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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 午膳的時候,只有葉氏、秋君霖和秋一諾在,沒見到馮氏和秋正南,夏疏桐歡喜得很,這三個都是她喜歡的人,沒她討厭的那兩個在! 夏疏桐心中歡喜,面上卻是不顯,只禮貌問道:“怎么沒見到舅母和秋表哥呢?” 秋氏笑道:“你舅母帶表哥出去玩了?!逼鋵嵾@兩人是帶了夏馥安出去了。他們一家三口出來逛,可不能冷落了安安,安安這幾日情緒很不好,需要有人陪,可他們夫妻二人沒那么多時間陪她,夏知秋要當值,秋氏平日里都是一人陪一半時間,忙完這個忙那個。今日她決定了,今天一整天都要陪桐桐。畢竟女兒剛認回來,這段時日很是關鍵,她不能讓桐桐覺得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比不上安安。 對于秋氏的回答,夏疏桐也猜到了一二,卻沒有說穿,只“哦”了一聲,看向了對面的秋一諾,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覺得心情很好,秋一諾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彎彎。 在食廳用過豐盛的午膳后,秋氏帶著夏疏桐去了她之前未出閣前住的院子,逛過院子后又帶她在那里睡了一會兒。等她午休醒來,又和夏知秋帶她去了西市,直逛到夕陽西下,一家三口才在盛豐酒樓里用了晚膳。 略顯奢侈的晚膳過后,天已經黑了下來,今日是中元節,路上行人很多,摩肩擦踵的,街道兩邊還有許多小販在販賣花燈等物。 因著人多,夏知秋夫婦怕夏疏桐被路人撞到,一路上都是輪流抱著她的。這次,夏知秋抱了一會兒后,夏疏桐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道:“爹爹,桐桐能不能……” “嗯?”夏知秋傾耳聽,“能什么?” “能不能騎大馬???”夏疏桐指著旁邊一個騎在父親脖子上的女童,只不過那個女童才兩三歲的模樣,她這個年紀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有些羞人了,可是再晚的話,她就又大了一些呀,那就更加羞人了。 夏知秋一愣,很快笑道:“好?!彪S即走到路邊將她放下來,背對著她蹲了下來,雙手往后展開,秋氏笑著將夏疏桐抱了起來讓她騎在夏知秋的脖子上,夏疏桐雙手抱住夏知秋的下巴,夏知秋輕輕抓著她的手道:“坐穩了啊?!?/br> 夏疏桐重重地“嗯”了一聲。 夏知秋站了起來,夏疏桐緩緩升了起來,在升到最頂端的時候驚喜地“哇”了一聲,“好漂亮??!”她手指著前面,伸長了脖子道,“那里有花燈,好漂亮!” 原來,在高處真的可以看到許多以前從未看過的風景,在這之前,她從未在這樣的角度看過大街上的人來人往,這和在樓高處見到的密密麻麻的人頭不同,她離得很近很近,就置身其中,穿梭在人山人,每個大人的頭頂都能看到,有時還能碰到跟她一樣“高”的小孩子,就像是遇到了同類一樣,夏疏桐一下子好興奮。 “爹,娘,你們看,那里好漂亮??!”她手指著對岸的河燈,河岸邊有許多人都在放河燈。 密密匝匝的河燈像一盞盞光亮的小船順流而下,在深藍得像夜幕的河面上如同星星一般璀璨。 夏疏桐身在高處,笑得開懷,卻沒有發現不遠處有一雙陰郁的眼睛盯著她。 她幸福的笑臉刺痛了她的眼,夏馥安低垂下眼眸來,安安靜靜的。 “表妹,”秋正南提著一盞精致耀眼的琉璃花燈過來,“你怎么了?” 第37章 眨眼便到了月底認親宴這日, 夏府請的是晚宴, 夏知秋與兩個弟弟在前花園招待男賓,秋氏同兩個妯娌在后花園里招待著一眾女眷, 夫妻倆有著兄弟妯娌的配合,在一眾來賓面前一臉痛心地將換嬰一事說了,男賓女眷們聽后或搖頭嘆息, 或憤憤不平, 皆在指罵那惡仆龍嬤嬤膽大包天,都道倘若她沒有畏罪自盡, 定要將她捉拿入獄, 受盡酷刑! 嘆息過后, 花園里有女眷問起史氏, 秋氏擰眉,一臉擔憂道:“你們也知道我二弟妹這些年來身子本就虛弱, 性子又多愁善感,她在半月前得知此事后便一病不起,哭了幾天幾夜,暈厥了好幾次。我們請了許多大夫, 大夫都說只能靜養, 這一時半會兒也急不來,只能這樣養著了?!?/br> “倒是可憐, 也不容易啊?!币环蛉烁锌? “養了這種惡仆, 真是拖累人了?!?/br> “現在就希望她能快些好起來?!鼻锸系? “夫人們要是有想去探望她的,同婢女們說一聲,讓婢女們去通報一下。這段時日她夜間一直睡不著,也不知這會兒有沒有睡著?!?/br> “這就不用了,讓她好好休息吧?!币环蛉说?。 “是啊,我們就不打擾了,就讓她好好靜養吧?!币环蛉烁胶椭?。 其實也是她們和史氏不熟,史氏本就不是定安城的人,她性子喜靜,不愛結交,嫁過來后沒多久就成了寡婦,為避嫌,除了初一十五去寺廟庵堂上上香,宴席什么是很少出席的,是以這些年來在定安城中也沒交好幾個朋友。 來龍去脈明了之后,女眷們將目光都落在了夏疏桐身上,今日的夏疏桐穿著一件淺綠色的半臂齊腰襦裙,頭上梳著乖巧的垂掛髻,不提發上那兩支通透的玉簪,光是髻上綴著的珠花就價值連城了,有眼尖的夫人看出了這是用金銀雙絲串出來的南海小珍珠,那么小小一顆幾乎就要十兩銀子了,這一片珠花如漫天繁星,也不知有多少顆??磥磉@長房對剛認回來的親閨女是下了血本的,也是,這夏府的長房和二房又豈只是嫡庶之分,在那般寒磣的二房名下養了六年,想想都心疼,這以后只怕要寵上天了。 夫人們細細打量著夏疏桐的面容,只見她巴掌臉,煙柳眉桃花眼,瓊鼻櫻唇,一看便知是個美人胚子。 夫人們都嘖嘖稱奇,紛紛道:“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丫頭和你長得這般相似呢?” 另有夫人夸張道:“是啊,這走出去一看便知是母女呀!” 又有夫人提議道:“那畫骨大師的畫作可方便讓我們瞧瞧?看看這丫頭長大后的模樣究竟同你有多相似!” 這夫人一提,眾夫人們都好奇極了,心頭就像被貓撓似的。 “我說劉夫人,你們可別丫頭丫頭的叫了?!币环蛉诵Φ?,“不知這丫頭現在叫什么名???” 秋氏笑道:“還是叫桐桐,本來尋思著要不要改,可后來桐桐說喜歡這個名字,我們也想著,這名字本來就是我夫君給取的,就給留了下來,到時候在族譜上將姐妹倆的名字給換回來便是?!鼻锸险f過,便帶了眾夫人去后院看畫骨大師給夏疏桐繪的畫像去了。 眾夫人們看了畫像都連連稱奇,道這畫骨大師莫不是照著秋氏的模樣來畫的?可秋氏卻道此前從未見過畫骨大師,眾夫人更覺神奇,個個心中都琢磨著:明日一早她們便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