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子不討人喜歡。卻偏偏喜歡偏執到底。他對這個雙生哥哥的感情,何時變了味,他也說不清。大概就是在他身上留下他的烙印的那時候開始吧。開始把這個人關在心里。想就這樣把他囚禁。讓他看著他。沒錯,他自知達不到愛情觸不到溫情。只是他心臟里那個位置。似乎在這個人冷淡待人,卻待他溫軟如斯,甚至不惜賠上一個自己開始。我的哥哥。我們夠不到愛情。可是這當真是另一種相濡以沫,你又何必在乎那么多。他這是自作孽,讓他的信任破裂。現在提及的獨一無二,非你不可。他大抵也只會當作哄他就范的情話。說愛他自己都不信。又何來切實的哄騙他讓他信他。他是心臟上沒受過傷。所以現在換他來cao縱著刀,給他一刀一刀的劃,冷暖自知。真他媽的痛。千笙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他的依賴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明明他們各自都習慣了那么多年自己一個人過。即使是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貼近的兩個人,明明是流淌著一樣血液的就是從各自身體里硬生生挖出來另一部分思想塑造成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的他們。何時開始,像是陌生人一樣,住在一起,呆在一起,卻不再說一句話,不再對視過一次,不再接觸的人呢?忘記了。是很久的時日了。只是那種微弱的,牽強卻也頑強的平衡終是被醉酒打破。害得他們,現在成了這個模樣。還有什么好說呢。非你不可。這種問題真不是一般的幼稚。他千戈想要什么樣的人沒有。偏偏纏上他,不也就是為了一點點兒新鮮。“千笙?!北凰拿鏌o表情惹出了些許火氣,千戈挑挑眉,盯著他的眼,聲音略微低了些下來,有幾分疲累和無奈。他真是搞不懂他。他到底在慪氣些什么。“你就不能看著我么,你就這么厭煩我?”千笙微微頓了頓,不在躲他,而是抬起目光望進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瞳孔顏色很深,色澤也很干凈,映照著是他面無表情的臉,像是鏡子似的,清晰的,在他的眼里看到一個細小的自己。細小得脆弱。像是就這樣要被折損了一般。像是就這樣要輕易的被捏在手里征服了一般。簡直不像自己。千笙突然伸手抓緊了頸側的枕頭,抬了腿,纏上了千戈的腰。他的腿纖瘦而修長,此時如蛇尾一般輕易的盤上他的腰,隔著衣物的布料,也可以輕易的感覺的他沒經過太陽摧殘的腿部肌理的細膩。他臉上微微帶了點兒神色,卻一時半會兒分辨不出到底是怎樣的情緒,眉心有些許褶皺,沒松開。他只安靜的望著他,像是要把自己上方這個人錯愕驚異的神色刻進眸子里刻進心臟里不肯忘掉一樣。他說,要做做吧。有些時候,他這個人,讓人看不透。做事那么決絕,簡直沒給自己留下余地。就算多解釋一句也不肯,就這樣固執的做一件事,不回頭。偏偏你望著他,就算一身傷痕他也一聲不吭,那也只能在一邊冗自心疼,啞口無言。千戈輕輕的嘆了口氣。他起身,松開千笙。懷里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和的體溫離開了就瞬間被寒冷所侵襲。千戈恍惚間覺得其實人和獸一樣,太過寒冷的時候就互相摟抱在一起,用彼此的體溫溫軟了對方的血管。只是他不愿,他亦不強求。“不做了?!鼻Ц甑穆曇魤旱煤艿?,帶著一抹無奈和克制,他伸手拭了一下額角,也借著這個動作掩蓋了臉上瞬息萬變的神色,隨后便翻身準備下床,“你不愿意就算了,抱歉?!?/br>其實很多話想和你說清楚的。哥。那句非你不可真的不是騙你。只是我也和你一樣沒想給自己留余地。我記得誰和我說過愛情這種東西做著做著就有了。只是我沒機會試驗一下真假。他貪婪他猴急他恨不得就這樣撕碎了他吞下肚。但是如果換來的是他的屈辱他的冷淡他的厭惡。他寧可把一切停在這里。僵持不下也好過就此翻臉。千戈微微皺著眉,心下說是就此甘心是假的。身后的人翻了個身,輕輕的開口。“這次不做,以后就都不做了?!?/br>千戈愣了愣,隨即驚異的回頭看他,入目的是那個人蓬松的發,遮了半邊的臉,看不到他的眼,看不到他的情緒,他總是這樣,一但讓他察覺到自己的無法抵御,便會像蝸牛似的,把自己縮進殼里,不和任何人接觸。不肯讓他看到他的眼睛。再往下是瘦削的下巴,弧度鋒利里帶著一份柔軟,鑲嵌進去的一般,修長的脖頸和線條誘惑得讓人想就此啃上去的鎖骨。該死的惑人。千戈一把撐住床板重新壓上去,死死的盯著他的眼。“這種時候別開這種撩撥人的玩笑,千笙?!?/br>似乎是從狠狠咬合的唇齒間一個個生生蹦出來的字眼。千笙微微側了側頭,發絲就順著他的動作滑下去,像是和睫毛并成在了一起,簡直就是只妖。“不是玩笑?!?/br>他給的回答太簡潔。簡潔到連一點兒讓他誤會的機會都沒給。就這樣清晰的表露給他。讓人根本沒法肆意曲解。這就是千笙。他不和你說清楚。你就別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有rou√☆、上癮這么簡潔的四個字卻似是一劑最猛烈的□□,藥效不言而喻。那些毒素就這樣擴散進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侵占,擴張,病毒一樣侵蝕他的腦子。飛快的占領了他的四肢百骸。千笙說話的聲音從來不刻意的處理得曖昧,或是冷漠,他無論在說什么話的時候都像是在給你陳述最簡單明了的事實。沒法辯駁,也沒法從他的聲音里揣測他的情緒。讓人。真是該死的想聽聽用他那聲音輕喘,壓抑時帶著□□味道到底是會變得如何的誘惑撩人。他的惑人的功夫無人可以得知,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觸碰到他心口這個位置的人,千戈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冗自驕傲。他的目光灼灼,粘在千笙臉上著實是讓人沒法輕易的忽略過去,千笙避開他的目光不看,卻可以輕易察覺那人的目光就這樣明晰的落下來,幾乎凝成實質。這短暫的沉默也終歸是讓淪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