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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走了哈,可能晚點回來哈?!?/br>胡鈺一副我最乖我什么都不懂的樣子跟著葉青和陸孟白出了宿舍樓。陸孟白皺著眉問,“一號,要不是我攔著你你就把任務泄露了!你居然連最基本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好,我十分痛心啊?!?/br>“不不不,請組織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今天太激動了,一時有些得意忘形!”胡鈺抱著陸孟白的胳膊說。“我們的工作,容不得半點失誤!”陸孟白甩開胡鈺的手。“不!求求您了,我是一個來自貧苦家庭的孩子,我的家庭遭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改過自新好好努力的!”胡鈺西子捧心狀說。“不,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只是…”陸孟白扶額道。“不是,你倆在H大當班長真是屈才了,怎么不去電影學院學表演啊,恁倆絕對能造福我國表演行業?!比~青笑道。“不,造福表演界的任務留給別人吧,畢竟上天給了我天賦,并不是為了讓我以此來打壓別人不給別人生路的?!焙晹[擺手嚴肅地說。葉青說,“嘿,說你胖你就非得喘兩口給我聽是不是?”他接了一個電話,說,“叫的車馬上到校門口了,快點兒吧,二位藝術家?!?/br>葉許提前給駱聲打過招呼,葉青一進去,服務生恭恭敬敬地領著三人到了里面的位置。葉青不客氣地點了單,服務生一走,葉青安慰著倆人,“慌什么,反正我姐請客?!?/br>胡鈺點點頭,拽著葉青的衣服說,“葉葉葉葉葉青,”“你這還磕巴上了?哎放心吧,有我姐呢,錢不是問題!”葉少爺大手一揮,派頭十足。胡鈺指指葉青后方,“上面那駐唱,是不是林果?”葉青聞言回頭,他們這桌和舞臺還隔了三四張臺,燈光又是曖昧的昏黃,葉青跪在座位上努力辨認了兩分鐘,坐回來拿起服務生剛端來了酒抿了一口,“我覺得是?!?/br>陸孟白附和道,“我也覺得是?!?/br>“他怎么會來這兒打工?”胡鈺問。“你看我干嗎?我怎么知道!”陸孟白說。“咳,”葉青又喝了一口,“沒想到林果唱歌還挺好聽的?!?/br>臺上的林果正低聲唱著一首德語的民謠,雖然這首歌本身是走悲情掛的,但是被幾人改過,在這個氛圍下聽起來就只是一首加強了文藝與曖昧的民謠而已。很合聽眾的胃口。來許釀的顧客大多是有錢的文藝青年,對他們來說,聽不懂歌詞不重要,越是聽不懂越顯得逼格高。這歌說的到底是什么事兒也不重要,圖的就是一個氛圍,又不是來考聽力,還非得明白前因后果就沒意思了。重要的是歌手聲音得好聽,長相得好看,而且這歌必須得足夠文藝才行。什么愛來愛去明著唱出來的絕對不行,就算想表白想說句愛你想得快憋死了,也非要來一句夏目漱石的經典“今晚月色真美”。何必呢,林果總覺得文藝這倆字兒就是用來折磨人的。有時候林果在臺上唱著歌看著他們,都替他們累得慌。就說前些天,有個姑娘,學什么西方藝術還是什么的,約一個男的來,從建筑說到繪畫,男的估計不懂都搭不上話,姑娘看著男孩沒反應也覺得難受。可是想到自己,林果感嘆,折磨人的不只文藝。“看不出來啊,多才多藝啊?!比~青說。“就是啊,我還從來沒聽過他唱歌呢?!标懨习渍f。“我要錄個小視頻發給老顧?!焙曊f著掏出手機對準臺上的人偷偷錄著像。顧長安收到胡鈺消息的時候正在圖書館里看書,打開微信一看是視頻,打字說,“啥玩意兒???我在圖書館呢,信號不好?!?/br>胡鈺回復,那就出來啊,你看看唄,你胡哥絕對不帶坑你的。顧長安收起手機不理會他,繼續看書。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胡鈺打來電話,顧長安掛掉。胡鈺接著打,顧長安再按掉。反復四次,顧長安終于拿著書走出了閱覽室,一邊等電梯一邊撥給胡鈺。“我告訴你,你要是沒個足夠能說服我的理由,等晚上回來我就把你按在地上揍?!眲偨油?,顧長安威脅道。“哎憑什么啊,我怎么了??!”“你打擾我學習了,打擾我做社會主義接班人了?!?/br>“快滾蛋吧,輪得到你當接班人…發給你的視頻看了沒?”“看了?!鳖欓L安說。“放屁,你看了能這么半天不問我?”“圖書館信號不好,到底什么?”“看了就知道啊,我告訴你多沒意思???”“呸,哎你們在哪兒呢?怎么那么吵???”“打車呢,這邊兒不好打車,得虧我穿得多,真他娘冷?!?/br>“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兒,都是十一月了,你要是說不冷那是對東北的侮辱?!?/br>“行了不跟你說了,手冷?!?/br>胡鈺掛斷了電話。顧長安出了圖書館,打開視頻,加載了一會兒,太暗了,什么破玩意兒?胡鈺這拍攝水平太差了。他調高了亮度和音量,看起來胡鈺拍視頻的位置離被拍的人有點遠,而且沒放大,聽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林果?在室外顧長安聽的也不太清,也不好把聲音調到最大,他加快腳步,又撥通了胡鈺的電話。“干啥???”胡鈺問。“你拍的是林果?”“你看啦?!?/br>“啊,這哪兒啊,他干嘛呢?”“哎我說你能不能先關心一下我???”“你有什么好關心的?!?/br>“得,當我沒說。剛才在酒吧,林果是駐唱?!?/br>“駐唱?哪個酒吧?他怎么沒跟我說過?他告訴你了?”“哎我手機快沒電了,回去跟你說吧,我們上車了?!?/br>進了宿舍,跟徐誠打了聲招呼,顧長安拿出耳機,又點開了那個視頻。林果的聲音清澈又溫柔,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兒的語種,但這并不影響顧長安欣賞林果。視頻只有十秒,看不清臉,聲音也不是特別清晰,顧長安想問問林果,又忍住了沖動,打算先聽胡鈺怎么說。這小孩兒,居然去酒吧駐唱,我還以為他是作為一名有耐心的家庭教師溫柔地給小孩兒答疑解惑呢。虧我還為了能和他有點共同話題也找了倆家教帶,說起來那倆小崽子真是皮,這要是自己家小孩兒非揍他一頓把他削服了不可。過了二十多分鐘,三位偵探才回來。胡鈺呲著牙說,“凍死我了,才十一月就這么冷,冬天別想活了?!?/br>“好像你前二十年都是在海南活著似的?!鳖欓L安心不