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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沒有見過年初余的本尊了。樓里的事情多,方掌柜坐下來喝了一杯茶就去忙了,剩下曹向南和蔣東一坐在一起喝茶。曹向南和蔣東一聊著跑商的事,說起了茲奴入了關的事。北邊打仗的事蔣東一自然是清楚的,他人剛從鳳都那邊過來,就算是北邊打仗了,只要是路能行他們的商隊都不會停。外面的天色漸漸地暗下來了,街上的鋪子一家一家地都關了門。一到了晚上花街上才是最熱鬧的地方,花樓里的燈火通明,門口是點亮的大紅燈籠,見到這里,曹向南有點哭笑不得,問道,“蔣哥,我們來這里找年初余?”方掌柜讓蔣東一帶他來找年初余,曹向南沒想到蔣東一帶他來花街找人。“嗯,年初余在他相好那里,你不是想見年初余?”見曹向南的樣子,蔣東一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點笑意,只不過這笑看起來倒是有點促狹,問道,“怎么,不去了?”“……”曹向南,“是,那去吧?!?/br>既然都來到這里了,他還能說不見嗎?再怎么也是條漢子,不就是逛個花街嗎?也不至于這么慫了!上次他還和方梓燁去逛過呢!只是沒想到蔣東一帶他去的就是上一次方梓燁帶他去的地方,清風樓。曹向南心里暗暗地想著,別這里也是方梓燁的地方,不然這一個個地都這么巧合地跑到同一個地方來?這一點曹向南就真的猜地沒錯了,清風樓就是方梓燁手上的產業,這一點蔣東一和年初余都是知道的。年初余的老相識就是這清風樓的老板,他的人每次一來南陽人準是在這清風樓里賴著不走。和別的樓比起來,這清風樓的門口要冷清許多,門口也沒有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哥兒在拉客門口迎客的哥兒一眼就認出蔣東一來了,笑著迎了上去,嘴里笑著說道,“蔣爺您來了啊,小靈兒的心里可是記掛您了。這一位公子是?”“一個朋友?!笔Y東一說道。“兩位爺快里面請?!庇偷囊膊皇欠堑嘏宄淼氖钦l,笑了笑,就把人往里面迎進去。只是怎么都瞧著跟來的那一位公子有點面熟,沒準是來過他們清風樓的公子,大概是少來他才不沒什么印象。兩人被帶到了一個房門口,領路的哥兒敲了敲門。門從里面被人打開,開門的是這清風樓的老板,見到來的是蔣東一,對蔣東一笑了笑,喊了一聲“蔣爺?!?/br>柳傾紅半生都在這聲色之地討飯吃,自然早就練出了只要見過一眼之人他就會記住,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上一次他們東家帶來的公子,他們東家還是第一次帶人來這清風樓,他對這曹公子是印象深刻。他還記得這一位公子那一次來見了他們如花似玉的哥兒就跟見了洪水猛獸似的,倒是大方地坦言怕家里的夫人,柳傾紅就打趣道,“曹公子你來了啊,你這是不怕家里的夫人了嗎?”他這沉浮的半生,各種各樣的人都是見過,那些老爺們嘴上說著怕家里夫人的,來了這煙花之地褲子一脫,還管什么家里的夫人。這偷吃的事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不是?“呵呵,老板你就別打趣我了?!辈芟蚰系皖^摸摸鼻子,他那不是怕,是愛,因為太愛那人了自然是要為他守身如玉,不能做對不起媳婦兒的事。蔣東一目光看了一眼低頭的曹向南,還不知這小子已經來過了。笑話點頭即止,柳傾紅忙地把人往里面請進去。他們一進去就見到半躺在里面的一個漢子,半撇開的胸襟看起來是放蕩不羈,嘴角噙著的那點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年初余一見到人進來,才坐了起來,見是蔣東一帶人來了清風樓找他,忙地招呼人坐,問道,“老蔣你怎地來了?”“這小子是?”年初余的眼角隨意地掃過,就收了回去。曹向南是感覺到那一眼掃來的目光帶著銳利,他說道,“在下曹向南?!?/br>前面的桌子上擺著一把琴,他們進來之前還聽到這屋里傳出的琴聲,想來剛才這清風樓里的老板就在這屋里給這漢子彈琴。能讓清風樓的老板伺候的人,可真不是一般的人了。曹向南就想到了剛才蔣東一說年初余在他相好那里,想來這清風樓的老板就是年初余的相好了。“哦,原來是你小子啊,還真看不出來,還這么地年輕?!蹦瓿跤嘁宦犨@名字,恍然大悟道,看向曹向南的目光收起了打量,友好了許多。“向南說沒見過你,正好你在這里,就帶他來跟你見個面?!笔Y東一找了個空的位置就坐下來,曹向南在他旁邊的位置跟著坐了下來。這屋里沒有別的人伺候了,老板就自然地擔起了招呼的任務,端起酒壺往杯子里倒酒招待來客。“傾紅你不用理他們?!币娝娜怂藕騺淼膬扇?,年初余還吃醋上了,一把拉了人還不許給那兩人倒酒了。柳傾紅的臉紅了紅,瞪了這鬧的人一眼,年初余老老實實地收手了。曹向南注意到了兩個人的小動作,剛才還覺得這年初余像是一只臥躺著隨時都會起身咬人的猛獸,這會兒就覺得這是一只被家養的傲嬌的大貓,早就被人馴地服服帖帖的,心里對年初余這人又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天下所有妻管嚴的,見到妻管嚴的都覺得特別地親切。對于給他倒酒的老板,他說了一聲謝。知道他們有事要談,柳傾紅找了借口就出去了,關上房門,讓人在門口守著。第473章“守身如玉”聞著酒味兒曹向南就知道這酒是他那里出的酒,這種高濃度的白酒他一碰準醉,所以向來他都是不敢喝的。年初余敬他酒,他端在手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年初余仰頭干了一杯,見曹向南還端著酒坐在那里盯著他瞧,拉黑了臉,問道,“你怎地不喝,瞧不起哥不是?”怎地這么一個兩個都是他哥了?曹向南欲哭無淚。“不是不是,向南怎會瞧不起年哥。這不小弟的酒量淺,怕一喝酒醉,我看我還是改喝茶吧?!辈芟蚰险f著就伸手去抓茶壺,手就被扣住了,望向抓著他手的人,他干笑一聲。這人最怕的就是遇到流氓,特別是這個流氓看起來還是喝了兩杯不講理的。“這釀酒的不會喝酒?”年初余奇怪了,回頭問蔣東一。蔣東一不說話,顯然也正在想這個問題。誰規定釀酒的就會喝酒了?曹向南在心里吐槽,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要是在家里他還就真的陪你喝一杯了,可是這是青樓,萬一喝醉了睡了誰可是要負責的,他忙地求饒道,“小弟酒量不好,大哥莫要見怪?!?/br>為了自己的節cao,曹向南覺得適當地放低自己也是十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