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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過來了,問你什么時候回去,在這里玩幾天是好的,但別把心玩野了,馬上要開學了,你也該收收心,別讓你媽擔心你?!?/br>齊老先生說話總是緩緩的,讓人覺得很嚴肅。步辰又“嗯”了一聲,道:“就要回去了?!?/br>齊老先生看他,神色間想說什么,又沒說。晚上各自休息,沒有商陸的sao擾,步辰一夜好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神清氣爽,天色微明,他就跑到二樓的陽臺上舒展了一下身體,然后從陽臺上的盆栽里折了根花枝就當了大刀,從頭到尾將所學刀法練了一遍。步辰練到現在內力已經不算弱,刀法使起來虎虎生威,越練到后來,步辰的心神越與刀法相合,整個人跟著刀法合而為一,遠遠看去,整個人仿佛變成了一把出鞘的長刀,鋒銳無匹,斬、削、劈、掃……無一不氣勢逼人。招式使盡,收刀而立。步辰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暢快地練過了,練完他覺得自己又長進了不少,內力似乎也增加了,心情變很好。啪啪啪。突如其來的掌聲引了步辰的注意力。步辰轉頭,一身黑衣的青年同樣站在陽臺上,看著他的方向拍著手。誰理你!步辰將花枝一扔,狠狠瞪了他一眼,準備回去洗澡。“步辰?!?/br>商陸喚了他一聲,身后的翅膀一閃而逝,他人已經越過兩個陽臺,到了步辰身邊。步辰被嚇了一大跳,他都忘了這個家伙長翅膀這一回事。“你干什么?”“為什么回齊家?”步辰被他理所當然地質問弄笑了:“齊家是我外公家,我當然要回齊家,不需要為什么?!?/br>商陸拉住他的手臂:“跟我回去!”ORZ!“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我們兩個一點關系也沒有,所以沒有什么‘跟我回去’這回事!”高大的青年仿佛釘在了原地,無論步辰怎么掙都掙不開。商陸雙眼微瞇:“一點關系也沒有?”這種危險的語調,似乎步辰要敢點頭,他就敢馬上在原地讓兩人發生關系。步辰孬了,咬著牙齒不說話。僵持片刻,商陸終于放松了身體,步辰跟著松了一口氣。“你要回家了?”步辰愣了一下,意識到他說是步家,然后點頭。“是要回去了,我媽催了好幾次,而且要開學了,我必須回去?!?/br>商陸:“不能留下來?”步辰嘴角抽了抽,大哥你這挽留女朋友的臺詞是腫么回事?“說了要開學了,而且這也不是我家,我肯定要回去?!?/br>商陸“哦”了一聲,放開了他。就這么放開了?步辰飛快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走了幾步,回頭,商陸沒有追上來,還站在那里,一雙黑色的眼睛深沉得看不見底。唔,好可怕!大熱天的步辰竟然覺得涼颼颼的,趕緊扭頭逃走。二樓的陽臺連著庭院,步辰走到樓梯旁商陸還是沒有追上來,才稍稍放心。樓梯有二十幾階,中間一個小平臺,兩旁是白玉石的扶手,又漂亮又華麗。拾級而下。“你真這么無情啊?!?/br>性感低沉的聲音毫無征兆地落在步辰耳邊,把步辰驚了一跳。突然一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在他的rourou上擰了一把,再輕輕一推。步辰嚇得沒出息地腳下一軟,身后的力量讓他晃了兩下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滾地葫蘆什么的太悲劇了。滾得頭暈目眩的步辰終于停了下來。朝陽東升。黑衣青年的身影擋在步辰的上方,逆光將他暈染得如天神般俊美無儔。“腿斷了,就不用回去了吧?!?/br>修長的大腿抬起,又踩下。“啊——?。?!”步辰一聲慘叫,來不及反應就被踩斷了大腿骨。商陸,尼瑪你這個禽獸,小爺這輩子都跟你沒完!被發現,送入醫院,醫生進行診斷治療。最后步辰掛著一條打了石膏的腿躺在住院部的VIP病房里。至于商陸,那個兇手早在踩完第一時間跑遠了。步辰斷了腿住院,齊家的人都來了。醫生和齊老先生站在一起,說著病情。“大腿骨頭只是斷裂,情況不算嚴重,斷得也很干脆整齊,打了石膏養個兩三個月就沒事了……聽說是從二樓樓梯上滾下來摔斷的,真是奇怪,照理從這么低的地方滾下來,不應該斷在這個地方,斷成這樣???”步辰:被人活生生踩斷的,能不干脆整齊,能不奇怪,能不斷在這個地方嗎?醫生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多再追究原因,又與齊老先生說了些該注意的地方,便先走了。步辰看醫生熱情的樣子,猜想齊家沒少在這家醫院投錢,彼此都熟悉得很。齊老先生在病房里又待了一會兒,與步辰說了兩句話讓他好好養傷便走了,醫院里自然有醫生護士,還有齊家的傭人照顧著。齊家兄妹早就走了,如今齊老先生一走,步辰徹底放松下來。他要好好想想,這一踩之仇要怎么報回來!步辰此時的表情絕對稱得上是有些猙獰,自打進了這個游戲,他就一路被欺負,以前面對的對手太強,自己太弱,只能裝孫子,吃了虧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可如今,他已經不是那個弱得隨便讓人搓揉的普通人了,如今,他已經是會武功的武林高手(?)了!被人欺負了一定要欺負回來才行!正在腦袋里想著主意,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步辰原以為是去洗水果的傭人回來了,抬眼一看,立馬臉色一黑,比來人的黑衣還黑。商陸還是早晨的打扮,挺拔的身姿仿佛模特一般,緩緩而來。步辰還沒想好欺負回來的辦法,吊著腿想離他遠遠的也做不到,只得負氣扭頭,閉眼睡覺……小爺我惹不起你、躲不起你,小爺我不理你總成了吧!商陸手里拿著束花,與他一身黑完全相反的白玫瑰,可能因為拿著它的人太過深沉,顯得它別樣的純白。也別管他上醫院拿白花合適不合適,反正他就那么泰然自若地拿著進來了。花束帶著香氣被放到步辰手邊,這動作怎么這么像是上墳在墳頭放花!更加生氣的步辰很高難度地保持下半身不動,上半身翻了個身,背對商陸。白色的玫瑰因為床上人翻身的動作同樣在床上翻了兩下,在快要翻下床去的時候被一個指節修長的手接住。商陸也不生氣,自打他吹了氣一般長大成人,這樣扭曲變態的成年似乎將他的性格也變態了。就像現在,如果是原本的小商陸,肯定又驕傲又別扭,絕不會還掛著一張云淡風輕的臉。“轉過來?!?/br>把玩著手上的花束,商陸慢條斯理地開口。誰理你!步辰把臉更埋向枕頭里。將頭湊到花束前輕嗅,商陸依舊那么緩緩的:“這個世上,每一樣東西的存在都有作用,可如果有些東西存在了卻不發揮它的作用的話,那就不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