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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他這么一個超影級忍者找一個中學生的麻煩挺掉分的,但是,用網球打得他找不著北,他的內心是舒爽的。讓你和那個手冢明明能夠喜結連理最后卻弄出那么多幺蛾子,害得他任務失??!這些只是利息,正餐還沒上呢。宇智波斑手指微動,一縷靈氣直接打入跡部景吾的身上。深藍色的眼睛眨了一下,跡部景吾清醒過來了。他回頭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網球,平靜地道:“是我輸了?!?/br>跡部景吾咬了下嘴唇,沉聲道:“這位……”“宇智波斑?!?/br>“宇智波老師?!彪m然輸得一塌糊涂連一球也沒有搶到,心中的郁悶差不多要逆流成河了,但……身為冰帝網球部部長的責任心在召喚。“宇智波老師,你、您在網球上的造詣,本大、我十分佩服,想請您成為我們網球部的顧問,指導一下我們?!?/br>榊太郎勾了勾唇角,雖然他是網球部的顧問老師,跡部景吾越過他又邀請了其他老師加盟看似是挑釁了他的權威。但他其實挺感慨了,能在失敗之中迅速吸取教訓,并作出有利的決定,這一場比賽讓他們冰帝的部長成長不小,不是嗎。“可以?!庇钪遣ò叽饝煤芡纯?,他本來挑著跡部景吾收拾一通,主要原因是出氣,次要原因就是在網球部獲得話語權以更長久地出氣……咳,是近距離挑選合適的時機來完成當年未盡的夙愿。對了,差點忘記問。宇智波斑開口:“跡部景吾?!狈讲胖g在手冢國光那里的錄音他聽了一下,決定也效仿一下柱間的單刀直入。跡部景吾不解地看向宇智波斑。“你覺得手冢國光怎么樣?”跡部景吾:“???”“好看嗎?”跡部景吾:“…………”“有心動的感覺嗎?”跡部景吾:“?。?!”&&&&&不同于青學那邊千手柱間和手冢國光兩個人站在一起的對話,宇智波斑堂而皇之地當著網球部正選們及附近圍觀的后援團面前問出的問題,跡部景吾一臉懵逼,智商180的天才大腦就像是卡住了一樣,嘴巴張了張,半個字沒能吐出來。然而,周圍那群圍觀群眾就尖叫出聲了。從前網球部的學長身邊哪怕出現一個雌性生物都能讓她們同仇敵愾,恨不能將她掐出冰帝??扇粽驹谀猩裆磉叺?,是另一個男神呢?雖然學校不同立場不同,但青學的手冢部長,真的是一位相當帥氣而且有才華的人呢。宇智波斑的問題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網球場在那一瞬間差點被尖叫聲掀翻了過去。宇智波斑皺了皺眉,身上的殺氣陡然擴散而出。仿佛是按了暫停鍵,方才扯著嗓子尖叫的后援團們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網球場周圍再度恢復到鴉雀無聲的地步。日吉若眼中異彩連連,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如果是別人問,跡部景吾一準懟回去一個“干卿底事”,但問話的是剛將他打得落花流水的宇智波斑。跡部景吾的嘴角抽了抽,雖然問題有些失禮,但他還是以著盡量平淡的語氣回答道:“手冢,嘛,勉強算是個華麗的家伙。至于其他的,沒有想過不清楚?!?/br>宇智波斑點了點頭,下一句就讓跡部景吾的臉僵住。“那現在就好好想想?!?/br>跡部景吾:“…………”&只有王權者,或是被王權者承認的氏族才能夠殺死王,這是所有王權氏族所公認的事實。但眼下,他們卻有些不確定了。scepter4的醫療室中,第一王權者威茲曼和第四王權者宗像禮司看著病床上陷入深度昏迷中的前任綠王比水流,神情凝重。根據夜刀神狗朗的情報,他們突襲了綠王的據點。結果,干掉了外圍那些小嘍啰,他們連一個J級的綠之氏族都沒有碰到,進入里面后,他們看到坐在輪椅上頭顱垂下的綠王比水流。他的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鮮血在他身下蔓延。而威茲曼和宗像禮司驚愕地發現,比水流的身上只殘存著細微的綠之力量,堪堪維系住他的生命,而他身上原本的王權之力竟蕩然無存。綠王比水流是十四年前迦具都隕坑事件的遺孤,在那一場災難中,他失去了心臟,但瀕死時溝通了石盤,成為了綠之王,并依靠異能來維持失去的心臟。在失去力量的時候,他同時失去了心臟。要不是黃金之王找到了東京中正在執行任務的巴利安霧守瑪蒙,支付了相當可觀報酬后用幻術制造了一個心臟,這才抱住了前綠王的命。從來王權者在接受石盤賦予的力量后,一生便與這份王之力纏繞在一起,唯有死亡才能夠解放。但眼下,他們的眼前卻出現了一位被剝奪了力量的王權者。病床上,比水流的眉睫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逐漸清明的目光掃了一眼床邊的兩位王權者,他面部表情地道:“哦呀……被抓住了呢?!?/br>“第五王權者,綠王比水流?!弊谙穸Y司扶了扶眼鏡,冷靜地陳述道:“涉嫌唆使無色之王謀害赤族干部十束多多良,謀奪白銀之王的身體與力量,背地里掀起異能者襲擊事件上百起,與灰王鳳圣悟意圖搶奪德累斯頓石盤,妄圖解放石盤力量?!?/br>“對于以上指控,綠王比水流,你可還有話說?”“啊嘞啊嘞,真是嚴苛的指責呢?!北人鞯偷偷匦α似饋?,神情愉悅極了。他看向一身白色燕尾服的白發王者,眼眸明亮,道:“第一王權者,阿道夫·K·威茲曼?!?/br>“我一直一直,都想要見到你呢?!?/br>威茲曼微微頷首,道:“應該說,這是我的榮幸嗎?”“嘛,本來想跟你一起建造新世界,只可惜礙事的太多了?!北人骺吭谡眍^上,懶洋洋地道:“無論是礙眼的黃金之王,還是什么石盤的意識?!?/br>比水流的笑容轉冷,以為他是傻子嗎?“石盤意識?”威茲曼皺了皺眉。“啊……就是一團黑漆漆長得很像是豬籠草的家伙?!北人髌财沧?,雖然他想要解放石盤,但冒出一個指手畫腳自稱是石盤意識的家伙算什么?石盤的意識,最起碼也應該是一把劍的模樣,怎么可能是豬籠草!所以,哪怕那家伙的話他聽著再心動,也順著他的想法安排了好幾次襲擊,但比水流始終不曾真正相信過他的鬼話。他和那棵豬籠草虛與委蛇,盤算著怎么干掉那個家伙,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家伙竟然能夠奪取他的王之力,這倒是他的失算。也不知道磐先生他們怎么樣了。有點在意啊。&&距離關東大賽第二輪比賽還有七天的時間,青學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