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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焰席卷全身,司馬流風終于放過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驟然失去壓制,步辰竟然從心底里升起一股淡淡地失落。摔,他這是要化身為抖M的節奏嗎!不等他再想,司馬流風以更加兇狠的姿態再次壓了上來。“給我陽氣,這樣,你明白了嗎?”司馬流風的手按在步辰的胸前,掌心之下正是步辰胸前的茱萸。這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不就和無數鬼故事里,女鬼找書生OOXX,吸走人家陽氣的橋段一樣嗎!系統,這設定你還可以再狗血一點嗎,我鄙視你的智商!司馬流風的手指動了動,步辰臉上一熱。摔,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和五姑娘相互了解,所以才會這么饑渴。司馬流風再次吻了上來,冰涼的手指掌探入衣中。“唔……”步辰迎著司馬流風的舌頭纏了上去,理智逐漸遠去……不就是給陽氣嗎,就當是還司馬流風當初的舍身相救好了。似乎自從發現自己只對男人有反應之后,步辰的節cao一直在掉,如今他似乎都不再糾結和男人這回事。冰火兩重天……步辰暈暈乎乎的腦袋里只剩下這五個字,還有“一定要宰了司馬流風”這個念頭。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同時發泄出來,步辰渾身癱軟在床上只剩下喘氣的份。他可以感覺到最后那一刻有什么東西流向了司馬流風,只是他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便喘著氣什么也沒說。終于結束了。步辰的頭發全被汗水打濕了,他吃力地轉過頭,看向司馬流風,只覺得司馬流風的身體似乎凝實了一些。有用就好……步辰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而吸了陽氣的司馬流風什么也沒說,□□著盤腿坐在床上,似乎是在修煉?過了盞茶時間,他終于睜開眼來。步辰有氣無力地問道:“怎么樣?”司馬流風垂眼體會了一下,再看向步辰舔了舔嘴角:“你太弱,陽氣不夠?!?/br>步辰:“……”弱你妹啊弱,是不是想我呸你一臉口水!不等步辰將之想法化作行動,司馬流風已經再次將他翻轉在床,擺弄著他的身體趴在床上。步辰:喂,我不喜歡這個姿勢!良久之后,步辰被折騰完畢。步辰有氣無力:“夠了沒?”司馬流風:“還不夠?!?/br>繼續……步辰垂死掙扎:“喂,你給我差不多點就夠了??!”司馬流風:“還不夠?!?/br>再繼續……步辰氣若游絲:“……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已經夠了……”司馬流風:“不夠?!?/br>再再繼續……步辰:“……”司馬流風:“……不夠?!?/br>步辰認命:“您繼續,給我留口氣就成……”司馬流風:“……”不是步辰假裝,以前步辰就算一夜十次也不會有問題,因為他得到的血族體質可以從對方的□□中獲得能量、修復身體,所以只有累死的小攻,沒有累壞的步辰,可司馬流風只是一只鬼,根本沒有□□,于是,步辰悲催了。從某些方面來說,司馬流風就是步辰的克星啊。步辰幾乎一晚上沒有睡覺,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時分。杜家伺候步辰的下人見他一直不醒,便去稟告了杜馨,杜馨擔心他身體又出問題便強行將他叫醒了。步辰睜開眼睛不見司馬流風,倒見了他的未婚妻,心中總有種微妙的滋味。“步真人你沒事吧?”杜馨倒并未察覺出他的情緒不對,只是看著步辰的臉色忍不住擔心。“我?我沒什么事?!鄙砩弦残液檬歉伤?,衣衫整齊,不然步辰更要恨死司馬流風了。“只是你的面色……”杜馨起身拿了塊鏡子遞到步辰手里。步辰莫名其妙,拿起鏡子一照,差點把自己給嚇個半死。鏡子里這個面色慘白,眼下泛著青黑,活像被妖怪吸干了精髓的人是誰!司馬流風!步辰嘴角抽抽,這死鬼還真想把他吸干??!“我沒什么事,你不用擔心,這……這只是因果循環,我還之前欠下人家的債?!敝八抉R流風救了他一命,他就當還人家的救命之恩。杜馨見他不想多說,便也識趣地不多問。步辰從床上起來,雙腿剛一著地就摔了下去。步辰:“……”幸虧杜馨一直注意著他,看他起來就伸手去扶,否則步辰這一下子肯定要狠狠摔到地上,摔斷鼻梁不可。步辰忍著某處的難受忍得臉都僵了:“謝謝……”杜馨將他扶坐到床上,把他坐下那一瞬間的不自在盡收眼底。“步真人不必和我客氣,步真人今日……今日不舒服,馬家也沒有什么消息傳來,就躺著休養吧?”除了說好,步辰還能說什么呢。杜家的下人也已經習慣這位“真人”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休養,熟門熟路地將步辰的飯菜送來,順便伺候洗漱。一切打理完畢,倒水的丫環端著臉盆出去,卻差點與站在門外的杜馨撞個正著。杜馨這才如夢初醒,讓丫環小心走路,自己又看了一眼步辰的房間,默默走開……步真人面色狀態怎么看都是長久縱欲過度的樣子,可杜家哪來的人能讓他一夜之間縱欲成這樣?以前看志怪,和聽老人們所說的鄉野傳聞,只有妖精鬼怪才有這本事,吸取男人的陽氣,將人弄得形容枯槁,形銷骨立,步真人又是接觸這些東西的,難保不是……杜馨加快了腳步,她這些年接觸的人事物復雜,對于男男之事她并不是一無所知,步辰將醒時一瞬間看她的怪異目光,坐下時的不自然……步辰說司馬流風為了救步辰受了很重的傷,步辰說他是因果循環,還欠下的債……她拒絕讓自己想起這些“妖精鬼怪”里還有她的未婚夫司馬流風。有時候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準得可怕。待到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步辰一人,他才有時間去想司馬流風去哪里了。這算什么?一夜情?不,一夜情,好歹還帶了個“情”字,他算什么,只是司馬流風補充陽氣的工具!用過被丟的步辰癱在床上越想越生氣。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步辰又開始擔心,司馬流風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危險了?嗷,這樣想的他簡直太賤了!這樣過了兩天,步辰終于待不住了,第三天一早起來,他自覺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便與每日必來探望的杜馨說了一聲,便準備回馬家看看情況。杜馨本想勸阻,但到了嘴邊的話不知為何又收回去,況且她也時刻擔心著司馬流風的安危,便什么也沒有再說。步辰雖覺得杜馨有點奇怪,也沒有深究,略整理便出發了。光明正大地送上門去這種傻事步辰是不會做的,他已經想好了,只用一招,偷襲。才走出大門,正好撞上一個一臉兇惡相,一看就覺著不是好人的家伙。“步真人,您老出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