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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而勾人。微微帶了一點兒褶皺的眉,不似自己時??吹降哪腥四前愕臐夂?,而是很細,像是書里常說的那種美人的柳葉眉。分明是該屬于女人的眉眼,卻生在了一個男人臉上,偏偏還生得這樣好看。薄而色澤淡的唇,因為動怒而牽扯成一個冷淡的弧度,淺淺的掛在唇角。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而且和哪次在電視里看過的明星長得很像了。叫什么?忘記了。只是這樣的男人。她惹不起。今天晚上就算再怎么不怕死,也沒了法子。女人瞪著眼睛看他,因為身高的原因必須半仰著頭,這個姿勢很累,也讓她總歸是感覺到了脖子有些酸痛,剛想認栽了把眼鏡還給他,卻不想,自己不知什么時候松了手,那黑框的眼鏡早已不知去處。千笙有些不耐。他可以把這個女孩子這些舉動當做是還沒成年的小女孩子的任性,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任由她這樣肆意,由著自己的性子折騰他。何況他分明不認識她。又談何忍讓。沒有眼鏡,他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神色,自然也不會知道那個女人已然把他賴以如命的眼鏡給不知丟到哪兒去了。他微微皺了皺眉,一直伸在半空的手有些發酸。女人有些心底發涼。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那眼鏡怎么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了蹤,明明方才都還在她手上拿的好好地,她也只是想逗逗這個男人,看看他眼鏡下的臉到底是好不好看而已,誰知怎么會就這樣把自己陷了下去。簡直是……不行,留下來不就是純粹的等死么。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是個性子淡薄的冷情人,若是指望他憐香惜玉這一類的,說出來她也不信。何況他還是真的動了怒,這讓她還能怎樣。不然也就只有……跑吧?女人心下拿定了主意,正準備轉身撒腿就跑,反正再壞的結果也壞不過現在了,大不了被那個男人抓住,他也不見得能將自己怎樣,何況他沒了眼鏡,追不追的上還不一定呢。一回頭,卻突然聽見了身后一聲低低的笑聲。女人心里咯噔一下,一抬頭,卻看到一張背光的臉,看不清神色,也看不清五官,但是好歹看的出來是個男人,他笑笑,突然向那個男人走去。女人被他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剛想提醒他別靠近那個人要發火了,卻見那個男人就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輕易的繞到了那人身后,咫尺之距。女人也總歸是看清了,那副自己不小心弄丟的眼鏡,居然就在那個男人手里。千笙并不適應這樣朦朧的光線,也不適應就這樣突然失去視覺,感官被無限放大的感覺。突然被人環了腰,身后人手臂就這樣穿過他和空氣間的隔閡,輕易的收緊,貼在了他的腰測,猛地用力往后一縮,他的重心瞬間被那人帶走,狠狠的撞在了那人的身上。千笙瞳孔一縮。“你呀,”貼在耳邊的含帶著一些隱怒和無奈的聲音,是熟悉的聲線,低沉而一點兒像是化了水的溫潤,“我才離開你多久,就這么大膽,把這樣的你,給別人看了?!?/br>那樣絲毫不設防的他。是屬于他的。不是嗎?那樣的聲音和力度著實是讓人熟悉,千笙抬了目光,就這樣在眾人面前被人摟進懷里讓他著實是不習慣,他側過臉,視野里是那個人帶著笑意和怒氣的矛盾的臉。沒等他看清,那人卻就著他這樣回頭的弧度,松開一只手,一把擰住他的下巴,吻了上來。那貼上來的唇帶著高于他體溫的熱度和不可抗拒的力度,捉住他的唇,絲毫沒有任何間距的親吻上來,狠狠的啃咬上。像是囚住一只頑劣的獸。也像是一只獸肆意的發泄它洶涌的怒氣。這樣的親吻,不是溫存,而像是宣布主權。肆意掠奪。這人,自然是千戈。千笙竟然因他這樣反差的模樣而愣住,忘記了要在第一時間推開他。這種沒有拒絕的僵硬也像是一記催化劑,在千戈的腦子里燒了一把火,輕易地把他的克制燃得干凈,收緊了手臂,撬開懷里人的唇,長驅直入。熟悉的比常人更低的溫度。像他的人。著實是讓人貪戀,舍不得放開。千戈大肆沖撞進去,像是攻占鄰國的疆土,沒有絲毫留情的,霸道的占領。唇舌相觸,抵死纏綿。千笙唇很薄,壓上去親吻時像是壓上了兩片涼薄的冰塊,生冷??谇粌炔咳ズ軠責?,帶著一種不具名的干凈氣息。妖一般的惑人。千笙只覺得他就這樣狠狠的吻上來,有些像一只大型犬奪食。似乎和兒時鄰居家那只哈士奇有幾分神似。這樣想的時候就有些想笑,但是顯然也是笑不出來。那人的溫度就這樣通過相接的唇傳遞過來,他身上還帶著從家里沖出來而區別于酒吧的溫軟味道。茸茸的似乎更像了。偏偏千戈察覺到了他的心不在焉,挑了挑眉,就這樣將手從他撩起些許的衣服下擺里探進去,貼上后腰。千笙呼吸一窒,隨即微微皺著眉,也算是徹底清醒了,往探入自己領地的舌上冷不丁的咬了一口。說是太用力也不敢,但是也沒怎么留情,濃郁的血腥味從口腔里擴散開來,一股鐵銹的味道襲卷了味蕾,不過卻不是自己的。千戈吃痛的松開他,入目卻是對方面不改色的臉。作者有話要說:☆、歡情“適可而止一點兒?!?/br>依舊是涼得似乎在冷水里泡過的聲音,千笙半抬著眼瞼,酒吧里各色的燈光落在睫毛上映照出些許明暗不定的光影,卻沒掉進他的眼底照亮哪里大片大片看不清晰的黑色。千戈聳了聳肩。他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心里自是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并非愛情也說不上依賴溫存,只是他偏偏就依賴上了這個人的味道了。像癮,這人就是種烈性毒品。碰不得,一碰就上癮。自小就有的絆不是假的。他是他最親的人,也是他現在最有興趣的人。沒有愛情作為橋梁無所謂。有哪些糜爛的歡情,興許還更為可靠。他們各自都清楚,他這人,就是個爛人。即使外表看起來再怎樣溫潤再怎樣謙和,骨子里那種性子還是不會變。他任性他蠻橫他不分青紅皂白肆意發情。他也從來沒有用過那種奇怪的目光看過他。他們骨子里流的血是一樣的。就算是再怎樣骯臟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