邊的薛神醫,沉吟著道:“他現在的未婚妻,是我師父最小的徒弟,也是我的師妹?!?/br> 丹珠微訝,她先前有聽云蕭提過,只知道云蕭未婚妻是她的表妹,其他的倒不是很清楚。 葉瑾沒有沉默太久,緩緩地將那段過往說了出來。 原來,葉瑾把柳瀟從云府救出來后,云蕭的母親沒了名醫看顧,沒多久又陷入了生死關頭,命在旦夕之際,云蕭查到柳瀟的消息,知道他是松山門的人,不得不出門前往松山,想求他再次回來救治母親。 結果,他在趕去的路上,無意中救了下山游玩的沈嫣如,也就是葉瑾的小師妹。 說來也巧,沈嫣本來是要回家探親的,沒想到路上遇到地痞欺負路邊攤主,便路見不平多管了閑事,可惜卻不抵對方人多勢眾,救人不成反倒差點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幸好被云蕭所見救了回去。 后面的發展就比較套路了,美人總是容易對挺身出來相救的英雄生出好感,更何況,這個英雄又是這么的英俊多姿,沈嫣如春心初動,很快陷入了情網。 知道云蕭的事情后,她義無反顧地央求師傅薛神醫出山救云蕭的母親,而薛神醫因為師弟柳瀟的事情,又被葉瑾制止不許插手管,一時左右為難,但最后還是耐不住沈嫣如以死相逼,勉強答應了。 薛神醫早些年救人無數,其中不乏身份復雜的梟雄大盜,因此受過了不少牽連。為了避免紛爭,前幾年,他對方立下誓言,從此以后他只救自己門派的人以及直系家屬,其他人就算死在松山下也一律不管。 所以,他答應沈嫣如也是有前提的,云蕭必須是她的丈夫,否則他不會出手。 為了能幫助心上人,沈嫣如毫不猶豫地和云蕭定了親。 聽到這里,丹珠不由犯了糊涂,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問道:“既然是你師妹心甘情愿的,和你有什么關系呀?” 從某一種角度來說,沈嫣如也算是得償所愿了吧? 葉瑾哼了聲,“定親那天,他跟嫣如說,若是以后彼此另外有喜歡的人,婚約可以隨時不作數?!?/br> “他做的沒錯啊,救人大過天,這樣既不違反你師傅的誓言,也沒有堵住往后的路?!钡ぶ檫€是覺得云蕭的行為無可厚非。 “倘若事情只到了如此,我也不會對他有這般大的成見?!比~瑾頓了頓,眉宇間都是厭惡,“但他不該把目標鎖定了你?!?/br> 丹珠呆了呆,很快明白了過來。葉瑾是在為那個癡情仗義的師妹打抱不平呢,畢竟云蕭目前已經有了沈嫣如這個準未婚妻,但之前他對自己又是告白又是表露出追求的意思,難怪葉瑾會見面就扎。 正文 166 情有可原 丹珠對剛剛話題中的沈嫣如產生了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女孩子,居然能讓葉瑾為了她而和原本是朋友的云蕭反目,應該是個很好的姑娘吧。 她這么想著,嘴上卻禁不住把內心的感嘆說了出來。 “嫣如確實是個好姑娘,但我和云蕭不對盤,主要還是為了你?!比~瑾澄清道,淺淺了抿了一口茶,神色淡淡的,“小師妹她自己自愿的,我雖然不贊同,但也管不了她的決定?!?/br> 丹珠抿抿唇,只“哦”了一聲做回應。心想她還是把葉瑾看的太高尚了,這人就只管自己的事情,別人怎樣犧牲與他何干呢? 雖然心里這么腹誹,但她嘴上還是硬著頭皮地替云蕭爭辯:“既然是訂婚前已經說好的事情,云蕭后面不管怎么樣,也只是忠誠自己的感覺,雖然稱不上盡善盡美,但也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罪過吧?” 葉瑾斜了她一眼,語氣竟是嘲諷之意,“你對云蕭,印象倒是極好?!?/br> “這和印象無關,我只是就事論事?!钡ぶ橄肓讼?,認真地回道,“任何人在知道有希望給母親治療,應該都不會拒絕這種權宜之計吧?!?/br> 葉瑾眼中寒光一閃,語調沉下來,“你把他想得這般的好,你可知他為什么要接近呢?還真以為他是因為小時候的定親,才對你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