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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澤亦的生命受到威脅的那一刻,他心中已經起了殺心,像徐林那樣不怕死的死士,他手下可以有很多,但澤亦是唯一的,他不允許心愛的人受到威脅。“徐林一心為您著想,他只是不希望我阻礙了您前進的步伐,您為什么一定要至他于死地?!睗梢嗟穆曇舫亮讼氯?,現在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了,徐林已經離開了。澤亦永遠也不會忘記他是因自己而死,他無法原諒自己,更無法繼續留在王府中看著這片染滿鮮血的地。“就因為他想傷害你,澤亦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你?!背幙粗鴿梢嗟碾p眼,卻看不到任何神采。今日就算是換做他人,他照樣會這樣做。澤亦還在他的身邊,他怎能允許自己在意的人受到傷害。“府中的人都很厭惡我,恨不得讓我離開王府,難道王爺還想將他們都關入大牢中嗎?”澤亦看著楚寧大聲的說,眼中有一絲冰冷,王者的愛很可怕,那樣強制沒有一絲挽回的余地,不僅僅是他,恐怕與他有半分關系的人都會陷于危難之中?!案械娜硕际且驗樾炝值闹{言所致,不過是一時被迷惑,我已經下了禁令,他們絕不會再羞辱你半分?!背幙粗鴿梢嘌壑械暮?,有些心痛,他這樣做都是為了澤亦,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呢。楚寧很愛澤亦,但他還不能做到為了心中的人拋棄現有的一切,他也只能殺一兩個人來壓制一段時間。“府中一切事情皆由澤亦而起,澤亦已經沒有臉面繼續留下了,只求王爺能放澤亦離開?!睗梢嗬_了王爺撫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對自己能離開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澤亦的心已經死了,即使活著也充滿了絕望。徐林的死恐怕是會激怒了王府中的所有食客,他們再不會容忍他留在王府中,徐林可以不顧生命的安危,今日的事情還會發生,澤亦的手上已經染上了鮮血,他不想看著一個個忠義之士皆因自己而亡。他的罪過實在深重。“澤亦你不是答應過我要留下來的嗎?”楚寧用力握住澤亦的手,無論如何他絕不允許他離開。“可是徐林已經死了?!睗梢嘌壑幸黄H?,徐林離開了,他的承諾在沒有任何意義,他還留下做什么,難道繼續聽著眾人的辱罵聲,看著食客一個個的赴死嗎。澤亦看著那片殷紅的鮮血,不停地告訴自己,他是個災星,不該活下來,爹娘皆因他而亡,他在留下來會有更多的人離開。澤亦向地上的匕首緩緩地伸出了手,但他的身體被楚寧牢牢的禁錮住,無法移動。“澤亦你累了,我扶你去休息吧?!背幏鲋鴿梢嘧呦蚍块g,他自小生活在鄉下,恐怕沒有見過血腥,今日是被嚇住了,休息一段時日或許就好了。楚寧不停地安慰自己,他實在無法看著澤亦麻木無色的面容,他有些痛恨自己將那個眼中僅是天真單純的澤亦弄丟了??伤敵鮾H僅是想利用澤亦的才華,又何曾想到自己可能會愛上他?;蛟S他當初真的不該用卑鄙的手段強行將澤亦逼入京城留在他身側。“澤亦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絕不讓其他人在侮辱你半分?!背幵跐梢喽呎f道,他扶著澤亦纖細的腰肢,眼中有一絲痛惜,澤亦我會好好待你的,不讓你再受到一點委屈,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可以。澤亦任楚寧擁著,沒有一點反應。楚寧扶著澤亦躺下了,他不會太心急的,他愿意等待著澤亦,直到他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作者有話要說:☆、第34章第三十四章午后陽光更加濃烈,光芒耀眼,微風輕輕的拂過,蒼綠的枝葉輕輕搖晃低下了高昂的頭。江嵐走到門邊時身體微微的頓了一下,此次太后招他進宮不知有何事相議,但他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的師長是先帝的太傅,早已辭官歸鄉多年,因路途相遇見他言辭不凡才華橫溢有大志之向,便寫了一封信將他推薦給當朝丞相,否則就算他身中狀元,年紀輕輕也無法在險惡的朝堂中留得住,恐怕早就已經有人開始算計他了,只是礙于他身后的丞相而不敢動手。先帝逝去太過突然,先皇憑借著眾臣的擁護匆忙登位。而他手段毒辣,恐怕早已有人懷疑他的皇位來的不正統。宮中早有傳言太傅手中持有先帝真正的遺詔,而他的辭官歸鄉,眾人的眼光自然看到了江嵐身上?,F在皇上尚在年幼無法主持朝政,而王爺攝政多年,一心為朝廷得到了眾多大臣的擁護,恐怕已成氣候,就算是再想除去也傷及朝廷根基了。外敵見朝中混亂定會起心想坐收漁翁之利吞并中原,那時就算是暫時言和也為時太晚。江嵐回身望了一眼桌上擺放整齊的書卷,轉身離開了。太后此次招他前去必定是因為遺詔之事,雖然這次沒有什么危險,但等到局勢急迫太后失去耐心就難保了。他就算手中沒有任何東西,但憑借著宮中的傳言也足夠太后判他一個滿門抄斬的罪名了。最毒婦人心,太后是女人,大敵當前為了保住兒子的皇位什么事情都會做的出來。江嵐冷冷一笑,就算太后得到了遺詔又怎樣,王爺為朝廷付出多年怎還會給他人做嫁衣政于皇上,倘若王爺真的沒有叛變之心,面對著被扣上謀反的罪名他的不得不反,無論怎樣太后的努力都是徒勞,她保不住皇上的江山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罷了。或許過一段時間王爺就會派人找上他,江嵐雖然有一顆忠義之心,但他還做不到為了皇上犧牲自己的性命,在事情的危難之際,他必須要站準隊伍了,否則一步的差池便會全族顛覆。江嵐走到門衛身側時,他張開口緩緩閉上了,他實在無法探測出一個女人的狠毒之心,或許這次就是鴻門宴,他有去無回。江嵐心中有一道淺淺的影子,馮澈已經很多天沒有來府中煩擾他了,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不可能,他在鄉下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又怎么會在孤單的回到那個冰冷的地方。“老爺您要出去???”門衛看見江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是,如果你要是看見馮澈就讓他到我的書房中等我?!苯瓖剐闹腥杂幸唤z淡淡的期待,即使他知道馮澈能來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他記得馮澈說過他要回到鄉下,或許他現在典當了玉佩在鄉下已經蓋了一間草房。江嵐的神色有些暗淡,那些銀兩應該足夠他生活一輩子了吧,他突然很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給馮澈那么多銀子,他或許就真的看不到他了。“老爺,馮公子是您的朋友嗎?”門衛有一絲疑惑,或許他來府中的時間太短,并未見過那個人。“罷了,只要你看見有人來找我,你將他留在書房就可以了?!苯瓖箛@了口氣,他才憶起他已經將所有見過馮澈的下人都換去了,真的沒有人在知道他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