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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很糾結啊,是這樣的,一般會日更個兩到三天,然后看情況休息一天這樣的,其實果紙自己也摸不著準,因為身體不好,所以經常需要補眠,嗷~沒騙你們= =當然,如果你們很熱情的話,果紙頭腦一熱,雙更也是有可能的,比如今天。。。一般看見評論很多,或者看見霸王出水果紙就會很興奮^_^乃們懂得啦~~~ ☆、44、 44、 “臨遠,你在哪兒呢?不是說好一起吃晚餐的嗎?” “臨遠?怎么不說話?” 浴室里的水聲漸漸小了,邈邈舉著電話幽幽地向浴室門口望了一眼,把手機緩緩地放了下來。 電話那頭仍有女人的聲音,不停在叫喚著郜臨遠的名字,邈邈最后看了一眼手里黑色的手機,果斷掛斷了電話,在把手機放回郜臨遠的西裝口袋里之前,她想了又想,在通話記錄里刪了那通未知號碼的電話。 她忽然很慶幸今天在健身房里遇見了鄭艾,至少她聽出了她的聲音,至少……她知道了她的“情敵”是怎樣的一個人。 冷靜下來想一想,雖然無論是在外貌和氣質上她都與鄭艾相差甚遠,但是她還是有更大的優勢,不是嗎? 郜臨遠沒去赴約,甚至連鄭艾的電話號碼都沒有存。 而她,現在就在他的房間里,就在他的身邊。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郜臨遠根本沒有把鄭艾這號人物放在心上。 可是,她想不通的是,若他真是如此,對鄭艾一點兒好感都沒有,為什么還要去還要跟她在一起?就算報紙上的新聞只是娛樂媒體捏造為了搏銷量的緋聞,但緋聞總不可能空xue來風,更何況照片上的人清清楚楚的就是郜臨遠和鄭艾。 邈邈此刻的心情就像光明正在不遠處,她卻迷失在了一片昏暗森林里。 她以為再一次在一起她可以占據主動權,她還沾沾自喜,她的愛情終于守得云開,郜臨遠的心中只她一人,他會待她好,會把她當做寶貝來呵護,而她自己走出了陰霾,可以不再被郜臨遠的一舉一動所左右,她以為……原來只是她一廂情愿的臆想。 她還是無法猜透這個她愛了五年的男人,他的心思比蜘蛛網還縝密,比佛經更難懂。他總做一些她完全想不到的事,而她根本無法理解他這樣做的原因。 她的心情還是會因為他的捉摸不透而大起大伏,相較以前,她并無長進,她還一味地勸告自己別深陷泥潭,看,她還是做不到。 或許,還是有些區別的,她如今遇事已能靜下心來去思考,而不是像從前般只會哭,只會大吵大鬧,只會一個勁兒地對他宣誓自己的愛,給他壓力,讓他逃得更遠。 她想,若現在他讓她滾,她能沉下心來拖著步子離開嗎? 一思及她只能留給郜臨遠一個背影來維持自己的尊嚴,她的胸口就難受了起來。她不甘心,因為她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理由,因為她還對他抱有幻想,更重要的是,因為她不想第二次還是這樣被他殘忍地甩開。 “在想什么呢?”她的腰突然被人從后面掐了一把。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他嚇得驚魂未定,慌忙轉身背對著他朝后退了兩步。 郜臨遠皺了皺眉頭,似有些不滿,“怎么了,叫你兩次都不回,這會兒還一驚一乍的?” 邈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面走到衣櫥前,一面說:“沒事,我去洗澡了?!?/br> 她從衣櫥里拿出了一套睡衣,正準備進浴室洗澡,郜臨遠卻快走兩步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 她抬頭看他,又迅速垂下了眼簾,嘴唇翕動:“怎么了?” “你看上去有點奇怪?!彼f。 “哪有?!彼p輕辯解,“我不是一直這樣的?”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瞳孔不放過她,他冷聲問:“我很好奇你剛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瞞著我?還是暗中在策劃什么?” 她抓著衣服的手緊緊握成了一個拳頭,毫不畏懼地直視他,勾起嘴角一笑,“沒有,你呢?” “我?”他挑眉。 “我從來沒問過你,因為我相信你,不過今天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什么需要向我坦白的?”邈邈故意加重了“坦白”兩個字。 他放開了手,臉上的嚴肅消失,線條松懈了下來,面色緩和,他云淡風輕地回答她:“暫時沒有?!?/br> 很好,邈邈在心里冷笑,不再看他,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洗完澡一躺到床上,郜臨遠就從她身后將她抱住,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后頸,手撩起了她的衣服往里探,親到一半還附到她耳邊挑逗她。 “今天怎么不穿睡裙了?睡衣脫起來麻煩?!?/br> 她用手肘頂了他一下,翻身斜眼瞥著他,“穿睡衣就是告訴你,我今天不想做?!?/br> 揉著她柔軟處的手停了下來,他笑了一下,但全無笑意,“我說你今天不正常,有什么話說出來吧?!?/br> 她搖搖頭,疲憊地閉上了眼睛,“我還真沒什么要說的,我就是昨天被你折磨地不成人樣,今天又和陶可去了趟健身房,累得不行,想睡覺了?!?/br> 閉著眼睛看不見他的表情,聽見他略帶不滿的聲音:“沒事跑去健身房干嘛?” “去健身房除了健身還能做什么?會情敵嗎?”她故意說。 “都有力氣去健身了?!彼α艘宦?,“看來是嫌我不夠努力???” 臉上忽然多出了一股熱氣,她機警地睜開眼,看見他已經翻身過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她有點生氣了,用力捶了他一下,“不是都說我累了,就不能休息一天???” 他剝她的褲子,不理她。 她大聲嚷嚷:“我要去客房睡!” 他用一只手按住她亂動的手,力氣大得她完全無法逃脫,另一只手掰開她的大腿。 眼看他就要進去,她帶著哭腔喊:“郜臨遠,我們之間除了做|愛就不能做些別的事嗎,難得一天我要你抱著我安安分分睡覺都不行嗎?” 他看著她,說:“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我有生理需求?!?/br> “你每天都有!” “對,不然我要你做我床伴干嘛?” 聽到這句話,邈邈愣了愣,似乎不明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