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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氣話?!?/br> 李彥炳卻道:“我說的是不是氣話,娘親你還不清楚,自她嫁進咱們家,咱們家可有一天安生。這樣的不賢不惠的妻子,我要她做甚?” 蘇幼蓁幾口茶灌下去,已經慢慢緩過來,聽到他這么一說,心中何其委屈:“你要休了我,不就是為娶莫上嵐嗎,我告訴你,她早已不是什么花如雪,她是莫上嵐。我不賢惠,她就賢惠了嗎?” 李彥炳道:“你這潑婦,休要攀扯上嵐,你自己是什么樣子你自己不清楚?” 蘇幼蓁道:“我是什么樣子,李彥炳,你娶我之前就該明白我是什么樣子?!?/br> 李彥炳正要反駁,李夫人先喝道:“都給我閉嘴?!眱扇诉@才安靜下來,各自坐在一頭,生著悶氣。 正這時,外頭來報,丞相府二公子花承志前來拜訪。自莫上嵐進府,李大人就已吩咐外頭,凡送禮之人,皆由管家接待??墒腔ǔ兄旧矸萏厥?,下人如何敢怠慢。 李夫人道:“找老爺去,沒看到這里亂成一團嗎?” 那人道:“花二公子看到了外頭莫家的馬車,詢問是不是莫小姐在李府做客?!?/br> 李夫人看一眼莫上嵐,誠如方才蘇幼蓁所說,莫上嵐如今已改姓換名,可花家終究養過她十二年,多少還是有些情分在:“請他到老爺書房去坐,老爺會告訴他?!?/br> 那人得令退下。 蘇幼蓁氣焰不似方才那般囂張了,只抱著李夫人大腿哭:“婆婆,您可不能讓彥炳休了我?!?/br> 李夫人自然不會答應休妻的事情,再說,這中秋佳節的,鬧出去,也是個笑話,她安慰道:“你別怕,有我在呢?!彪S即又向莫上嵐下了逐客令:“莫小姐送完禮,也該離開了吧?!?/br> 莫上嵐告辭就要離開,李彥炳卻又站起身來:“上嵐,我送你?!?/br> 李夫人喝道:“你今日,還未鬧夠嗎?” 莫上嵐推辭道:“多謝李公子,上嵐自行離開就是,無須李公子相送?!?/br> 李彥炳卻不顧李夫人的呵斥以及莫上嵐的推辭,堅持送她至門外去:“上嵐,今日之事,對不住了?!?/br> 莫上嵐心中無限愧疚,只道:“是我對不住你,你莫要怪我就是?!毖粤T,也不等他回答,上車離開。 ☆、第 50 章 蘇幼向順利拿到賬本,交到李府外接應她的人手里,回到了自己家里。中秋佳節,府上到處張燈結彩,但在她眼中,卻依舊是冰冷,沒有娘親,沒有祖母。 她不顧蘇幼瑤的叫喚,徑直回了屋里,再沒出來。 莫府這邊卻極為熱鬧,一個莫上唯,就夠莫夫人頭疼的,再添上一個愛鬧的芳蘿,府上早已是到處歡聲笑語。莫上嵐自偏門,回了自己的屋子,英蓉還未回來,她便親自拿了藥給茗荷敷上。 茗荷推辭一番,擰她不過,便由著她為自己敷藥:“小姐也不必自責,今日那情形,這一巴掌不落到我臉上,也要打著你的。若真是那樣,我倒寧愿被打的是自己?!?/br> 莫上嵐道:“是我疏忽了,沒料到她會直接動手?!?/br> 茗荷強忍著臉上的痛,安慰道:“小姐又不是神仙,哪里事事都能料到,我只盼著蘇小姐能拿到賬本,全身而退,也不枉這一巴掌了?!?/br> 敷完藥后,茗荷便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下了,再沒出來。莫上嵐對外只說她身體不舒服,莫夫人說要請大夫來診治,也被莫上嵐拒絕。至于還未回來的英蓉,則說是在照顧茗荷。 一家人吃完飯,賞過月,各自回到房間,莫上嵐本來想著到茗荷房間去看看她,但轉念一想,天色已晚,茗荷或許已經睡下了。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去,因白天實在太累,也未洗澡,直接進了里間,吩咐守在外間的芳蘿道:“今日是中秋,想必你那小姐妹們早已在廚房訂好了菜等你呢,別在我這守著了,玩兒去吧?!?/br> 芳蘿答應一聲,收拾一番,高高興興地就走了。 整個屋子忽然安靜下來,只聽到蠟燭燃燒噼噼啪啪的聲音,自外面傳進來的歡聲笑語,更顯得里面的人孤單。莫上嵐吹滅最后一支蠟燭,和衣躺在床上,扯過被子,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因外衣未脫,有些不舒服,莫上嵐又醒了過來。她想,自己應是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否則不至于睡得這么快,竟忘記了要等英蓉回來,問一問蘇幼向的情況。 她點亮一盞燈,走了出去。微弱的燭光下,隱約能看清外間床鋪上睡著一個人,有輕微的打呼聲。她想,應該是已經鬧了一日的芳蘿。 她正準備推門出去,不想芳蘿就醒了,揉著掙不開的睡眼,問道:“小姐是起夜嗎?我陪你去吧?!闭f著就要穿衣服。 莫上嵐制止住她:“我不過想去看看英蓉回來了沒有?” 芳蘿又重新睡下:“小姐剛睡下,英蓉就回來了。外邊冷,快回被窩里去吧?!?/br> 莫上嵐略微有些放心,英蓉平安回來,蘇幼向自然也不會有事?,F在已是半夜,也實在不好去打擾英蓉美夢。她拿著燈,重回了里間。 第二日一早,莫上嵐便收到白元修的傳信,小酒館一敘。她曉得白元修已知道昨日的事情,怕是要生氣一場,索性慢慢吃了早飯,又到莫夫人處,去請了早安,陪著莫上唯念了幾行書,才往小酒館去。 不想見到的不是白元修,而是寧王。 莫上嵐很是詫異,寧王要見她便見,何必借著白元修的名頭:“參加寧王殿下,不知殿下召見,有何要事?” 寧王并未直接回答她,只道:“沒見到阿修,你失望嗎?” 莫上嵐道:“不敢?!?/br> 寧王抬手,示意她坐在自己對面的位置:“李府的賬本,我已得手,上頭記載很是詳盡,相信這回,丞相是不可能像上次那樣推脫干凈?!?/br> 莫上嵐道:“光憑著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賬本,就想將當朝丞相拉下馬,只怕很難吧?!?/br> 寧王道:“丞相賣官的事情,現下京城已傳開,但這遠遠不夠。我需要一個契機,徹查丞相府的契機?!?/br> 莫上嵐道:“十六年前的考場舞弊案?” 寧王點頭:“你很聰明?!?/br> 她忽然明白,原來這一切,自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從白元修帶她到澤芝湖泛舟起,她便已深陷其中。前日,她還在為寧王要蘇幼向冒險,而大發雷霆,今日,角色就換了。 或許他們每一個人,都只是寧王手中的一枚棋子。 莫上嵐腦中閃過無數東西,她想到了過去,想到了上一世,果然,寧王的狠,不是登上皇位才有的。她緩緩開口,道:“想必寧王殿下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愿意為殿下開局,只是我有個條件?!?/br> 寧王并不意外,莫上嵐肯談條件,才是真的才定了決心:“你說?!?/br> 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