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否報仇雪恨。于是我偷偷潛進了進京的隊伍,卻在無意之間,被我偷聽到他與部下的對話。他說:‘兒子可以再生,可是前朝皇子就只有他一個!你說我怎么選?!睔q千紅酸澀一笑,滿眼沉痛,“原來他保的是前程,不是我!” “寄人籬下的我,哪敢讓他知曉這些,只好繼續裝瘋賣傻。表面上對舅舅更是言聽計從,甚至他開口讓我以男寵的身份進京打探,我也一口應承。我本以為,身在地獄的自己,不會再受傷害,卻還是沒有預料到,我會再遇上你!” “很多次,我在太子府中遠遠碰見你,看你臉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笑意,心中既快意又憂傷。我恨不得你跟我一樣痛,卻又舍不得你不開心。我將這一切放在心中,以為此生此世,咱們就只剩擦肩而過了,卻聽到你要納男寵的消息?!?/br> 我 44、癡纏 ... 低下頭,吶吶開口,才發覺喉頭哽咽:“所以你由愛生恨,打算要報復我?” 他摸著我的頭發:“我又什么時候真的舍得恨你?生辰宴的劍舞,西南路上的跟蹤,千方百計當上東宮衛戍,無數個借口的背后,我何嘗不是想和你靠近一些,更近一些?” 說完了,他悵然一嘆,輕輕摸著我那凹陷的小腹:“這么多的磨難,我恨過!可如果這一切的苦厄,都是為了今天,昭兒,我都認了!” 我捂住嘴巴,眼淚嘩嘩直下。 此生此世,再沒有別的情話,能比得上它。 我把頭靠在了他的脖頸之上,任由那綿軟的氣息將我籠罩:“不止今天的。我們馬上會回封地去,咱們往后每一天都快快樂樂!” 歲千紅將我抱住,手越收越緊,卻沒有回答。 我心中疑惑,抬頭看他,叫一個濕嗒嗒的吻堵住了我全部的話。倏然,潛藏的欲望,毫無聲息,如潮水般洶涌而至。 仿佛泡進水底之下,眼前一切都隨之慢了下來。我看著他的指尖如慢動作般掠過我的衣襟,順著領子往下溜進去。輕輕一撥,衣服便如凋零的海草,從身上枯萎剝落,順流而去。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朦朦朧朧在我耳邊拂過:“咱們讓,讓孩子再回來!” 我心一軟,身一酥,就被卷進了他的雙臂之中。那兒仿佛有一個漩渦,風高浪急,澎湃不止,將我沖擊浮沉,千言萬語都碎作了呻吟。 我抱緊他,再抱緊他,才能不被沖散。一陣顫栗游向四肢,身體深處,仿佛有熱泉迸發。我們對視著,呼吸相聞,連靈魂都打碎了在一起。 潮退風平,我倆倦極而臥。他支起胳膊,溫柔地撥開我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借著花燈的微光,仔細研究我的眉眼:“你的眉好看,往后孩子的眉毛得像你。鼻子......”說著又捏了捏各自的鼻梁,“鼻子還是像我比較好?!?/br> 我不高興了,一把壓到他身上:“怎么?我鼻子哪里比你的差?” 他胸膛震動,大笑起來,抬起頭,吻零碎地印在了我的五官上。我癢,復又笑倒在一旁。 嬉鬧過后,反倒沒有了睡意,我看著頭頂的天花,開始漫想未來:“咱們回封地,你說得要帶些什么?” 沒聽到答復,我便自個人扳起指頭來:“我的書畫要帶上,你的刀劍也得帶,衣服什么的可以到那邊做新的,還有......”我一轉頭,卻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無奈只好住了嘴,閉目歇息。半夢半醒間,眼皮上卻悄然落下了一個輕吻。 我突然就醒了,心中咯噔一下。 睜開眼,前方一片漆黑混沌,似乎有什么未知的暗涌,在悄然等 44、癡纏 ... 待。 作者有話要說:福利章出現,河蟹帝繞行! 慶??荚囃ㄟ^?。?!哦呵呵呵呵呵~~ 45 45、針鋒 ... 歲千紅回來的時候,我正在收拾東西??聪氯诉M進出出,將東西搬來搬去,他張口結舌,不知作何反應。 我抬手招呼:“呆站著干嘛?快來點算一下你的東西,看有漏帶的不?” 他眉頭深蹙,滿目驚疑:“這是怎么了?” 我慢慢放下手中的東西,特意擺出一副無知的樣子:“準備回封地呀,咱們不是說過的嗎?” 歲千紅眼中浮起一陣煩躁,可看我興致盎然,又放軟了語調:“看你說風就是雨的!就算真要回去,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呀?” 我心中如銅鏡般錚亮:果然他那晚是有意回避的! 心中發恨,面上卻笑得更歡:“人家可是問準了父皇的,咱們這是奉旨啟程呢,怎么算倉促?” “真是胡鬧!”他一急,聲調也不覺地提高了,“事前怎么沒有跟我商量?” 不少人注意到這兒的動靜,都紛紛停下了手腳。他看我尷尬,扶住我的肩,吩咐抱香將人帶下去:“算了,咱們回房慢慢聊?!?/br> 他嘆了口氣,拉我坐下:“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就先斬后奏了呢?也不想想我在京中還有事情要處理?!?/br> 我心中含怨,不依不撓:“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咱們在一起?” 他義正詞嚴:“正是為了咱倆,我才不得留在京城辦好這事兒!” 我冷笑,連番追問。他語塞,張了幾次嘴,最后卻說:“總之,是件要緊的事?!?/br> 我無聲冷笑,你不說,難道我就不知道了? 初八那晚,我便隱約有些預感。果然,賞菊會結束,二哥便在回廊上將我截住。 他特意落在眾人后面,等人潮散去,才瞇縫著眼看我,譏諷的唇角拉出個妖異的弧度:“怪不得你不肯幫我呢,原來meimei早就投靠了別人!” “什么別人?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見他來意不善,根本無心理睬。 “真會裝!”他一把將我拉?。骸俺送浜钸€能是誰!” 我猛地甩開,一屁股坐在了臨水的靠椅上:“好笑!我說了金盆洗手,就不會再有所牽扯!難道我不幫你,就一定是投靠了舅舅?” 他嘴里嘖嘖有聲:“你以為自己不出面,讓那個小姘頭和那戴重光聯系,我就查不出來了?” 我全身一震,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懷抱著些許希望,戰戰兢兢地開口:“你是說司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