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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除了一直喜歡下去別無他法。 她只能對黎耀說“對不起”,但她又不想這么做,不能就這么放棄他。心中矛盾到不行。 她低著頭,腳上像綁了千斤頂,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沒有意識到走著走著,身后多了一雙腳步聲。 才剛在家門口停下,她準備掏出鑰匙。突然,她被人從后面抱住,那人推著她,把她壓在墻壁和他的身體之間,她聞到了他身上熟悉至極的氣味。他的力氣很大,很快,她就喘不過氣來,臉色憋得青紫。 她大口大口吸氣,喉嚨被人掐過一樣地說話:“郜臨遠,你放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基友告訴果紙,會賣萌的作者評論都會多一點~ 果紙也來賣個萌~~(@^_^@)~ 啊啊啊?。。?!這么可愛的作者乃們腫么舍得霸王?。。?! 而且這個可愛的作者在日更?。。?! 乃們腫么舍得霸王?。?! ☆、05、 05、 “不放!” 邈邈皺起了眉頭,“你喝酒了?”正常情況下,郜臨遠怎么可能對她說這種話,恐怕放開她之后還會嘲諷她一句,怎么,當初對我死纏爛打,現在倒要我放手了? 她用力轉了一半頭,細細密密間的確聞到了他喘息之間呼出的淡淡的煙酒味,但并不濃郁,郜臨遠怎么可能這種程度就醉了?但他這幅模樣,真的像醉了。 “郜臨遠,你快放開我,我快沒氣兒了!” 邈邈用胳膊使勁頂了郜臨遠的肋骨處,才剛做完這個動作,猛地,她就被翻了個身,電光火石之間,她的唇上就多了一份觸覺。 郜臨遠的吻就像狂風暴雨一般襲來。他的力氣很大,緊緊地箍著她不放開,好像恨極了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他一向這么雷厲風行,她習慣了。 他舌頭卷進她的口腔,用力地吸吮她。她很快沒了力氣,雙腿發軟,如果不是他抱著她,她早就癱倒在了地上。 他時間抓得很準,在她神智迷茫的前一秒,離開了她的唇。邈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郜臨遠異常鎮定,居高臨下地俯視她,他開口,語氣不甚滿意:“你又抽煙了?” 邈邈瞥了他一眼,“你管我!” 她臉上的紅暈仍舊沒有退卻,這般說話倒多了份嬌嗔的意味。她說完之后才意識到了這點,想到他和她現在處于冷戰階段,自覺不妥,連忙清了清嗓掩飾,轉身拿出鑰匙開門。 “蕭邈邈,你聾了?”郜臨遠冷冰冰的聲音在她耳后想起。 邈邈咬了咬唇,繼續無視這個問題,門終于打開,她剛準備推門進去時,有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合在她搭著手柄的手上,一用力,把門又關上了。 郜臨遠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四目相對,然后他冷笑了一聲,“蕭邈邈,我說過什么,你忘了嗎?” “我沒忘,可我們不是分手了嗎,而且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會來?!卞沐銢]好氣地辯解。是他不好,怎么能怪她?要不是剛剛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她能郁悶到抽煙嗎?! 郜臨遠松開她,手在她眼皮底下攤了開來,“給我?!?/br> 邈邈稍微一愣,立刻明白了過來,抬頭說:“我沒買,我問黎耀討了一支而已?!?/br> 郜臨遠雙眼迅速瞇起,又笑了:“對,黎耀?!彼氖种笍乃樕陷p輕劃過,“你和黎耀關系不錯,剛還去約會了?” “是呀?!卞沐愎室庹f,“怎么,你吃醋?” “吃醋?”他從她手里拿走鑰匙,兩手環住她,越過她的身體,熟絡地挑出一只鑰匙插|進了鑰匙孔,扳動,打開。 突然天旋地轉,他橫抱起了她,一邊往里走一邊說:“好像有一點,你要不要補償補償我?”他低頭,正見她被他說得發愣的樣子,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 “郜臨遠,你喝了多少酒?” “沒多少,也就半瓶芝華士?!?/br> 這樣就醉了?邈邈在心里嘀咕。 醉了也好。 郜臨遠今晚似乎格外急切,直接把她丟到了床上就壓了下來。 她急急地抵住他,“我沒洗澡?!?/br> “我也沒有?!臂R遠心不在焉地說,手上已經開始解領帶,紐扣的扣子,“我現在就想要你?!?/br> 她對郜臨遠向來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更何況是這樣的郜臨遠。 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日子,或者說,比以前更甚,他習慣洗澡時或洗好了澡與她纏綿,從未像今天一樣,身上還黏糊糊地就上了床。 他脫掉了上衣,傾身覆住她。他的手從上面往里伸,直接對著她的小饅頭狠勁地揉,還時不時地捻她的凸起一下。他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裙子里面,撫上她的大腿根處,粗糙的觸覺點燃了邈邈身上的火,他隔著內|褲摸了摸她的底下,挑了挑眉。 “這么快就濕了?” 邈邈臉上、身上的皮膚都像涂了一層厚厚的腮紅,她羞得閉上了眼,不愿再面對他。 她伸手抱住他的頭,主動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中。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用腳把它們甩在了地上。 郜臨遠突然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她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蒙地看著他。郜臨遠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故意什么都不做,壞笑著回視她。 半路剎車什么的最是難熬,她心癢難耐,開始扭動身軀,雙手不自覺地向下,解開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往下扒,他就看著她動作,一點兒都沒有出手幫她的意思。 她剛把他的內褲脫下,他的巨大就跳了出來。她抓住他的,往自己的空虛那里靠近。 他松手壓在她身上,緊接著把她抱著坐了起來。他阻止了她作祟的手,一把握住,低頭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給我……”邈邈嫵媚地瞇著眼哀求。 “我說什么了?”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用力捏了一下,“你這么不聽話,我該怎么辦呢?” 邈邈委屈地看他。他的瞳孔深邃得像萬丈深淵,像有一種魔力,把她的魂吸走,把她的心吃掉,就算他是魔鬼,讓她跟著他一起下地獄,她也甘愿。 他赤|裸裸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